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轻尘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无可奈何地趴在了男人腿间闭眼为他口交起来。口中男人的腥臊气息渐浓,一想到自己竟然含了除刘词山以外男人的鸡巴,吴轻尘面色一红,只得努力伺候着这陌生男人的器物,想让他快些释放出来。
本就是因为刘词山之事而不愿娶妻,谁想竟是又阴差阳错地娶进来一个男人,吴轻尘气得浑身颤抖,站起身来便要夺门而出,谁想却被那白衣男子一把抓住按压在床上,低声说道:“相公,今天洞房花烛夜呢,相公要去哪里?相公若是觉得疲惫的话,那便由妾身动作,相公只管享受便是了。”
吴轻尘此刻伤心欲绝,面前是哪个男人他却也分不清了,想着这人不就是
他话音刚落,便伸手将吴轻尘的下摆掀开,伸手握住了吴轻尘的肉棒轻轻抚慰起来。
“怎么,相公不信,那奴家便掏出来给相公瞧瞧便是。”他的声音尖细而锐利,若不是仔细分辨,确实听不出乃是男人假扮。
他在地上坐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又勉强撑起身子去旁边的取了毛巾想要将这脸上的浊物拭去,谁想白衣男子又一把过来将他手中毛巾夺去,强迫他转头看着墙上的铜镜:“娘子可别,这样多漂亮啊。”
吴轻尘恨得咬牙切齿,又深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只得咬牙说道:“你你到底要我怎样?”
白衣男子冷笑道:“我可是全心全意地为少爷着想,少爷若是不愿也就罢了,我大可将此事宣扬出去,让外头的宾客也好好瞧瞧少爷是怎么在床上伺候男人的。”说罢,他竟有穿上了衣袍欲离开。
“咱们都行过拜堂之礼了,相公还有什么地方是奴家碰不得的?嗯?”他的手指细长,倒是像那练剑之人指尖遍布老茧。
白衣男子低笑着,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朝吴轻尘的后穴探去,谁想这一探之下,竟是发现了刘词山所埋入其中的衣袍。他惊讶神色溢于言表,索性将那玩意扯了出来,浊液便顺着吴轻尘的腿根流了下来,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吴轻尘只见镜中自己眉目含春,脸上尽是白浊液体,实在是淫靡不堪,却又是此人想要羞辱自己,他方才经男人一番折腾,又想到刘词山,此刻更是心如死灰,却也不辩驳什么。
“你别碰那里!”
吴轻尘努力吞咽着性器,直到嘴中酸痛不已,白衣男子情难自禁,竟是突然射入了他的嘴中。吴轻尘躲闪不及,被那滚烫的精液呛到,竟是剧烈咳嗽起来,其余的精液便悉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白衣男子见他神色有异,只伸手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怎么?是在想情郎吗?看你的模样,他当是抛弃了你,”
“好啊,不知道吴老爷和吴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只喜欢被男人操的骚货呢?”
那白衣男子却又说道:“罢了,横竖你也是个骚货,正好我这物还可以满足你,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证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情。你继续当你的大少爷,骚穴还有我帮你伺候着,也不缺男人,明面上你还成了亲,岂不美哉?”
“哈,原来是这样,你原来早就是个被人操烂的婊子了,甚至还不知羞耻地吞着别人的精液与我拜堂。”
他也不知怎的,竟是又想起了刘词山来,这个负心汉,连他的婚礼都不在现场,现下又在何处呢?吴轻尘想到他那么多知交好友,现在应当又是同哪位在月下吟诗作赋,共赏月色吧。想到这里,吴轻尘竟是落下泪来,浑然不觉白衣男子的手已伸到了他的臀尖处轻轻揉捏了起来。
吴轻尘适才情潮未散,此时被他这么一碰,阳物便立时起了反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唔不要”
“是了,你还想那负心汉作甚,不如来好好伺候你未来的相公。”说罢,他又将吴轻尘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只见那刚刚才发泄过的巨物居然又坚硬如铁,只微微地在吴轻尘手心中跳动。
吴轻尘怒极,呵斥道:“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装变态,还有脸和我谈起条件来了?”
白衣男子见他语气似有松动,心中暗喜道:“不如先让我看看少爷用嘴伺候男人的功夫如何?”
吴轻尘被他一顿呵斥,也冷笑道:“你伪装成女子同我成亲,又是何等居心?”
谁想那肉棒感受到吴轻尘温暖的口腔,竟是又涨大了一圈,将吴轻尘的嘴挤得满满当当,他甚至快要含不住了,未及吞咽的涎液和淫水一同从唇角流下。
听他出声威胁,吴轻尘顿时哑口无言,气得说不出话来。
便”
“疲惫?”那女子说话时尾音稍稍勾起,却是大胆地趴在了吴轻尘的身上,“我这里可是精神得很呢。”说罢,竟是牵着吴轻尘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下硬物上。
他低低地笑着,确实掏出了自己下身的紫红色阳物顶着吴轻尘:“相公这下该信了吧?”
吴轻尘一愣,苦笑道:“想与不想又如何,总之以后我与他是天涯海角,再不相见的了。”
“你你是男人?!”吴轻尘惊诧不已,手才碰到那硬物便缩了回来,“这这怎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