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小巧的喉结略微上下滑动了一下,简知白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在对上林故疏那双不带丝毫yIn秽色彩的双眸的时候,他却总有种自己才是做出无理要求的那一方的的感觉。
扶在凳子边缘的手微微收紧,简知白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还是无法摆脱那份从心底涌上来的羞耻:“我做、做不到”
他没有办法在这个人的面前——主动表现出那一面。
听到简知白的话,林故疏思考一般地沉默了片刻,放下手里的调色盘,起身从一旁拿出一支没有用过的画笔走了回来。
由于羞耻与不安而不自觉地合拢的双腿被分开,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的花xue颤抖着收缩,从中挤出透明的黏ye,扯断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被放在地面上的容器里。
林故疏抬起手,仿若蘸取颜料一般,用笔尖轻轻地刷过不断地翕动的小口,柔软的鬃毛扫过敏感的xue口,带起从未感受到过的极致瘙痒,简知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口中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yin。
“故、故疏”看着身前的人转动着笔身,将笔尖的软毛全部用yIn水浸shi,简知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腰间的颤抖。
他忽然有点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来。
这个人真的只是单纯地,不带任何其他目的地,想要利用这些东西画画吗?
“嗯。”轻轻地应了一声,林故疏将彻底浸shi的笔尖从xue口移开,触上上方挺立起来的Yin蒂,仿佛绘制什么似的或短或长地落笔,不时回勾,画出弯曲的线条。
被yIn水浸润的笔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过分敏感的地方将林故疏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传递到了简知白的脑中,他甚至能够勾勒出对方所画的图案的粗略框架。
从未遭到这样对待过的密处被那若即若离的触感刺激得有些发疼,脚尖也由于过分的忍耐而绷紧勾起,简知白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努力去配合林故疏的动作。
只要是这个人的话真的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脑子被热意蒸腾得晕眩起来,简知白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是完成了什么,在Yin蒂上不断地来回移动的笔尖被拿了开去,好似重新蘸取颜料一般,在花xue上轻轻地刷了刷。柔嫩的xue口被刺激得颤了颤,吐出更多的yInye,就跟在满足林故疏的需求似的。
如同每一位专注于自己作品的画师,林故疏用那不带任何色彩的颜料,在身前的人身上,绘制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到的艳色画卷。
挺翘的Yinjing被抚弄过每一个角落,胸前挺立的ru头也被染上了yIn靡的水色,那种细微的、总是一触即离的,除了将本就强烈的情欲吊得更高,起不到任何缓解作用的轻微快感,让简知白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希望这样的折磨能够尽快结束,还是期待眼下的状况能够持续得更久一点。
嘴唇似乎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似乎没有,略显错乱的感官让简知白无法清晰地分辨身体各处的感受。
看着眼前轻颤了下睫毛,对自己的动作没有给出太多反应的人,林故疏忍不住抬起手,确认什么一般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种像是别人所说的歉疚一般的酸涩,带着微苦的心疼,混杂着少许甜味的感激,以及更多的——浓郁而深沉的迷恋与,仿佛要溢出来的饱涨感。
伸手将简知白被汗shi,软软地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拂到一旁,林故疏垂下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是眼角,鼻尖,嘴唇,下巴近乎虔诚地吻过简知白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林故疏张开嘴,将简知白的Yinjing吞入喉中。
“哈、嗯”与先前的刺激截然不同的直白快感,陡地将简知白从那种飘在云端一般的状态中拉扯出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弹跳了一下,被无法得到满足的巨大渴望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陡地流窜上来,简知白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射Jing的欲望,然而那依旧插在尿道当中的花枝却让他无法如愿。
“故啊、故疏”被分开的双腿蓦地合拢,紧紧地夹住林故疏的脑袋,简知白弓起背,试图将被对方吞入口中的性器给拔出来。
然而,这个人却反而将嘴里的rou棒吃得更深,简知白能够感受到那蠕动着吮吸顶端的喉咙口。被固定在马眼处的花朵被拉扯,带动着埋在尿道中的花jing也略微转动了些许。jing干上的凸起蹭过脆弱的尿道,那近乎尖锐的快感让简知白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哈不要故疏啊”被掐住的腰用力地扭动挣扎起来,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简知白抬起手想要将双腿间的人推开,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压制住简知白的动作,林故疏看着他的双眼,将那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柱身也吞了进去。
本就抵在了喉咙口的gui头被挤入了那窄小的通道当中,那陡地被夹紧吸吮的快感让简知白的头脑一阵空白,控制不住地尖叫着仰起了头。
没有任何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