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卫景铖是个大小伙子,昨天躺在床上要死要活。闫飞晚上给煎了一副药,夜里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又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了。梁姨只当是是侯爷的心愿了了,要不然这病怎么去得这么快呢。闫飞和卫景铖也没有心思去告诉梁姨事实了。
到了晌午,里长来家里了。他进门看到梁姨,笑着点头打了招呼,然后直接进了卫景铖的房间。
“大侄子,昨天听说侯爷回来了,昨天手头有事没来看,今过来瞧瞧,人怎么样了?”
房间里闫飞和卫景铖正在说正事,闫飞瞧上了贩草药的这门生意。那天去城里,闫飞注意到各家大药铺前挤满了送药材的乡里人,这里的地形,各个庄子要么背靠大山,要么庄子就在山里面藏着,山里面的好东西可不少,这些村子里的人农闲的时候,就进去山里挖着些草药贴补家用。
闫飞那天也仔细观察了,虽然送药材的乡里人特别多,可是耐不住京城人口太多,用药量大,乡里人那点药远远不够。而城里的药铺又不愿意自己进山去收药,因为各种成本下来都是钱,利润也没有多少了。一些专门供药的大铺子,人家手头自己有地,地里种着药,也看不上乡里人手里那点散药,故意压价,也没有人愿意去那里交药。而且这些供药的大铺子又特别Jing,他们各家联系在一起,到了大量需要药的季节,就喊着没药了,趁机抬价。一来二去,最后还是赚了老百姓的钱了。
而各个庄子距城里的距离长短不一,根本不会说为了卖药专门进一回城,来来回回一天,多者两三天,买药那点钱都不够驴子钱。更多人守着大山,根本不会想着去靠着山发财。或许有人想过,却因为自给自足的思想和落后的交通工具不了了之了。可是闫飞不一样,他可能没有一些人聪明,可是他眼界的高度却是这些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就好比我们常觉得一些那么简单的定理公式古人怎么就想不到,可是每一个东西出现都是伴随几百年和几辈人的完善。大部分人只能看到结果,根本不会想象到过程的艰辛。眼界限制了想象力,才是古人和现在现代人最大的最大的区别。
闫飞的这些想法当然需要卫景铖提供物质帮助才能实施,没有钱做个屁的生意。两人差不多已经理出一个大体思路来,这时候里长来了。
“叔,你过来了。来,进来坐。”
卫景铖站起身招呼里长进来。“平之,去给叔倒杯水去。”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我今过来也没啥大事,就是问问卖地的事。”里长摆摆手表示不必了,他来是为了正事。
“叔,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侄子我从小五谷不分,这地在我手里也只是一个摆设,卖了还能换点钱花。可是我爹给我托梦说,这地都是我太爷爷留下来,地就是我家的根,卖了地就是断了根,这种事我可不敢做。”卫景铖一脸为难地说。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