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rou棒缓缓地挤入最深处,林故疏小小地喘了口气,分开简知白的tun瓣,大力地抽送起来。
“等哈嗯、唔”被顶得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简知白忍不住抬起手,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但那发软的双手却根本用不上力,一次又一次地从扶手上滑开,“故、哈慢呜慢点故疏”
然而身后的人去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话的意思,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那个再次闭合起来的小口,发狠的力道像是要把简知白给直接捅穿似的,就连身下沉重的椅子,都被带得往前偏移。
“不、啊不行、故疏会嗯”那种没来由的恐慌让简知白忍不住挣扎起来,悬空的腰tun逃避似的往前,却又被掐住拉回去,重重地撞上往前挺入的rou棒,“呜、啊!”
早已经被顶弄得酸软的子宫口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再一次朝残忍的侵犯者敞开了被进入过一次的秘境。
滚烫的gui头插入柔嫩的子宫中,狠狠地刺上脆弱的内壁,带起近乎尖锐的快感,简知白克制不住地绞紧了被撑开的内壁,抽搐着达到了高chao。
本就使不上力的双手更是支撑不住身体,简知白靠着林故疏横在腰间的手,才没有直接瘫软在地。
林故疏俯下身,轻轻地叼住简知白后颈的皮肤,吮出一个红痕。
着迷似的盯着那个自己留下的痕迹看了好一会儿,林故疏用嘴唇贴着简知白的后背,一路吮吻下来,留下殷红的吻痕。
知道怀里的人无法继续维持现在的姿势,林故疏感到那痉挛着收缩的Yin道放松下来,才扶起对方发软的身体,缓步朝不远处的落地窗走去。
“故疏嗯、哈”探入子宫里的rou棒随着林故疏的动作而来回地磨蹭着,还没彻底从刚才的高chao中缓过神来的身体被戳刺得一阵阵地发抖,简知白虚软地撑住林故疏的手臂,试图支起身体逃离,却被对方紧紧地扣在怀里,无法分开丝毫。
“不、行哈啊我啊”双脚绵软得近似虚浮,简知白甚至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踩到地面,“拔、拔出啊故疏嗯”
还没到达目的地,简知白就已经克制不住地又喷了一次水。蓄积不下的yIn水被从xue口挤出,喷溅在地上,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shi润粘腻。
“好快。”落在耳边的声音让简知白感到一阵羞耻,还夹杂了一些委屈和气恼。他忍不住哭着收紧了抓着身后的人的手,直接在对方的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这种连反抗都称不上的微弱报复,就跟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里发痒。
林故疏抬起手按住简知白的小腹,猛地挺腰,将因为行走的动作而滑出一截的Yinjing重新插了进去。
“哈、嗯!”被顶得腰间一阵发软,简知白不由自主地收紧了Yin道,夹吸得林故疏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那干净透明得仿佛不存在一般的玻璃窗前,林故疏放开了横在简知白腰间的手,任由对方软软地靠在身前的落地窗上,扶着他缓缓地滑坐在地。
]?
插在子宫里的rou棒由于姿势的变化而滑了出来,被堵在Yin道里的yIn水也随之流了出来,只一瞬间就在地上留下一片shi痕。
那濡shi粘腻的触感让简知白的脸上抑制不住地发热,可那被Cao开的Yin道却根本无法阻止yInye的流出。
前方那过分宽广的视野令他不由地生出这里是公众场合,外面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出现的紧张来。,
逃避似的仰起头,吻上林故疏的嘴唇,简知白任由对方抬高自己的屁股,用膝盖分开自己的双腿,抵住Yin道口插了进来。
“嗯呜”饱胀的gui头蹭过靠近xue口的敏感点,简知白轻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做出了躲避的动作,却贴上了冰凉的玻璃,没有任何挣扎逃离的空间。
故、故意的?
迷糊间好像明白了林故疏会选择这个姿势的理由,简知白抬起手抵住身后的人的腿,试图做出最后一点微弱的抵抗。可林故疏却像是先一步察觉了他的想法似的,抓住他的手,猛地将粗长的rou棒齐根没入。
早已在刚才被磨蹭得酸软的子宫口没有任何反抗地让出了道路,由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狠狠地撞上脆弱的子宫内壁。
“啊、嗯故、哈呜”被刺激的内壁颤抖着收紧,死死地捁着侵入的rou刃,简知白挺起胸,却只是更紧密地贴在了身前的玻璃上。
胸前的ru头被挤压得变形,显露出一种色情的醴红。
低喘了一声,林故疏握住简知白的另一只手,不让他有其他支撑身体的着力点,快速地在子宫里抽送起来。
滚烫的rou棒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上脆弱的内壁,变换着角度戳刺碾弄,不时地整根拔出,从Yin道口一下子捅进子宫当中,简知白被Cao干得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禁锢住的身体却连能够挣扎的空间都没有,想要起身却只会因为发软的双腿在中途跌坐回去,反而将体内的Yinjing吞得更深。
“不、啊我、嗯我不行哈故疏”被那几乎每时每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