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老婆的哥哥和嫂子从加拿大回来探亲,要在我家住一晚。
老婆接到电话后很高兴。
他们兄妹忆有六年没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在我们的婚礼上,那时他还没结婚,爲了妹妹的婚礼专门回国,婚礼后就走了。
一晃六年,他在国外结婚了,曾给我们寄来他们夫妻的照片,新嫂子也是华人,很漂亮。
这回回来要探望国内的亲戚,由于亲戚多,只能在我家住一晚。
尽管这样,老婆也很高兴,嘱咐我一定要热情些。
我当然连连点头。
在机场见到他们时,我的眼前一亮: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嘛!哥哥高大,棱角分明,一副绅士风度;嫂子身材苗条,皮肤白晳,一言一行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妻子高兴极了,笑着叫着和哥嫂拥抱。
我们一路说笑着,气氛好极了。
晚上,我要请他们到本市最好的饭店吃饭,他们都不同意,说在家里吃才有亲情味儿。
于是我和妻子买了好菜好酒,老婆和嫂子一起下厨,做了一桌子美味。
然后我们团团围坐,共进晚餐。
哥哥说起对家乡亲人的思念时情绪很激动,搞得我们几个悲一阵喜一阵,由于情绪激动,我们都喝多了。
先是两个女人,先后趴在桌上不动,被我和哥哥分别扶到两间卧室里,我们两个又喝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的舌头已经吐不清话了,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去卫生间,我忙扶着他。
他出来后我又进去,我很没出息地呕吐起来,在卫生间折腾了足有二十分锺。
等我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餐桌上的一片杯盘狼藉。
我知道哥哥也去睡了,便也摇晃着走进卧室。
当我站到床前时,才发现竟有两个人睡在那里,我先看到的是妻子的哥哥,一瞬间我以爲自己走错房间了,可我再看到另一个人竟是老婆时,大吃一惊。
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老婆在那里仰睡着,而她的哥哥竟紧紧搂着她,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右手还在她胸前摸来摸去,口里喃喃着:“老婆…多了…我喝多了…老婆啊…多了…”。
我的酒意立刻散去了一大半,使劲摇摇头,当我确定眼前的情景是真的时,明白了,哥哥一定是酒醉不辨方向,走错了房间,还以爲搂着的是自己的老婆。
我赶紧推了推他,小声叫到:“大哥,大哥,醒醒啊,快…”突然,我想到:如果真的把他叫醒了,他面对自己的行爲…唉!那该多尴尬呀!一旦把老婆吵醒,两人更是无法面对了,今后在他们心理上会不会…正在我犹豫不决时,老婆的哥哥已经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隔着睡衣揉搓着,口里自语着:“老婆…你不是说…我忙着…忙着工作,不理…你吗?今天…来吧,我们…亲热一会儿…”然后,竟掀开我老婆的睡衣,隔着内裤抚摸起私处来。
天啊!
怎麽会这样?我…我…该怎麽办?他们可是兄妹呀,千万不能…
我觉得一阵头晕,连忙蹲下来,擡起头时,清晰地看见那只手从老婆的内裤上缘慢慢地伸了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而老婆似乎也有了感觉,睡梦中发出轻轻的呻yin,胯部还扭了几下,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正在抚弄自己的是亲生哥哥,一定是当成了我。
不知爲什麽,我的头脑又有些不清醒了,心跳得厉害,身体里热热的。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竟然硬了起来。
在我面前是一幅兄妹相yIn的场面,而那女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妻子呀,可我竟然…有了反应!我唿吸急促地看着哥哥的手在老婆的内裤里面动作,看样子是把手指插进去了,而老婆的呻yin也渐渐激烈起来。
我木木地看着,一动不动。
一会儿后,老婆的哥哥又有行动了。
他抽出手来,脱去老婆的内裤,而我老婆竟在睡梦中擡了一下屁股。
然后,他又闭着眼睛,动作迟钝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脱下内裤,我看到一根怒举的rou棒弹出来。
天啊,事情越来越严重了,可我…我该怎麽办?
心跳得像擂鼓。
快窒息了。
可下身却偏偏胀得难受。
我好害怕,可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让我産生了——期待。
这是怎麽了?
天啊,他已经压在了老婆身上,他正用嘴去吻自己妹妹,而她很自然地张开嘴,纳入自己哥哥的舌头,两个人吮吸起来了。
他把老婆的双腿分开了,右手伸向自己下面,握住了rou棒。
我不自觉地把头凑到跟前,在两条rou体的缝隙间,在两簇黑黑的Yin毛下,我看见那rou棒对准了老婆的蜜xue,用力一顶,然后,两丛黑草合在一起,老婆发出一声畅快的yin叫“啊——”
不…要…啊!我从心底里大喊着。
怎麽可以?你们是兄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