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白摘下游戏头盔,一个翻身,就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直把自己本就烫到不行的脸颊闷得透红,才偏头小声地呼吸。
与上次醉酒之后缠着凌岩的腰求Cao不同,这一回简知白的记忆清晰得不带任何遗漏。他甚至能够清楚地回想起,凌岩将那个表面材质粗粝的跳蛋,一寸寸地推入体内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在心中浮现的,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喜欢但是果然还是——
简知白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好羞耻。
双腿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糙的绳面摩擦挤碾的些微刺疼,身体深处甚至还能感受到被跳蛋戳刺碾磨的酸软快感,简知白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起来,试图缓解那从花xue深处蔓延开来的麻痒。
被扔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震动的声音吓了简知白一跳,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伸手把它拿了过来。
“我只射了一次。”电话刚接通,凌岩那带着点沙哑的低沉嗓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简知白顿时感到心脏重重地一跳,不知怎么的就生出几分心虚与慌乱来:“我、那个不、不行了”他有点结结巴巴地开口,“会、会坏的”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自己跟我说的什么”听到简知白的话,凌岩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都不记得了吗?”
想到自己那醉酒后破碎模糊的记忆,简知白不由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如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那刚才——
本来就没有消退的热意更加放肆地蔓延开来,简知白微张着嘴唇,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简知白的反应,凌岩轻声笑了两下,再次出声,“准备怎么补偿我?”
简知白回过神来,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又松开。
“我”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小声地开了口,“现在,在宿舍。”
他停顿了一下,用放得更轻的声音问道:“来接、接我吗?”
凌岩闻言愣了愣,显然也有点意外会得到这样的答复。
?
“你说真的?”片刻之后,凌岩出声确认,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丢出一个“好”字就立马挂了电话,仿佛担心晚了一秒,简知白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简知白拿着手机,愣愣地呆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此时的状态。
他应该先洗个澡比较好吧?
想到简平希留在自己体内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东西,简知白脸上一阵发热。
然而,他才刚准备好用来换洗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打开热水器,手机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下来。”凌岩的话很是简短,低哑的声音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简知白还没能发出声音,电话就再一次被掐断了。他踟躇了一阵,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出门下了楼。
熟悉的车辆已经停在宿舍门外了,驾驶座上的人穿着简知白刚刚看过的那套休闲服,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敲击。
见到简知白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凌岩侧过头看他:“吃过了吗?”
“吃过了。”简知白有点不敢去和看凌岩的眼睛,垂下头小小声地回答。?
凌岩也不在意,低笑了一声,调转车头往学校外面开去。
简知白有点不安地攥住了扣在身上的安全带,有心想要主动出声,打破车子里的这份安静,却根本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话题。纠结间,两人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并不是简知白曾经去过一次的,凌岩的住处。
“这里是哪里?”跟在凌岩的身后,一级一级地走下往下的台阶,简知白不由地生出几分不安来。
“俱乐部,”听到简知白的问题,凌岩笑了一下,伸手推开了面前看起来有些过分厚重的门,“不过还没开张当然也不会有其他人过来。”
门后的景象看起来和普通的酒吧没有太大的差别,暖黄色的灯光营造出一种略带温馨的氛围,只是吧台内并没有那个通常都会站在那里的人。
简知白稍微放下心来,转过头看身边的人:“你的?”
“当然不是。”凌岩笑了起来,侧头看了简知白一眼,没有出声解释,只是拉着人的手走到角落,推开了一扇极其不起眼的矮门。
尽管他从来不沾这些,但门路之类的东西,还是不少的。
?
矮门内的氛围与一墙之隔的酒吧截然不同,昏黄的灯光朦胧而暧昧,逼得这空旷的空间里的空气,似乎都浑浊了几分。大抵是还没开张的缘故,摆放在这里的东西,都是崭新而干净的。
简知白的视线在那些事物上一个一个地扫过,一双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睁大。
这里的东西,有很多他都在游戏的商店里见过。
那个游戏头盔的游戏。
有些慌乱地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