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她的本金再度翻倍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叶泠泠怔怔地望着陆知渊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一种极度的不安正侵入她的心头。她转头看了看陆织婉,看到她正奇怪地看着自己。
“泠泠,没事的,我哥几个月之后就回来了。”
不对,不对。
叶泠泠晃晃脑袋,心里忽然闪过什么海啸台风之类的可怕画面。她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匆匆和陆织婉告辞后就追了出去。
叶泠泠一路小跑,总算在御花园叫住了陆知渊。他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她,叫了一声“泠泠”。
叶泠泠气喘吁吁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才对陆知渊说:“陆哥哥,我有种不太好的直觉。虽然不知道准不准,但你还是万事小心点比较好。”
陆知渊的眼神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头。叶泠泠脸红心跳的同时,没忘记左右看看,注意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有以前那个晴贵人的前车之鉴,她不敢冒险。
陆知渊轻轻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你也是,万事小心。”
(二)
又是几场春雨落过之后,时间扯着天气进入了初夏。
南宁王的属地进贡了大批的樱桃进宫,由于叶泠泠和陆织婉有关系,所以娴语宫分到了一大筐。这种原始樱桃不是现代那种变异过的,因此若是不拿冰块镇着的话,坏得极快。叶泠泠吃了两碟樱桃之后,琢磨着弄些什么点心或者饮料来喝。
瑟瑟掰着手指给她数了数:“宫里做惯了的有樱桃糕、樱桃粥,娘娘若是想喝的话,奴婢也能想个法子帮您做成果汁,正好前天膳房那边送了新鲜的梅子来。”
“等一下!”叶泠泠眼睛一亮,伸手拉住了瑟瑟,“有樱桃有梅子,那我们来酿酒吧!”
瑟瑟愣了愣,眼睛也亮了起来:“娘娘果真想得新鲜!奴婢这就去膳房领些酒曲回来!”
叶泠泠领着花花把樱桃和梅子洗得干干净净,那些有磕伤碰伤的都丢弃不要,完好无缺的全部擦干了水分丢进坛子里,然后倒入烧开晾凉的水。等瑟瑟把酒曲领回来,便拿擀面杖磨碎了加进去。
叶泠泠兴奋地封好酒坛,安然等待着它发酵成功的那一天。
这一年的天气似乎很不寻常,自打入夏之后,飞快地热了起来。叶泠泠今年的新夏装还没有做好,只好先捡去年旧的穿。虽然大了些,不过有些空余,倒还显得更凉快。
她在御花园里闲逛乘凉的时候,碰上了不少人,独独没有唐瑶瑶。孙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说过,灵贵妃临近产期,所以不大爱出门。叶泠泠掐指一算,唐瑶瑶怀孕也有八个多月了,的确到了快生的时候。
于是她立刻警觉起来。唐瑶瑶怀孕八个多月,傅春樱怀孕七个月,在后宫里,凡是牵扯到孩子的任何事情,都可谓是□□,一触即爆。
叶泠泠专门召集了娴语宫上下,嘱咐他们任何事情都要尽量避免和云裳宫还有凌云宫的人接触。自打那次春宴的下跪没讨到好之后,唐瑶瑶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叶泠泠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她问过陆织婉关于唐瑶瑶的事情:“就凭她这个人的性格,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她不搞点事出来我是不会信的。”
陆织婉说:“我去年假怀孕那一次,主意就是她出的。”
叶泠泠惊讶:“你是假怀孕?!”
“原来我忘记告诉你了吗?”陆织婉怔了怔,失笑道,“自然是假的了。”
最初的惊讶过后,叶泠泠觉得这件事非常在情理之中。凭陆织婉和狗男人之间的仇恨,她怎么可能考虑怀狗男人的孩子?显然不现实。
叶泠泠把话题拐回到关于唐瑶瑶的事情上:“所以她可能会怎么来搞事呢?”
“我也不清楚,总归是和肚子里的孩子脱不开干系的。”陆织婉说,她看了看叶泠泠一脸单纯的表情,叹了口气,“唐瑶瑶这个人做事太过跳脱,很多时候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叶泠泠说了句十分俗套的话。
(三)
叶泠泠深入贯彻落实了远离唐瑶瑶的原则,并对于关于她的任何事情都抱有十二万分的警惕。
张嬷嬷来报,说云裳宫要用二十匹薯莨纱做个什么床帐。薯莨纱是极昂贵的料子,平时位份低的妃嫔要做衣服都难得分到一匹。叶泠泠嘴角抽搐,嘱咐张嬷嬷:“别急,我去问过皇上之后再定夺。”
因为之前叶泠泠编造的癸水事件,狗男人最近相当的不待见她,听到叶泠泠来问唐瑶瑶的事,眉头一皱就开始批评她:“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平日到底是如何管理宫务的?一切自然以灵贵妃腹中龙胎为重!”
叶泠泠暗中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那照皇上所言,是否昏迷中的瑛贵人也该拿薯莨纱做幅床帐呢?毕竟瑛贵人虽是昏迷不醒,但腹中怀的却仍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总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