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终于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那颗纽扣,“脱干净,然后在笼子里自慰给我看。”
文森特抿了下唇,由于站得离兰伯特足够近,让兰伯特能清晰地看到他眨眼时睫毛细微的颤抖。他装模作样地微微睁大眼,对兰伯特露出了些许诧异和羞赧的神色来,但他悄悄滑动的喉结和抑制不住翘起了些许的唇角,都把他的情绪泄露得一干二净了。
兰伯特冷眼看着文森特垂下了头,一手攥着衬衫最上端的扣子,呼吸渐渐加重。对方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带着点似假还真的哀求,身子却不着痕迹地贴近了他,让他快要能感知到男人躯体上的热度了。
他不说话,文森特就抬眼飞快地瞥了他一下,然后仿佛认命似的,双手一颗一颗地将纽扣顺次解开。
文森特脱衣服时的模样,兰伯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文森特今天装乖装得棒极了,每一个看似寻常的动作,都好像是在不动声色地勾引他。
不论是敞开衣襟后,向他袒露出那对丰满胸rou时的微妙停顿。还是退去裤子以后,将手虚遮在下体前,隔着底裤状似无意地轻拂。文森特略微伏低身子,将最后一层遮掩脱下的时候,脑袋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还缓缓地蹭了两下。他几乎就要顺势搂住对方的肩膀,将这幅赤裸的躯体揽进怀里了,但最终他还是握紧了吊椅的栏杆,没有动。
文森特就状若无事地站直身子,将手里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扔在了脚边的衣裳堆里。而后他也不用人催促,转过身去径直爬上了悬空的椅子。
像只被教养得很好,在放风结束以后主动飞回笼子的家养雀鸟。
兰伯特低缓地呼出一口气,将微微摇晃的笼子稳住,然后拉起笼门,扣上了插销。锁扣契合时发出的“咔嚓”声激起了他些许隐晦的满足感,他站在这架鸟笼秋千前静静地打量着被关进了牢笼的男人,也不急着继续下令,只是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他的所有物。
自从开始频繁外出,文森特的肤色就又被晒黑了一些,但大体看来还是比刚到格纳登洛斯庄园的时候要白上许多。此时他整个人浸在午后的日光里,发梢都被映得泛着一层细碎的光晕,看起来显得格外纯良,且无害。
然后这个浑身沐浴着暖光的男人便挪动膝盖,隔着一层围栏跪坐在兰伯特面前,昂起头来温声向兰伯特发问。
“您想看我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呢?”他出乎意料地用了敬语,口吻中尽是恳切。话音落下后他舔了下唇,与兰伯特视线相接,又缓缓补上了一声极尽温驯的低呼。
“主人。”
兰伯特眸色微沉,说不上是被那久违的称呼触动了神经,还是被文森特虔诚的下流话拨动了心弦。总之在这一刻,他的心脏切实地重重一跳,让他都能清晰地听到那沉闷的声响。
他没有拒绝文森特这个不知是心血来chao还是早有预谋的小游戏,只伸手抚摸文森特的发顶,引得文森特轻哼出声。
而后他将手指下滑,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点了两下,“从这里开始。”
文森特闻言,望着兰伯特抿了抿唇。他有些生疏地用双手拢着自己的胸,展示般的,托起来给兰伯特看,“这样吗?”他说着,轻轻拨弄手指,将掌中快要满溢出来的rurou揉捏摇动,不但在动作间挤出了一道浅沟来,还让那对从指缝间漏出的ru首挺翘起来,在兰伯特的眼前晃来晃去。
兰伯特是一个合格的观众,不随意置评,只沉默地欣赏文森特的表演。他垂眼看着文森特的两块胸肌在揉挤中相互碰触磨蹭,单从视觉效果上看,倒是差强人意,可对方的ru头明显还是软的,塌缩在ru晕当中,显得兴致缺缺。
果然,没能从中获得任何快感的男人有些泄气地停下了动作。他不再刻意去捏自己的胸rou,只来回抚摸那些浅浅的手印。
“一点都不舒服。”文森特低声向兰伯特抱怨,他的身子前倾,将一根栏杆卡在了双ru的缝隙之间。
金属的凉度让他细微地颤了一下,他浅浅抽了口气,从笼中探出一只手,搭在兰伯特的腕子上,“怎么回事呢?明明被您触摸的时候,只是稍微碰一碰就舒服得要硬了。”他好像有点委屈似的,向自己的主人发出了求教的信号。
兰伯特莫名怀疑,文森特是在故意引诱他,想让他亲自上手去抚慰对方。于是他摘掉了对方的手,仍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只肯在言语上指点几句。
“闭上眼。”他的语气倒是舒缓的,似是极有耐心。等文森特依言照做了,他便压低身子,挨近文森特耳畔,沉声发问,“我是怎样触摸你的?”
文森特的耳尖立时就红了,近在咫尺的吐息激得他耳廓又痒又麻,令他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他随着兰伯特的发问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以往的性事,闭合的双眼屏蔽了全部的视觉信号,反而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那些yIn靡的记忆上。
“您开始时总是很温柔的。”他轻声低喃了一句,一只手还攥着栏杆支撑身体,另一手则放在了一侧的胸上,随着自己的描述而动作,“您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