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Yin道里流出了不少的yIn水,我的每一次冲击都是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她的子宫深处,插得姐姐花枝乱颤!
也许我们都压抑得太久了,我们的动作大得不可想象,这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年轻的冲动”,我们的每一次动作都几乎可以让整个床塌下去,还好那是一张很牢固的床。
突然,大姐的身体一下硬了起来,她死死地抱住了我,指甲都陷入了我的rou中,她的小xue中冒出了一股热流,直喷到我的gui头上,Yin道象个吸尘器一样吸住了我的gui头,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大叫了一声,一挺腰,炎热的Jingye全部射入了大姐的小xue中去!!!
激情过去了,我们双双瘫软在床上,姐姐双颊chao红,颈项部香汗淋漓,ru房充盈涨满,ru头挺立,从上身和大腿都shi漉漉的,我想我也是全身shi漉漉的。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还趴在她身上的我;我张嘴正要对她说话,她突然将滚烫的双唇凑到我的唇上。
我呆了一下,看着她微闭的双目,便配合她的唇,享受她的热情,两个人的舌头在嘴里不安份的搅动着,久久才分开,两人都喘息着。
我慢慢抽出我的阳具,侧身躺在她的身边。
她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大姐,对不起了,我实在忍不住你实在太吸引我了”我喃喃不知如何是好。
她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你的错,是姐姐我,我我可能很久没有了我弟弟,你不会怪姐姐吧,你不会认为姐姐是那种轻浮的人吧?”
“不,大姐,你不是的,我真的是喜欢你!”我把大姐拥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她的手也自然的抱着我。
渐渐的,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我的唇找到她的唇,热情的吻了上去;她的唇好烫,良久良久我们才分开那天,大姐就住在了家里没有回去,晚上的时候她悄悄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两个相拥着上了床,那一晚,我们过得很快乐大姐的激情让我体会到了女人另外的一种风情,那种销魂蚀骨的激烈,每一次她都很主动,她会坐到我的身上,不停地去寻找快乐之源,她和妈妈不同,妈妈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承受我的肆狂。
但是和姐姐相比,我却更迷恋妈妈,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且迷恋得很深,虽然她的身体没有大姐这么动人,但我总是不停地想她,想她的一切,我真的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第一章
我一直都在怀念她——一位教了我很东西的老师,她叫方碧如。
那是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我还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里,那时候好象是1971年初,我只有十五岁,正是青春发育的时期,我在村里的中学上初一,那一年的春天,从城里来了几个下放的黑五类分子,其中就有方碧如老师,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官员,解放战争时起义,她当时嫁给了解放军的一个团长,现在这个团长因为说了几句某位中央首长的坏话而被送进了监狱,再加上她那个国民党的父亲,她不可避免地下放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当时她有四十多岁了,她的身体看上去很柔弱,村长是个好人,不让她下地干农活,她就做了我们的老师,所有的课都上,她是北大毕业的,足以应付我们这群山村的孩子了,这也正是为什么文革后我要考北大的原因。
她很漂亮,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年青的时候肯定迷死很多人,虽然她已有四十岁的年纪,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是仍然是那么的动人,白晰的皮肤,典型的北方女子,尤其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山村里,她简直是个天使。
她喜欢我们,我们这群孩子也很喜欢她,小山村里,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生机勃勃,这和当时那些正在闹动乱的大城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知道她很关心我,因为我是个特别的孩子,我不爱说话,但是成绩很好,我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又病瘫在床上,我一边干活一边学习,成绩还总是全班第一,我第一眼见到她是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眼神也有点心特别,好象曾经在哪见过我一样。
她看出了我的天份,也希望我们的小山村能出现一个大学生,要知道,我们村已经有近五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了。所以她常常为我开小灶,到初二的时候,我参加初三班的考试,已经能拿前三名了。
“好样的,小明,南山村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要为乡亲们争口气。”她常常这样对我说。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那一夜的事却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那是个闷热的仲夏夜,我家的一头猪跑到地里去了,我一个人忙乎了半天才把它赶了回来,天已经很晚了,我回来时刚好路过方碧如老师住的那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忽然一点细微的声音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情不自禁地爬上泥墙,往院子里张望,只见那院子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蹲在地上小便,月光下,雪白的屁股隐约可见,再配上那细微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