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琅享离开,言南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把该做的先做好,折了花枝jing叶去酿酒。
回头还是得去问问玉由,这个琅享怎么回事,别真是欠很多钱的。
但当言南坐在玉由面前,问他琅享的时候,玉由的神情变得惊恐起来。
“什么什么什么!!!!”玉由原地蹦了起来,“我就说之前怎么觉得山外面怪怪的!好像是有什么神仙过来了,原本想说言南你怎么不请进来,咱们一起喝酒多好……我不知道居然是琅享!!!”
不管是言南还是谁,大家都被玉由的反应给吓了一跳,予予都忍不住问他,“琅享是谁?”
“琅享……琅享是……”不知怎么玉由提到这个名字就有点难以启齿,他转了转眼珠又坐了回去,一脸的气馁,还长长叹了口气,这与平日里的玉由看起来很不一样。
怀渊就皱眉头了,“你别给言南……我是说给栒状山带来什么麻烦,我到这里来是休养的,不想看到一些麻烦的事情惹上来。”
说完这话,一旁的言南就有些慌张起来,他连忙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麻烦,玉由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想想办法!”
怀渊又想解释这件事不是想要责怪言南,只是希望玉由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但眼下却来不及说什么,玉由就已经开了话匣子。与此同时,只有一旁的予予眼中划过什么,好像理解了怀渊的话,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这边玉由就说了,“唉那个琅享,我认识……真认识,他父亲跟我的父亲是兄弟。”
言南一挑眉头,“那岂不都是龙王?”
“对呀!”玉由挠着头发无奈道,“她是龙女,她……跟我……算是,那种……青梅竹马?这种凡间的称呼,你们懂吗?”
言南乖巧地点点头。他都知道,怀渊和予予当然也懂。
玉由接着说,“我父亲……就是……想让她……就是,指婚于我,想让我……与她成婚……”
“……”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
然而每个人的神情都是不同,心情也是不同。
怀渊先是一愣,然后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玉由的后背上。他什么修为,三十万年的修为,这一巴掌下去,真把玉由拍了个踉跄。
怀渊说:“岂不是很好?你们是青梅竹马,感情该是笃深的!”
而言南听了先是沉思一下,再来慢慢露出欣喜,接着却又变成了担忧,很快他慌张地对玉由说,“那、那、那我……我对不起你……我把她请走了……我不应该……我那个……”
怀渊轻轻按着言南的肩膀,“既然那位琅享龙女最后没有为难你,想来也不会迁怒栒状山,你不用担心。再者,要是她真的迁怒了,我替你去解释,或者去四海向龙王解释,你别紧张。”
言南低下头,“那怎么好意思……”
一旁予予开口了,他面向玉由,这话自然也只是问他,“那么也就是说,这位琅享,是你的未婚妻咯?”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就好像有谁在玉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他脸色非常难看,还一把跳起,激动地说道:“呸!什么未婚妻!经过我允许了吗!这就未婚妻了?呸呸!我才不成婚呢!我不!”
这下,言南也总算明白了,说:“难怪你这么快就跑到我栒状山来,原来你是躲你的未婚妻?为什么啊?”
“言南你还问为什么?!”玉由抓着他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你想啊!这个琅享,说是青梅竹马,但我对她也只是朋友啊,朋友啊你懂么,就像我对你,我怎么可能跟你成婚嘛?不过真要说起来,我宁可跟你也不想跟她……”
此话一出,怀渊和予予的脸色瞬时一沉。
可说话的玉由,和正在担忧自己好友的言南,全都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异样。
言南甚至挺高兴的,玉由说他们是朋友,原来不是他单方面的觉得他们是朋友,这太好了。
而看到言南这么高兴,怀渊可就彻底不舒服了,他不知道言南在高兴什么,难道在高兴玉由说的,宁可跟他也不跟琅享龙女?
哼!
但怀渊又怎么可能像玉由这样,跳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走上去,不动声色地略略挡在言南和玉由之间,还说:“照这么说,你被指婚要与这位琅享龙女成婚,你不同意,也反对不了,所以你就逃出来了?而且还逃到这里来?你敢说你不是给栒状山惹麻烦?”
“我……”玉由一愣,真这么说的确没差,不过,他不知道琅享居然反应这么大,难道她也想与自己成婚?不应该啊?
而言南则好像看起来更加着急,他轻轻揪着怀渊的袖子,说:“怀渊,你切莫生气,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给玉由解决的,一定不会打扰到你的清修……”
怀渊简直要气得大吼,他才无所谓什么清修不清修呢,他不想让这么多麻烦的事情纠缠到言南的身上而已!
可很快,怀渊就冷静下来,他也不显得生气,反而对言南温柔地点点头,说:“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