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吗”带着些微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简知白感到自己的耳尖被轻轻地舔了一下,“接下来还有更多,更舒服的”
“小叔公”勉强分辨出了简平希的声音,简知白略微动了一下嘴唇,“唔嗯”
柔软干燥的唇瓣贴了上了,轻柔地磨蹭按碾,简知白主动探出舌尖,试探地触碰了一下对方的双唇,立时被含住舌头用力地吸吮拉扯,那力道大得简知白的舌根都有些生疼。
绵软的身体被翻了古来,侧躺在茶几上,身后有什么人靠了过来,温热的胸口贴上了脊背,戳在tun瓣上的rou棒烫得简知白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身下垫着的薄毯被扯动了两下,应该是身后的人在调整姿势,粗硬的rou棒随着对方的动作在tunrou上来回地顶弄戳刺,带起一丝异样的酥麻,撩拨着简知白尚未消退的性欲。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简知白的反应,身后的人故意用鸡巴在简知白的tun瓣上戳弄了几下,才将rou棒插入他的tun瓣间,夹挤着绵腻的tunrou,在tun缝间抽送起来。
硕大的gui头擦过菊xue与Yin道口,对准了肿起挺立的Yin蒂缓慢地顶刺按碾,青筋勃发的rou棒来回地在敏感的xue口摩擦,带起与被直接插入时不同的酥痒快感,勾得简知白无意识地收缩xue口,贴吸着那不断地在入口处磨蹭的柱身。
“哈、嗯难受呜”只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就再次被含住了嘴唇,简知白下意识地抬手往后伸去,却在中途被人抓住了手腕,用鸡巴在指间抽递磨蹭起来,“呜嗯”
他能够感到自己的手指被Yinjing顶端溢出的yInye一点点地涂满,滚烫的触感一寸寸地舔舐过那只手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那灼热的温度染到上面一样。
简知白被弄得手腕发软,就好像连手都变成了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叫嚣着渴求更多的Cao干。
在tun缝间耸动的rou棒终于停了下来,饱胀的gui头在花xue处勾了些粘腻的yInye,就对准了tun瓣间的小嘴,缓缓地顶了进去。
身后的人的动作很是缓慢与小心,像是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弄疼弄伤简知白一样,温柔到了甚至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卑微的程度。
“嘉嗯嘉豪?”被蹂躏得shi润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简知白轻喘着,出口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
身后的人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似是没有料到简知白能够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认出自己来。]
“是我,”将rou棒留在外面的一截一点点挤进了肠道中,楼嘉豪低喘了一声,垂头吻了一下简知白的肩颈,“学长。”
“这家伙运气真好。”是杨景然的声音,带了点抱怨和不满。
“签可是他准备的。”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不悦来。
毕竟不管换了谁,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到手的机会拱手相让,能够不让人发现地做到这一点,本来就是一种能力。,
简知白小声地喘息着,温热的泪水刚从眼眶中溢出,就被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吸收,氤氲开些微的shi意。落在耳中的话语清晰却又朦胧,他有些无法理解那些语句中的意思。
“唔”粗长的rou刃齐根没入了菊xue中,鼓胀的Yin囊贴上了被撑开的xue口,粗粝的Yin毛轻搔过皮肤,带起些微的麻痒,简知白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收紧内壁,紧紧地捁着侵入的yIn具,过分亢奋的感官,让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有力的勃动。
“还有一个人。”耳边响起的声音让简知白有片刻的茫然,但不需要解释,下一秒他就明白了楼嘉豪的意思。
滚烫的gui头绕着shi润的花xue转了一圈,对准了那个开合的小口,挑逗玩弄一般地厮磨顶弄。
与楼嘉豪那仿佛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轻柔动作不同,身前的人的做法要更恶劣得多。他每一回都只将gui头挤入bixue,摆动腰胯碾磨xue口浅近处敏感的嫩rou,在勾得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夹紧Yin道口,想要将那粗硬的rou棒往里吞的时候,却又把Yinjing拔出去,在rouxue的周围磨蹭戳弄。
简知白被撩拨得腿根发颤,得不到满足的小嘴可怜地收缩,挤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汁ye,贴着肌肤缓缓地滑落。
“另一个,”贴在耳后的唇瓣略微开合,轻轻地蹭过敏感的耳尖,带起些微的酥痒,简知白听到楼嘉豪这么问道,“是谁?”]
谁?
被热意浸泡的大脑有些迟缓地进行思考,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被布条遮盖的双眼中,满是茫然的神色。
“超时了。”几乎是楼嘉豪的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缓慢地在xue口处碾蹭的鸡巴就陡地捅了进来,没有任何停顿地撞上了甬道最深处的花心,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简知白整个贯穿。
身体抑制不住地弓起,后背紧紧地贴上了楼嘉豪的胸口,简知白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牢牢地扣住了腿弯,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呜哈、嗯嘉、啊嘉豪”蒙在眼睛上的布条氤氲开一片明显的深色shi痕,简知白张着嘴,颤抖地喊着自己唯一能够分辨出来的人,被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