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听了卫景铖的话,脸色立马变了。脸上有了怒气,但还是不能在小辈面前发火,再没有多话,直接转身出了门。
卫景铖送走里长,回到屋子正在看到闫飞握着自制的墨笔正翻看着一本书,拿着一张纸写写画画。“人走了?”闫飞抬头问。
“走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卫景铖坐到闫飞旁边,他把头凑近,鼻子都靠上闫飞的耳朵,他闻到闫飞身上一股说不出的香味。他故意大口呼吸,成功看到闫飞红了脸。
“你靠这么近干嘛?边上坐着去,孩子气。”闫飞推开卫景铖的脸。
“说的好像你不是孩子一样。”卫景铖笑着说。
“我当然……”闫飞没有接着往下说。“说正事,地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好了。我托了虎子哥让把地租出去了,到时候里长就算想找我们麻烦,本家都会拦着的。你还没说你在干嘛呢?”卫景铖头又凑过来。
“周县志。来,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好多字我不认识。”闫飞把书递给卫景铖。
“你看这个干嘛?”卫景铖接过书。
“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物产,没有什么比周志记录的更详细了,既然我们要贩药,总该知道自己要经手什么东西。就算不能什么都清清楚楚,但也不能什么都不清楚。”闫飞答。
两人坐在屋子里把书翻了一遍,主要是卫景铖在读和解释,闫飞在写。闫飞把有用的消息都记在一张纸上。
“你这是什么字,写法和顺序都和正常的不一样。”卫景铖拿着闫飞写的纸的问。
“哦。我家里那边习惯就是这样子。”闫飞随口说。
“这是哪里的习惯?”
“我也不知道。”闫飞摇头。
卫景铖看出来他不想说,所以为没有再问下去。两人约好第二天就走街串巷去看看情况。
过了一宿,两人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带好干粮,带好水,卫景铖本来还想带钱,被闫飞制止了。他们今天只是去看看,没有必要带上钱财,万一啥事都没有干,折了钱财才是可怜。
两人前一天商量的是直接去山里的王庄,是个大庄子,可就是太偏了。地方是闫飞定的,因为越靠近山,靠山吃饭概率就越高,挖草药的人多,懂药的人也多。
王庄是真偏,卫景铖脖子上挂着水,提着干粮,闫飞什么都没带,可是速度就是跟不上卫景铖。尤其有一段特别长的山路,这简直是要了闫飞的命,他开始有点后悔了。
“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卫景铖看闫飞一脸汗水宽慰道
“这种地方真的有住人吗?”闫飞望着没有尽头的山路说。
“来,过来。”卫景铖蹲下身子说。
“干嘛?”闫飞不解地问。
“上来,我背你走。”
“别,你正长身体呢。我还能坚持住。”闫飞摇头。
“那你拉着我的手。”卫景铖把东西集中在一个手上,另一个手空出来想要牵闫飞。
“这个可以有。”闫飞没有去拉卫景铖的手,而是拉住了他的衣服袖子。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