“舒服吗,”接住简知白发软滑落的身体,楼嘉豪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享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亲昵与缠绵,“学长?”
简知白侧头看他,被吮吸得妍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却只发出了细弱的轻哼。脱力般的虚软与疲惫让他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喉咙更是由于过度的喊叫而干哑发疼,就是发声都有点勉强。
蒙着水光的双眼略微眨了眨,就无力地合上,简知白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就那样靠在楼嘉豪的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果然还是太过了吗。
看着怀里失去了意识的人,楼嘉豪蹙起眉,没有再继续抱着人站着,抬手将水关小,小心地将Yinjing从对方的体内拔了出来。
被Cao干得红肿的小口可怜兮兮地张着,从中吐出不知是融化的nai油还是他射进去的Jingye的白浊ye体,看着楼嘉豪胸口又是一阵发热。
但他也清楚,这种时候不能再多做什么。
仔细地给简知白清洗完身体,又找出自己上次买的药擦上,楼嘉豪才给对方穿好衣服,放进了换过床单的被窝里。
希望这个人不要因此而生病才好。
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简知白有些发烫的额头,楼嘉豪拧起眉,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一股后悔与懊恼来。
他明知道这个人刚和别人做过,还这么不知道收敛——
深深地吸了口气,楼嘉豪垂首抵上简知白的额头:“对不起。”
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对他的话做出了反应,皱起鼻尖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那迷糊的样子,看着格外地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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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仿佛变成了能够流动的ye体,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来回晃荡,楼嘉豪轻轻地叹了口气,在简知白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
他真的是找不到任何逃离的办法了。
带着浅淡花香的风轻扫过鼻尖,将萦绕在周身的热度与困倦驱散了少许。
简知白睁开眼睛,盯着面前纯白色的墙面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方老师?”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这个人,简知白下意识地出声想要说话,可那低哑的嗓音却让他不由地一愣,有点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醒了?”靠在床头的人闻声睁开眼睛,侧头看了过来,“你发烧了。”
“楼嘉豪打电话过来,让我送你来医院的。”这么说着,方星言摘下眼镜,有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去拿药了,等下就会过来。”
简知白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早已经是漆黑一片。
他应该是睡了好一会儿了。
“退烧针已经打了,”倒了一杯水送到简知白的唇边,方星言继续说明着眼下的状况,“剩下的只要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毕竟是这种原因造成的起烧,最重要的就是修养调理了。
简知白略微张了张嘴,却有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眼前这个人平静地为他解说当前的情况的样子,让他感到有些难堪。]
“不用解释,”大抵是注意到了简知白的表情,方星言略微停顿了一下,才伸手摸了下他的脑袋,“我不想听,也不需要听。”
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情绪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
“你并不讨厌我,”指腹轻轻地蹭过简知白的嘴唇,方星言垂下眼和简知白对视,“不是吗?”
“既然如此,我就不会放手,”他收回手,将并没有浅下去多少的水杯放到一旁,“如果真的想拒绝我”方星言俯下身,在简知白的眼角落下一吻,“就狠下心来讨厌我、厌恶我,不给我任何接近的机会。”
“那样的话我就会从你的眼前消失,”他轻声笑了起来,“不再去打扰你的生活。”
“做得到吗?”
简知白咬住了嘴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够这样轻易地说出这种话来。
“饿不饿?”没有再继续逼迫眼前的人,方星言直起了身体,扯开了话题,“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他顿了顿,“有什么想吃的吗?”
简知白摇了摇头。他其实并没觉得有多饿,也没什么胃口。
“那我去楼下给你买碗粥,”朝床上的人笑了笑,方星言站了起来,“多少吃一点。”
嘴上说得再好听,他到底还是做不到一点都不在意。
只是,这份焦虑烦躁的情绪,却并不是针对简知白的——甚至都不是针对楼嘉豪的。就连方星言自己都有点说不上来,他到底在焦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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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让过了迎面走过来的医生,方星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没去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下了楼。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简知白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晌都没能理清脑子里的思绪。
他真的应该继续这样下去吗?
明明都已经,伤害到别人了。
抬起手遮住眼睛,简知白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