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怎么不是基佬?肉到嘴边了都吃不了!啊,难道还要药物助兴才行吗?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好啊卧槽!
无奈地看了手足无措的少年一眼,苍殊倦懒地摇了摇手,“你把衣服穿上吧。”
少年一惊,“公,公子,是拂柳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没事,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欢男的。”苍殊大老实。
?
拂柳:???那你来南风馆?!消遣奴家呢?
“公子不”少年凄凄婉婉地看着苍殊,摆出最柔弱的姿态,细腻的嗓子如同黄莺啼泪,唤取恩客的怜惜。
然而——
“听不见他的话吗?他不喜男子。”一个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喝断了拂柳的话,吓了在场的两人一跳,包括苍殊。
“江小江!你什么时候在那的?!”沃德玛,江珵燕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跟踪我?!为嘛?!
江珵燕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一眼苍殊久违地感受到了当初对方对他横眉冷对时的感觉。
“苍公子真是好兴致,一康复,就马不停蹄地来找乐子了。”
苍殊:我能怎么办,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啊。
男人有需求,大家都理解嘛,但不去花楼来倌馆,我怎么解释?
苍殊认为自己是有苦衷的,但他也有自觉,自己那套什么走肾不走心的诡辩,说出来自己就是个渣滓了,跟人讲不通。
“这位公子又,又是”拂柳见江珵燕看向自己,硬着头皮挤出笑脸来。这位公子好生可怕
拂柳的不识趣让江珵燕极为不耐,那白花花的身子更看得他眉头死紧,碍眼无比。见到苍殊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打算将少年拉到身后,他忽而戾气上头,点中拂柳的昏睡穴,然后揽手将人从苍殊手下夺出,再顺势扔向一边,发出嘣的一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苍殊被这一下搞蒙了!
“你干嘛?”
自己就是想帮小弟弟穿上衣服,好把人快点打发走,江珵燕突然辣手摧花是发的什么疯?以前没见这位正道少侠如此蛮不讲理发脾气呀,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事是怎么做得出来的?
“我干嘛?”江珵燕逼近一步,“我才要问你,你是干嘛?不喜欢男人,又要来南风馆,你做的荒唐事,我怎么看不明白?”
苍殊头疼。“我找人泄火,然后发现自己对男人硬不起来,我果然喜欢女人,就这样,行了吧?不对,我荒不荒唐关你什么事,我还没问你跟踪”
江珵燕自动过滤了后面的话,咄咄逼人:“既然喜欢女人,为什么会找男人试试?”他再逼近一步。
“我”老子跟你解释个屁!我体验新世界行不行!
苍殊也是被莫名其妙搞得有点恼火了,却突然被江珵燕一手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在他后仰的时候就被点了穴道,他只能睁大眼,懵比又愠怒地瞪着江珵燕,随着一声“艹”,砰然倒下。
江珵燕附身上来,用一种苍殊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他,空洞中有什么偏执的情绪在跃动——跃动,却又是静态的眼神有点有点像他刚从仇邪手里要走江珵燕时,对方那种诡然的安静。
“江珵燕你发你干什么,欺负我不会武功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咱们有事好商量!”艹,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这状态不对啊!妈的有点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不是要对我下手吧?我做什么了!
江珵燕浑然没有听见的样子,兀自欺近苍殊,声音有种诡谲的韵律:“是不是因为我?”
“什么因为你?”大哥,拜托咱有点逻辑行吗?
“因为听到了我的梦话,你知道了,都知道了所以才会好奇,好奇蹂躏男人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苍殊悚然而惊,这波信息量有点大啊!聪明如我这下怎么还猜不到江珵燕在仇邪那里经历了什么!操,仇邪你麻了个巴子害苦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先来波否认三连表明立场,再好好解释:“我是真不知道,我发誓!我只是”
但是这个状态下的江珵燕显然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更加逼近苍殊,几乎要将鼻尖抵上对方,“你把我当一个笑话,一个恶心肮脏的东西,甚至准备从一个小倌的身上”
这一次却是苍殊打断了他:“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苍殊正经愤怒的样子,竟让江珵燕找回了几分清明。
“你喜欢自辱随便,但别侮辱我,更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江珵燕眼波微动。“朋友?”
“朋友。”苍殊肯定到。
再粲然一笑,“我自认对朋友还不错的,如果我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只会想要给他一个拥抱。江珵燕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警告你对他好一点。”不错,眼神已经变化了,肉麻台词效果显着啊!
江珵燕注视着身下的人,心口酸涩。“那,我可以现在要这个拥抱吗?”
“当然。”
江珵燕便趴下来,把自己埋在苍殊的颈窝,把自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