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恬静优雅在她身上刻画得淋漓尽致。
那是一种刻画进骨子里头的温柔。
她会贴心地为儿子整理好上学需要的所有东西,对待他们这些同窗也是如此,面面俱到一视同仁,从没有过任何的怠慢和疏离。
想到那个端庄温柔的女子,温以然果断摇了摇头。
“不......不介意。”
说到一半又觉得担忧:“不过你妈妈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温以然苦着脸提议:“你要不......打电话问一下?”
“说了就没惊喜了。”男孩脸不红心不跳道。
温以然没察觉到异样,只是帮着看设计稿的时候比刚才认真多了,连自己手机响了也没注意。
还是宁远提醒她才看见自己亮着的屏幕。
是陈凝的电话。
电话是当着宁远的面接着,讨论的内容自然一字不落落进男孩耳朵里。
女孩已经挂了电话,低头回复着消息。
她蜷膝抱着腿坐着,宁远稍稍侧目,一眼就看见女孩裸.在外边白皙的笔耕。
耳垂处微微泛红,男孩迅速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盯着屏幕。
钢笔在桌沿轻敲了几下,见温以然垂首回复着消息,宁远还是忍不住出声。
“你生病了吗?”
温以然“啊”了一声,从屏幕上抬起头。
见宁远视线在自己手机上停留了会,又抬头看向自己,温以然终于知道他会的是刚才电话那边的人。
她摇头:“不是。”
手指还在键盘上敲打,温以然面色如常道:“是我以前的心理医生。”
桌沿处钢笔摇晃的身影顿时停留在半空,房间瞬间陷入沉寂。
温以然抬眼,对上宁远忧心忡忡的目光后,忙开口解释:“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普通的问候而已。”
“她就是问了我有没有记起以前的事。”
温以然苦恼地皱着脸:“不过可能要让她失望了,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男孩蹙着的眉并没有半点舒展,反而拢得更紧。
温以然听见宁远低声问了自己一句。
“你呢?你想恢复记忆吗?”
......
......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温以然当天晚上罕见地梦到了以前一些事。
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
梦里像是不小心缠绕在一起的线团,乱糟糟的一片,只有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尤为明显。
昏暗的房间内,女人赤脚坐在地上,模样狼狈不堪。
双颊皆是泪水,温以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地上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双目猩红,看得出很多天没有休息过。
看见温以然安然无恙时,女人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断裂,猛地朝温以然扑了过来。
“温以然,你明明什么事也没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女人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声音明显吓到了当时的温以然。
她领口被女人紧紧攥在手心,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梦境到最后混乱成一片,桌角处的花瓶接连被打翻,最后好像是有人上前将女人拉开,温以然才得以解脱。
只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刚才还死死攥着自己衣领女人突然变了脸,转身朝身后的窗口跑去。
还没等温以然缓过神,女人已经拉开窗一跃而下。
梦境最后是持续不断救护车的声音,警笛划破了黑夜的安静,还有瘫软在地上的自己。
......
温以然是被吓醒的,梦境中女人刺耳的声音实在太过于真实,她喘着气平缓着呼吸。
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恢复如常。
房间角落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淡黄色的光影倒是安抚了温以然不少。
她有气无力靠在床上,蓦地突然想起下午宁远问自己的问题。
女孩闭了闭眼,思忖良久才拿起手机,反反复复编辑了许久,最后才发了一条短信给陈凝。
.
温以然没有想到,宁远最后会租在温家后面的公寓。
环境和宁远原本要求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交通不方便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那边是老市区,平时吵吵闹闹都是家常便饭,和宁远想要的安静根本沾不上边。
宁远倒是一脸的坦然,给出的理由是那边离小洋楼近,方便他时时过去监工。
“而且房租还便宜。”
男孩比了个手势,侧身朝女孩笑道,“房东太太认出我,说什么也不肯多收钱。”
想到宁远最近为了小洋楼忙里忙外的,再加上房子整改本来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宁远又才回国,连一份正经工作也没有,温以然瞬间宁远划为小可怜一行。
好几次都抢着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