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铖他们回到家里,梁姨坐在门口侯着呢,见两人回来,忙上前问今日的情况。
卫景铖也不添油加醋,把今个遭遇都说了一遍。梁姨听了卫景铖的话也生起气来,“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侯爷这走了还一个年头没有,去他家就受到这样欺负,也是让人寒心。”梁姨骂完卫家,又责备自己的不是,“也是怪我,今我不让你两去的话,可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里能怪罪你啊,咱们礼数到了就好了,失礼的事是他们干出来的,咱们吃了亏,但是咱们算是占理了啊。”卫景铖宽慰梁姨,既然卫景铖都这样说了了,梁姨自然不好说什么了。
两人回到屋子,今白天梁姨已经把西厢房给收拾好,晚上两人也不用挤在东厢房了。闫飞心里是畅快了,昨晚大声那种尴尬的事,今晚还是躺在一个炕上,怕是要尴尬死。卫景铖嘴上同意,心里有点不乐意,反正以后都是要睡一起的,现在睡一起和以后睡一起有什么区别呢。但是当着梁姨和闫飞的面,他也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像是路过的老水牛,慢慢悠悠,不慌不忙。卫景铖和闫飞白天坐在屋里看书,两人有时候还能交流两句,日子过得太慢,这种不用为生计忙碌的日子让人堕落,以至于让闫飞生出这样下去也很不错的想法。两人的未来在哪里,要做什么,闫飞给别人做过那么多职业规划,自己现在却像是走在大雾里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走下去才好。
卫景铖对闫飞最近的感情起伏很大,闫飞虽然和自己年龄不相上下,但是看待问题的时候比自己全面,心思比自己长远,这种输人一头的感觉,尤其是输给闫飞的感觉让他更是不爽。卫景铖也不甘把大好时光都葬在这庄子上,现在被困在这里,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寄心到书,稳着自己的性子。
今日,卫景铖和闫飞正坐在门口看书,前天回家收拾的梁姨的回来了。梁姨之前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坐着驴车来,因为屋里没有地,菜,面,米都是要从城里拉来的。今天梁姨却是走着来,梁姨走近后闫飞发现,梁姨的整个眼眶都是红的,
他拉了拉卫景铖的衣角。
卫景铖抬头也是一眼看到梁姨发红的眼眶。“这是怎么了?”卫景铖把书递给闫飞,然后起身问。
梁姨听了这话,眼泪又下来了。“一个个都把良心给坏了,本来我昨就该回来的,我昨去侯府账房那里领少爷的月钱,外面的给我说账房先生不在。我今早又去了一次,他们又给我说账房先生不在,我倚老卖老地冲进去看,那算账的就坐那看书呢,我再说我要领月钱,他就推三阻四说是不合规矩,又说少爷这里拿的钱多了,到底是没有要到,我说要去找大房和二房那边理论,那管账的却给我说,这都是上面的意思,这不是要断了少爷的活路吗?”
“我名下不是还有两个店铺吗,你去店里老板那里去取不就行了?”
“我也去了的,可是那些杂碎说只认侯府当家,要不拿着店铺的票根来,要不一文钱都是没有。”梁姨说到这里更气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