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高空中,风在呼啸,天空很近,道路繁忙。-075按照自动驾驶系统的Cao作,正在平稳地穿行。
但毕竟是在空中,再如何平稳,也有颠簸、转向和紧急刹机。
元帅的脸被汗水漉shi,高挺的鼻梁上缓缓滚下晶莹的ye体,他像被逼到了角落的猎物,试图蜷缩起修长高大的身躯,抖着长睫,颤声说:“有的我、我很舒服啊”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被苏锦衔住,不轻不重地舔舐。
飞行器自动转向,汇入另一条航道。
米哈伊尔的头高高一扬,已经没有余力去管它究竟要开向何方了。
他倒在座椅上,身体又热又烫,知道自己下面肯定shi了,大量的自体润滑ye黏腻地浸shi了裤子,甚至在重力作用下缓缓顺着大腿流下来。
苏锦靠近他,chao水般的信息素钻进他的表皮,噬咬着他的神经和理智。
他被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座椅上。
空间逼仄,温度升高,他仿佛一尾搁浅的鱼,凌乱地喘息。
这里太小了,太紧了,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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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他克制着,勉强让自己说出了流畅完整的话,“我们去后面吧”
的眼眸亮得惊人,她的Yinjing已经顶在了他的腹肌上。
苏锦舔了舔下嘴唇,说:“好啊。”
两个人离开座位,苏锦还黏在他身上不断啃咬他的锁骨,在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上造成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于是就着抱成一团的姿势,他们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后座上。
后座比驾驶舱宽敞一些,令苏锦再一次感叹,-075的设计师真是个贴心的、照顾用户生理需求的好设计师。
空间大了,动作起来就少了在逼仄空间的限制,苏锦抬高他的大腿,开始脱的裤子。
“嗯”米哈伊尔从鼻腔里飘出若有若无的轻哼,他的后xue像是感受到了接近的气息似的,更快地蠕动收缩起来,犹如一只饥渴的小嘴在抽搐着,甚至在一张一缩间还含进了一点布料。
苏锦现在手上技术一点也不生涩,扒他的衣服扒得熟练无比,待看到那还不舍地夹着一点濡shi内裤的小xue,她不由得轻笑一声,往上面按了按,逗他道:“元帅是迫不及待了么?“
苏锦这个人,说sao话也说得一本正经,再加上那耿直的发言,往往都能直戳米哈伊尔的死xue,他扬起长睫,勉强抬头望了她一眼。
平日里,除了在军部等公众场合,苏锦很少称呼他为“元帅”,一般都唤他的昵称“米沙”。]
米哈伊尔实在很喜欢听她用那种亲昵的语气,这样称呼自己。他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苏锦一到床上,就喜欢用军衔来唤他,本该在严肃场合被喊出的“元帅”,被她叫得缠绵又迷离,米哈伊尔越是被这样叫,就越是情不自禁地感到羞愧——尽管他其实心里清楚,在房事上用职务称呼的反差,更会令人羞耻,甚至在羞耻中更有快感这一原理,但是一码归一码,知道归知道,着道归着道。
“呜您别这样、啊别这样叫我”
冲口而出的话习惯性地用上了祈使句,可沙哑的嗓音里却透着几分隐忍的情欲。
噢,他抬起眸扫苏锦的那一眼,若是搁平日里,威慑力是十成十。谁都知道米哈伊尔元帅虽然温和有礼,但是气场和压迫力亦是足以令人腿软,尤其是在发怒之时。
奈何现在他全身赤裸,眼中盈了一汪泪,眼眶及眼尾绯红入骨,犹如桃花入面,这一扫,震慑力大打折扣不说,倒还像是嗔怪样的撒娇。
果然,苏锦被他这一句和这一眼,搞得胯下更硬了。
她的手指在他嫣红的xue口灵活地揉了揉,媚rou被揉搓得微微外翻,不断蠕吸,流出来的黏汁被揉开,把xue眼周围都染得一片晶亮,水色中间看那一枚猩红的小眼儿一张一合,挤出一股透明黏腻的清ye,在腥甜之余,还透着一点点他的信息素味道。
苏锦轻易地探进了一根手指,的甬道立刻不住地收缩,里面又shi又紧,咬着那细长的手指不放。
用另一只手捧过他的脸颊,含住那shi红的唇珠吮吸着。
流出来的唾ye淌到了他的下巴,把半张脸搅得shi漉漉的。
苏锦分开他,熟练地往不断流水的小xue里伸进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抽插,很快地,就插出了啧啧的水声。
shi热的xuerou裹着的手指,像小嘴儿般按摩蠕吸,时不时被带出一点艳红的媚rou。流出的肠ye把苏锦的手指都弄shi了,略带稠黏,在手指搅动间拉出细细的银丝,闪着yIn靡的水光。
米哈伊尔敏感的身体整个都浸润了一层粉色,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他的大腿肌rou在颤抖,肿大的nai头随着身体的抖动也摇摇晃晃的,从嫩粉色的ru孔里溢出几滴nai汁,慢慢淌下来,在这具饱满而美丽的rou体上划下一道道yIn靡的水迹。
他双目微微失神,那张美丽的面庞上露出了略带迷离的表情,顺从地被苏锦分开大腿,抽插那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