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苏牧云的下面被这样对待,他本来想狠狠的扇阿勋一耳光来出气,不过他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他都怀疑自己的胯下那根小鸡鸡快要疼得断掉了,他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恶声恶气的辱骂着阿勋这个婊子。
阿勋等到他嘴里含着的那根阴茎足足涨大了一圈,变得又烫又硬的时候,阿勋估摸着这是快要射精了,于是他十分坏心肠的用牙齿咬了一口正处于射精临界点的阴茎,阴茎茎柱上立马浮现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
再惨一点儿,也不过是被阉割掉鸡鸡,然后被苏牧云给赶出家门,这样也好,他也能够自己找一个自杀方式,稍微有尊严一点儿死去。
阿勋听到小少爷苏牧云命令他接着吹箫的时候,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刚才实在是憋坏了,所以他忙着顺气,并没有立马俯下身子,含住苏牧云胯下那根大肉棒伺候,可苏牧云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主,他虽然知道阿勋被他勒脖子勒得狠了一点儿,可他还是用穿着靴子的右脚狠狠的踹了一下阿勋的屁股蛋,这一脚的力道可不轻,阿勋雪白的臀肉上立马青紫了一块。
小少爷苏牧云待到他的下体不那么疼痛难忍之时,他略显狼狈的爬下了床榻,他穿戴好自己半脱下的长裤以及里面包裹着的亵裤,整理好衣冠,便决定狠狠的惩戒一下阿勋,至于惩罚的具体内容嘛,要看他的心情决定啦。
此时此刻,阿勋全然忘记了小少爷苏牧云曾经对他的好,只记得曾经对他所有的不好,再加上今日之事,他是铁了心要以下犯上,狠狠地咬疼苏牧云的胯下那根物什,以报复他从进入地主家来成为苏牧云的伴读的五年来所蒙受的种种屈辱。
阿勋一时之间也红了眼,他愤怒得几乎快要哭出来,微微泛红的双眸里氤氲着水雾,看起来倒是别有几番风韵,他唇齿间属于小少爷苏牧云胯下那根阴茎的温度和气味尚残存,他觉得恶心极了,他放肆的回骂着他一直以来毕恭毕敬当做主人看待,当做神明来膜拜的苏牧云。
“苏牧云,有种你就杀了我,替你的小鸡鸡报仇啊!苏牧云,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开心的时候就拿我当宠物逗一逗,不开心的时候就对我又打又骂,我才不会甘愿沦为你的禁脔,从此悲哀的依附于你度过一生呢!”
“对不起,主人,是我怠慢了您,我这就替您吹箫。”
“小杂种,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吧?”
阿勋恶向胆边生,他朝着小少爷苏牧云说了句对不起之后,便立马驯服的跪趴在苏牧云的两腿之间,他张嘴含住了苏牧云的胯下之物,然后佯装卖力的吞吐着。
候,故意装作不小心的用牙齿咬疼苏牧云的鸡巴,让他的小少爷知道知道,这个世界上,他虽然有钱有势,可他也不是能够随意的欺男霸男,为所欲为的。
苏牧云在心中暗自思忖,哼,要是他胯下那根老二从此废了,以他家中那个食古不化的老头子苏饮冰的性格,肯定会再取一个小妾,然后再生一个能
小少爷苏牧云嘴里呼出的那声惨叫听起来撕心裂肺,宛如被猎人用毒箭射中的猎物濒死之时的哀鸣,可见阿勋这是真的用力咬了,阿勋这是铁了心要犯上作乱,铁了心要作死!
在死亡没有真正来临之前,阿勋自认为自己可以从容赴死,如同一个英雄一般引颈就戮,不过他错了,正所谓千古艰难惟一死,人的本能都是贪生怕死的,死到临头之时,大多数人都会不想死,都会本能的贪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哪怕并不美好。
“还楞着干什么啊,快点替我口交!”
小少爷苏牧云已经穿戴整齐,那一身绛紫色的衣袍做工精致,一针一线,银挑玉钩,看起来华丽极了,他虽然是衣冠楚楚,可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还是很疼很疼,他心中的怒火不可能说是没有的,他在心中暗自想到,他苏牧云可是家中的独子,是独苗苗儿,要是他胯下那根老二从此废了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能够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刑罚,阿勋若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未卜的命运,他怕也会遍体生寒,瑟瑟发抖,不敢下嘴咬苏牧云的大肉棒了,就连脑袋里萌生出这个犯上的念头都不敢——
阿勋本就对刚才发生的种种怀恨在心,他的屁股上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他更加一肚子的火了——你是少爷了不起啊!还不是投胎投的好,你是少爷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啊?
“阿勋,你这个肮脏的杂种,下贱的婊子,亏我好吃好喝的待你五年,什么脏活累活都不让你干,还教你识字写诗,今日不过是找找乐子,想同你寻床笫之欢,没想到你居然胆敢犯上作乱,你知道自己这样子做的下场吗?当心我今日就取你狗命!”
“啊啊——!”小少爷苏牧云本来还在半闭着双眼,舒舒服服的享受着阿勋的口舌侍奉,可突然下体的剧烈疼痛,他的嘴里呼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阿勋一边回骂着苏牧云,一边在心中也稍微预想了一下自己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下场,他觉得所谓的下场,自己大概是可以承受的吧,大不了就是棍棒加身,被虐打羞辱一番之后,然后被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