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啊好麻呜”简知白还想说点什么,但方星言这一回却并没有表现出刚才的耐心来。
挤入子宫中的性器缓慢地戳弄起来,滚烫的gui头变换着角度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来回地摩擦顶撞,被高chao过后的身体放大许多倍的快感刺激得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发抖,Yin道也无法克制地抽搐着收紧,死死地捁着埋在里面的rou棒,蠕动着吸吮,绞得方星言都不由地闷哼了一声。
“放松点,”惩戒似的拍了下简知白的tun瓣,方星言伸手握住他翘起的Yinjing,用手指揉搓套弄,“咬得太紧了”
“我、哈我放松不嗯”努力地配合着方星言的动作放松身体,但只要对方插在子宫里的阳具一动,简知白还是克制不住地绞紧花xue,“放松啊不了呜老师”
只觉得刚才简知白那一张一合的动作夹得自己头皮都有点发麻,方星言有些艰难地稳住自己的呼吸:“那就保持这样”
插在子宫里的rou棒一点点地拔出,带着明显形状的冠沟轻轻地勾住宫口的软rou往外带了一点,饱胀的gui头也往外退去,窄小的宫口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地闭合,重新将那处拒绝造访的秘境掩盖起来。
然而下一秒,那本该离开的性器却陡地撞了进来,毫不留情地顶开入口处的软rou,狠狠地刺在了脆弱的内壁上,那与期待中的感受截然相反的剧烈快感让简知白忍不住尖叫起来,弓起身子想要逃离。
滑至胸口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被蹭得乱糟糟的,露出原本被包裹着的樱红rou粒,在沙发棉麻面料的外套上来回地磨蹭。
还不等简知白从这尖锐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那有如滚烫的烙铁一般的性器就再次退离至宫口,凶狠地顶开入口处的门扉,重重地撞上了内里的软rou,那陡地升腾起来的快感,将他再一次送上了高峰。
“这么快吗”感受到那股浇在gui头上的热ye,方星言低笑了一声,没有再和刚才一样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粗长的rou刃每一次都在即将退出子宫的时候,凶戾地冲撞开那试图闭合的小口,不留丝毫余地地戳上子宫的深处,那力道大得将简知白直接往前顶去,又被方星言抓着腿拉回来,狠狠地撞上他的腰胯。
被撑到了极致的xue口被Cao干得艳红肿起,随着rou棒的摩擦而被挤入翻出,不停地流出泛着靡香的yIn水,吞吃着Yinjing的模样贪婪而又yIn荡。
过分激烈的快感让简知白甚至生出了些许疼痛,眼泪汹涌地从眼眶里流出,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临近崩溃的呜咽哭腔:“不要啊、老师呜不要了哈啊”
可向来都无比温柔的人此时却仿若不带丝毫情感的处刑人,而那根在体内不断进出的rou刃,则成了进行最为yIn亵的刑罚的刑具,逼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抛至接近疯狂的边缘。
“哈啊我、嗯我不行、不行了老师呜”前方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释放了出来,温热的Jingye射在小腹上,将那一片肌肤弄得粘腻shi滑,简知白连夹紧花xue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被方星言Cao着,再次从子宫里喷出了水,“要坏了哈难受嗯、要、啊”
绵软的双手扣着沙发的边缘,却根本起不到稳住身体的作用,只能随着方星言顶弄的动作来回地滑动,简知白抽噎着,承受着方星言那丝毫没有放缓的撞击。
那在高chao时变得迟钝的疼痛又缓缓地化为了快感,简知白小声地呜咽着,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根不知道停歇的rou棒给Cao死。
“射啊射进来”口中轻喘着说出破碎的话语,就连简知白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他到底是想尽早结束这过分漫长而不知节制的性事,还是单纯地想要方星言这么做,“哈老师射给我嗯”
“想、哈想给,嗯”用不上力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简知白仰起头,极力挽留那往外拔出的rou刃,“想给老师哈生孩子”
“怀、怀孕”有些混沌的脑子里浮现出方星言曾经说过的话,简知白无意识地重复着,“让、让我哈怀孕”
“怀上嗯、老师老师的哈啊——”不断地撞击着子宫口的性器陡地被整根拔了出去,对准Yin道口狠狠地捅进了最深处。
硕大的gui头撞上通道尽头的花心,被顶弄得酸软的入口只阻挡了一瞬,就被再次冲了开来,放任那yIn猥的刑具刺上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部位。
混乱的感官让简知白无法清晰地分辨自己此时的感受,只能本能地挺起胸,抬高了声音尖叫。
“真是长进了”本就逼近了顶点的方星言被简知白刚才的几句话,刺激得Yinjing都有点发疼,Cao干着Yin道的力度不由地又加重了不少。
刚才被堵在Yin道当中的ye体随着rou刃的拔出涌了出来,喷溅到他的小腹上,没能及时收紧的花xue中,能够看到被Cao得艳红的内壁。
简知白经过了几次高chao的身体敏感得过分,只被方星言这样大力地插了几次,就再次哭着到达了高chao,前方的Yinjing不知道射了几次,从顶端吐出的ye体稀薄得近乎透明。
他这一次做得可实在是过于过分了。
这么想着,方星言猛地挺腰,将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