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卫可勤的膝上，刚听他说完一段修仙门派里的小故事，闻言看了看自己埋在水里的鱼尾。鱼尾拍起水花，提醒卫可勤他还无法离开水面。
卫可勤缓慢揉捏着无知小鲛人的敏感乳尖，简直想把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妖精拆吃入腹。
卫可勤越想越兴奋，目光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直直盯着鲛人的小嘴，生怕他被娘亲告诫过此事。
“什么宝贝？你要送给我吗？”小鲛人开心地看着他，“可勤！你真好！”
好在，小鲛人想了想，摇摇头:“没有，那是什么？”
小鲛人的娘走得很早，早到没有来得及告知他最重要的禁忌。
当然，我可是特意赶在你第一次发情期的前一天呢。
凌晨的天空中还洒着星光，月牙已经消失不见，替换上东方一道逐渐明亮的天际线。
卫可勤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
鲛人愣了愣，他咬着漂亮的蓝色嘴唇，也纠结起来:“会疼啊”
清晨，天空还是昏暗的墨蓝，卫可勤便抱着鲛人来到山崖边上，看着东方那遥远的地平线。
“是，我要送给你。”卫可勤说，“不过”
“那就开始吧？”
“小鲛，明天是你二十岁生辰，我想提前送你一份礼物。”卫可勤说。
“嗯~~”小鲛人哼哼着，“为什么每次都要‘按摩’这里呀？”
“要不算了？”卫可勤好像更加犹豫，“他们说后面就舒服了，就是一开始会特别疼。”
“小鲛，你娘亲有没有教你什么是鲛珠？”卫可勤做着最后的试探。在正常的鲛人一族中，为人类怀珠绝对是鲛人族明令禁止的，因在远古有把大量鲛人做成修炼炉鼎的事件。鲛人族在做了巨大的牺牲后定下诅咒，但凡违背鲛人意愿结出的鲛珠，都会变异成欲珠，服之会使人终身为欲念所控，直至精尽人亡。
卫可勤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用单手抚
“这里真可爱。”卫可勤分别捏向那两枚小蕊，时轻时重地揉拧着。
“不舒服吗？”卫可勤笑着重重捏了一下。
“无事，我有控水符，”卫可勤摸了摸小鲛人的长发，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摸上鲛人胸前的一块鳞片，在上面碾压着，“我会让你下面一直湿着。”
鲛人懵懂地看着他。
而鲛人在发情时由于意识不受控制，与人类结合也非常容易缔结欲珠，所以卫可勤才赶在鲛人第一次发情期前一天做此安排，一是防止误结欲珠二是，此时结出的鲛珠是最为珍惜宝贵的。特别是配合鲛人的处子血服下，修为何止日进千里！
“还有一会儿。”卫可勤把鲛人放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要是鲛人有那么一点在外的经验，就会知道山崖上不可能有这么平整宽大的岩石，就算有，岩石上也不可能雕刻着阵法一样的花纹。
“嗯！好呀！”小鲛人十分欢心，“这样我就能跟可勤出去玩了！你一定要教我！”小鲛人说完掰着手算了算日子，“对的，后天就是了，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小鲛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君子的行为早就越了界，满心以为卫可勤抚弄自己胸前的鳞片只是因为二人是“朋友”。更没意识到卫可勤在嘴上占他便宜。
“啊~”小鲛人欢愉地叫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后会经历什么，只开心与胸前的舒适，用鱼尾拨弄着水花。
鲛人躺在凉爽的岩石上，看不见身下的雕刻在石头上的阵法浮动着微光。
卫可勤笑:“我不是说了要助你成人吗？鲛珠便是最重要的宝贝。”
“没事我想早点变成人要怎么做？”鲛人想了想，坚定地抬头，“我想跟可勤去外面看看。”
“不过什么？”小鲛人可爱地歪着头，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一脸喜悦。
鲛人绞着手指。他手指间的缝隙还连接着透明的蹼，泛着水光。
卫可勤温和地笑了。
“当然。”
“啊”鲛人摇头，“舒服的，但是为什么这里这么舒服？”
快了。他想。
“好吧。”小鲛人看卫可勤按压那块鳞片有些费劲，因为那两块鳞片确实足够坚硬，他乖巧地把鳞片打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两枚淡蓝色的小蕊。
“太阳什么时候出来？”小鲛人被卫可勤一手环着鱼尾一手环着胸口抱在怀里，被一层水膜覆着的鱼尾默默摇摆了几下。
卫可勤心下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把鲛人仰面放在自己的膝上，鲛人那柔软的身子对此毫不在意，乖乖地躺着，抬头看着那个温柔亲切的白衣仙君。
他有些害怕地拉着卫可勤的手，担心卫可勤所形容的剧痛到来。
卫可勤似乎很纠结地皱着眉:“不过挺疼的，我怕你受不住。”
“因为这里是重要的穴位啊，可以帮助你早点修成人身。”卫可勤满口胡说八道，“还有更舒服的地方，明天去看日出，我好好教教你。对了，后日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