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张翠花一脸羞愤的系着自己的衣裳。
山栀想着,可不就是忘了吗,她以前的记忆也都有,可就偏偏不不记得当天的事情。
“当天?怎么回事。”山栀手里拿着打草惊蛇用的木棒,直直的指向两人。
猎户一笑,“药娘,你还真的记不得了啊?”
“这小蹄子跟我说要去勾引一下平日里不近男色的药娘,然后回来跟我说他失败了,还将药娘的头给砸了个洞呢。”猎户一副看好戏一样的看着那个张翠花儿。
药娘绝对不会把他们两个的事情说出去,或者说现在的药娘根本不屑于说,所以猎户一点也不着急。
“你怎么!”张翠花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猎户。
“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初的交易可是各取所需也没说完全保密啊。”猎户耍着无赖,看着眼里噙着泪花的张翠花。
原来当天的事情是这个样子啊,直到现在山栀才明白过来。
“那流言是谁散布的?”山栀才不信这猎户完全清白,所有的坏事都是张翠花干的。
张翠花眼里被背叛的屈辱可骗不了人。
说道这个事情猎户挠了挠头,一副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的样子。
张翠花跺了跺脚,深深的看了猎户一眼,径自跑下山去。
“若是知道是谁了,你要报复吗?”那猎户不答,反问这一句,仅这一句话,山栀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不然呢?”是啊,为什么不报复呢,就算猎户在眼前,她也敢说出这样的话。
“那就只好……”猎户拿起在一旁放着的弓箭,拉满弓弦指向山栀。
山栀早就站在上风口,为了防止猎户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手里早就捏好了一捏药粉。
此时见猎户做出这样的举动,山栀一边用口头语言稳住猎户,一边轻轻揉搓手中的药粉。
做完这一切山栀默数着,等到确认药粉生效之后,上前一步仰脸看着猎户。
“只好?”山栀大方的用脸对着箭尖,满脸不惧的神色。
猎户想要动一动手,却根本没有办法动作,身子就像是变成了石像一样。
想张口说话也说不出,半天嘴唇才能挪动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来我这照着书上配的方子,药效还不错嘛。”山栀将那箭拆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着。
猎户的嘴唇慢慢蠕动,眼中满是恐惧的神色,山栀读的懂,猎户是在问,‘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刚刚想做的事情咯。”说不上是不是因为跟石青在一起待的久了,带着她的胆子也开始大了起来。
拿着那箭矢,朝着猎户的喉咙慢慢划过,猎户的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或许在她满身的血ye流光的前几秒,她就可以行动自如,可是到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今天上山来赶得巧,不然也见不到这样Jing彩的一幕,两个人一直瞒到现在,如果不是自己今天问,应该也不能得知事情的真相。
远远的山下传来一阵细小的哀嚎,那声音猎户最是熟悉了。
这山其实也不太好走,若不是常年在山上游走,或者像药娘这样常年上山采药的,其实很容易着了它的道。
这张翠花也是隔三差五的被猎户接上山来寻个乐子,这下子满心气愤自己走下山去,定然是遭遇不测了。
平日里这山还少有人来,恐怕他的命运也是等死了。
山栀对这些人没有过多无畏的同情心,对她来讲,张翠花这个人,有跟没有没什么两样。
山栀将刚刚被压在他们身下的那株药材挖出来,往山底下扔去,愿它下辈子长在一个纯净的地方。
看了一眼动弹不得的猎户,山栀扔掉那把箭,背上自己的小药篓。
这时代没有那么先进的指纹检验技术,山栀不用担心自己被发现,更何况这猎户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呢。
猎户平日里也鲜少与人走动,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会下山一次,恐怕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就变成了一滩骸骨。
顺着这条路往上走有几颗前一阵子已经发芽了的草药,还有一片长着野菜的地方,这些东西这一趟都可以挖回去了。
野菜留着吃,药材留着卖,个别的留下制成药丸随身携带。
猎户的眼睛一直随着山栀转动,不管她多么用力的想转动自己的身子,可就是分毫不动,手里还拿着那把没有箭的弓。
虽说是让猎户动弹不得,可这药又没有封闭五感的功效,猎户的弓箭举着时间长了,只觉得浑身的肌rou都在叫嚣。
可是动弹不了又不能活动,久而久之觉得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倒是真变成了石头似的。
山栀对那药方有信心,也很自信猎户不会有上他们家讨债的机会。
其实这镇子上根本就没有根本意义上的好人,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盘,竟然生出了这样的一群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