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无比yIn猥的话语,可从方星言的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在谈论天边飘动的云彩一般,听起来不带一丝yIn亵的意味。
简知白略微咬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还搭在方星言的手腕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将对方隔着裤子贴在自己Yin阜上,仿佛要挡住入口,不让插入Yin道的钢笔掉出来似的的手推开,另一只手则攥着方星言胸前的衣襟,带着细微颤抖的手指不知是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还是拉得更近。
“就是这种想要得要命却拼命忍着的表情,”看着简知白染上了一层水色的眸子,方星言忍不住抵住花xue口,隔着布料又将那支钢笔往里推了一点,“再让我多看看。”指腹轻柔地蹭过身下的人略微泛红的眼尾,方星言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简知白的嘴唇,“被我欺负到哭却还是扭着腰让我插的样子”
简直能让人疯狂。
低声笑了一下,方星言收回贴在简知白双腿间的手,坐正了身体重新扣好安全带,把车掉了头,往自己家里开去。
简知白像是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仰着头微张着嘴,翡翠色的眼眸当中还有着少许的茫然,双腿如同邀请别人Cao干一样张着,浅灰色的裤子上能够看到些微并不明显的shi痕。
整个人看起来既yIn荡又无辜,如同一朵毫无知觉地散发着诱人靡香的yIn媚花朵,带着天然的媚态。
车子掉头时的惯性带得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偏了偏,埋在体内的钢笔立时变换了角度戳刺在内壁上,那古怪的触感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收紧了花xue,却反而令那异样的感受越发明显起来。
Yin道中不受抑制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ye体,其中的软rou蠕动着,将钢笔挤出了一截,笔头处有着凸起花纹的部分卡在入口处,转动间反复地磨蹭敏感的xue口,带起的酥麻快感沿着脊椎攀升上来,简知白顿时觉得自己的头脑都有些发晕。
他夹紧双腿,克制不住地想要去主动挤弄那根插在自己Yin道里的异物,却在想起此时是什么状况之后,咬着嘴唇忍了下来。撑在座椅上的手指用力地收紧,挺翘的鼻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泛起了一丝薄红。
仿佛从被包裹着的糖纸中流出少许的巧克力,看着格外的可口。
方星言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不行,就连对方那落在耳中的克制的喘息,都如同强效的催情剂一样,勾得他想要脱下这个人的裤子,深深地cao进那紧致温热的Yin道里去。
车子的轮胎碾到了路上的小石子,略微弹跳了一下,插在花xue里的钢笔顿时被顶得往里去了一点,正巧刺在了简知白的敏感点上,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呻yin,本就逼近了忍耐极限的理智薄弱得只需再稍加刺激,就能彻底破散开来。
“就快到了,”将车辆驶进了小区中,方星言抬手摸了一下简知白的耳朵,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隐忍与克制,“再忍忍。”
“嗯、哈”耳朵上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简知白下意识地抬起头,发出不知是回复还是呻yin的回应。
眼前的景象在泪水的阻隔下变得模糊起来,耳中的声音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唯有身下的触感分明地过分,就连那支钢笔微小的角度变化,都能分毫不差地传入脑中。
简知白甚至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是当身侧的车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几乎是急切地抓住了身前的人的衣服,仰起头胡乱地去亲吻对方。
“我们到了。”抬起简知白的下巴,将他落在自己脖子和下颌上的嘴唇与自己的相贴,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将座位上已经软成了一滩的人给抱了出来。
Yin道里的钢笔随着姿势的改变又滑出来一截,却又因为内裤的阻隔而无法彻底地被挤出,就那样插着,只需轻微的动作就能来回地在内壁上戳刺磨蹭。
“掉出来了吗”伸手接住了脚尖才一着地,就险些直接软倒下去的人的腰,方星言伸手探入他的双腿间,用手指抵着那支滑出大半的钢笔晃了晃,感受着怀里的人无法克制的细微颤抖,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得有些发疼,“这可不行啊”
按住钢笔的笔尖,将被挤出来的部分又一点点地推了回去,方星言轻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含着和老师走上去嗯?”
陷入混沌中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简知白茫然地张着嘴,被方星言揽着腰,带着往台阶上走去。
Yin道里大量的yIn水让钢笔变得滑腻无比,随着走动一点点地往外滑,又在他抬腿的时候,被绷起的布料推入,仿佛性交一般在花xue中反复地抽送,却又由于过分平滑的笔身而无法带起满足被勾起的情欲的快感,只有在镂刻的花纹擦过xue口时带起的些微麻痒,将那渴求被填满Cao干的欲望推至顶峰。
“不、啊不行”只迈了几级台阶,简知白就被这种感受逼得快要发疯,哭着抓住了方星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老师哈进来插、呜、插进来”
看着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沉沦在rou欲里的模样,方星言忍不住思考起,自己今后是不是需要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