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不对,朕和皇贵妃也已经罚过她了。”皇上说着,语气相当不满,“之前宫中的流言,朕知道你心有不满,可无论是朕还是灵贵妃、皇贵妃都给了你补偿赏赐,你还不知足吗?”
叶泠泠尽力维持着平静的表象,心里已经快要飙脏话了。她继续哭着说:“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嫔妾自知没有瑛妹妹受宠,自然也不敢奢求什么;那些补偿赏赐,嫔妾大约也是受不起的。”
狗男人更不满了:“你这是在责怪朕吗?”
——你可算听出来了!!
叶泠泠挂着泪痕,倔强地抬起头:“嫔妾不敢。”
“你的委屈朕知道,朕也体谅你。只是为人需要宽容大度,这是立身之本。春樱三番五次来娴语宫求见,你却让她跪在雪地里道歉,静妃,你心肠之歹毒,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叶泠泠明白了,敢情傅春樱在这儿等着她呢!就说她怎么忽然这么执着地要来道歉,怎么几次见不到还直接跪在雪地里求见,这他妈是装可怜卖惨的必要前置剧情啊!
狗男人一脸痛心疾首、极度不满的悲痛表情:“春樱深明大义,不肯告诉朕真相,还要嘱咐太医也瞒着朕。若不是朕昨晚无意中听到她和雪宁的对话,朕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受过这样的委屈!”
“……朕问时,春樱还要再三否认,即使后来承认了,也是哭着求朕不要怪你,是她先做了不妥当的事情。”
一旁跟着叶泠泠跪下的欢欢磕了个头,忙道:“皇上明鉴!瑛贵人来求见时,前几日我家娘娘一直卧病在床,实在是没有Jing力相见;后来娘娘还未病愈,听说瑛贵人在娴语宫门口下跪,立刻就撑着病体前去相见。那时并无瑛贵人有孕的消息传出,我们娘娘也着实没有伤害瑛贵人腹中龙胎的念头啊!”
狗男人扫了欢欢一眼,冷冷地说:“我和你家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他看着叶泠泠,冷笑道,“你倒是会□□宫女,教得这么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的,倒不知道像谁。”
叶泠泠跟欢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
不受宠的坏处就在这里。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无论是欢欢还是她本人在这件事情上的辩驳,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狡辩。虽然傅春樱那个“跪在雪地里认错”的场景最多也就持续了五分钟,但是在狗男人心里,既定事实的具体时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傅春樱怀孕了,而她叶泠泠确实让有孕的傅春樱在雪里跪了。
她不得不承认,傅春樱的宫斗手段相当厉害。
叶泠泠捏着手帕擦擦已经挤不出来的眼泪,认命道:“嫔妾知错了,还请皇上处罚。”
“朕当然想罚你,是春樱拦住了朕。”狗男人说着,站了起来,“也罢,朕也知道你的难处。你宫里的人不是一直擅长厨艺吗?最近春樱胎像不稳,你就派个人过去,为她烹饪药膳好好调理,以弥补你的过错吧。朕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他拂袖而去,欢欢连忙过来扶起叶泠泠。叶泠泠看着狗男人的背影,忍住了自己上去给他两脚的冲动。
(三)
叶泠泠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大概猜测了一下傅春樱的整体计划。下跪认错做前置任务,拿气运值换一个身怀有孕是必要条件,然后不小心被狗男人“偷听”到自己的委屈,最终的目的还是让瑟瑟去她那边伺候。
可是那天晚上,那个系统光团不是说过,别人身上的气运值是不能通过伤害她夺取的吗?她把瑟瑟要过去又能干什么呢?干看着过眼瘾?
不是吧,傅春樱这个人有这么无聊吗?肯定又是在谋划什么坏事。
叶泠泠越想越不安,好在狗男人的话里是有漏洞的。她有的时候非常不能理解,像狗男人这种皇上,在后宫众妃嫔身上投入的感情太多,为人又十分贪图享乐,导致前朝结党营私之风盛行,臣子们分成好几个流派勾心斗角,搞得跟第二个后宫一样。这种昏君,居然能安然在位好几年,还没有被人推翻。
她在心里吐槽了两句,派欢欢去小厨房把瑟瑟叫了过来。瑟瑟正在捣鼓她之前偶然提及的方便式水果茶,系着围裙就赶了过来。叶泠泠让乐乐把门关上,然后一脸严肃地跟瑟瑟说:“瑟瑟,从今天起,你暂时因为重感冒……风寒卧病在床,不能伺候了。”
“啊??”
瑟瑟满脸茫然。叶泠泠摸摸这个小可爱的脑袋,耐心解释:“傅春樱又搞幺蛾子了,想把你弄去凌云宫,不知道要干点什么。不过还好皇上来说的时候只说从小厨房里派人,没有指名道姓地说要你去,所以你就先病一段时间吧。”
瑟瑟十分感激地跪下:“谢娘娘体恤!”
小厨房里还有一个饭也做得不错的小宫女,叫花花,正好最擅长的就是煲汤。叶泠泠把花花叫来,吩咐她从今天起去凌云宫伺候一段时间,给傅春樱做做药膳炖炖汤,帮她把那个不稳的胎给稳了,然后就回来。
花花福身行礼:“奴婢明白,还请娘娘放心。”
叶泠泠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地多叮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