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吴轻尘自又是一番腰酸背痛,怎么也起不来身的,反倒是刘词山一脸神采奕奕,又坐在镜前开始梳妆起来,仔细描眉化妆扮那女子模样。
他们这等大户人家,对于女子贞洁一事看得极为重要,所以事先还预留了一块白手帕,专供新娘的处子血所用。可这两个男人哪来的这种玩意,不得已刘词山便只得委屈自己,用那手指血将白布染了,只说是处子血怕也是无人识得。
吴轻尘扶着腰,好容易撑起身来,瞧见刘词山早已起来,又想骂他几句,谁想刘词山早从镜中瞧见了他,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却是看得吴轻尘呆了。他缓了好一会才道:“你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等不三不四的玩意?”
刘词山笑道:“若不是靠着我这手出神入化的手,怕是轻尘今日便要难以向父母交待了。”
吴轻尘冷哼一声道:“保不准你等下去见母亲又露出什么端倪来。”
刘词山眸中闪烁,却是从桌上取了衣物来:“怕是轻尘等下要小心露出端倪才是。”
吴轻尘仔细瞧去,只见那物乃是一根极为粗壮的玉势,像是用大块暖玉所雕琢而成,端得是玲珑剔透。他面色一红,啐道:“你拿着玩意给我做什么?”
刘词山答道:“这自然是我送给轻尘的聘礼了。”
吴轻尘脸色通红,怒骂道:“哪有这样的事情,你你莫要欺人太甚。”
刘词山笑yinyin地凑过身来,又掐准了吴轻尘此刻身体酸痛,无法反抗,便在他的腰间捏揉几下。
“啊你要干什么,我们我们还要去见过父亲母亲的。”吴轻尘轻喘一声又倒在了被褥间。
刘词山微微笑着,一边替吴轻尘按摩一面则是伸了手指在嫩xue中抽插抠挖,将昨日射在其中的Jingye导出来。敏感的后xue哪里经得起这番这挺,很快又开始分泌yIn水,随着手指的搅动还不停地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快感让吴轻尘昨夜早已酸痛不堪的身体又回忆起了那样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扭动着tun尖开始迎合刘词山的动作,saoxue食髓知味地渴望着更粗大的东西进来,口中却还在一昧地抗拒。
“轻尘这个身子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刘词山将那暖玉轻轻插入后xue中,又扶着吴轻尘坐了起来,温柔道:“若是再不过去问安,恐怕我就要落得一个狐媚勾人的名声了。”
“啊你你是想让我含着这这玩意去请安你你你你你”玉势在后xue中疯狂摩擦着软rou,阵阵快感让吴轻尘脑中一片混沌,若不是刘词山还搂着他,恐怕现下他根本无法站起身来。那玉势又雕刻得极为Jing细,上头的青筋和gui头持续地刺激着软rou,让吴轻尘欲罢不能。
光是这样,他已经快要被这yIn具jianyIn到高chao了。
“所以说,轻尘才要小心些,不要露了马脚啊。”刘词山换了一套女子的衣裳,又取来常服伺候着吴轻尘更衣,瞧着铜镜中满面通红,眉目含春的吴轻尘,他又忍不住在对方脸上大亲了几口。
两人如此便出了门去向吴夫人请安,那吴夫人昨夜也是仓促行事,这白衣女子的许多事情都未问得分明,心中也颇有些后悔,生怕出什么乱子,此刻在前厅等候新过门的媳妇前来奉茶,更是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刘词山笑yinyin地将吴轻尘扶着进了屋,两人行礼之后便各自坐在了座位上。吴夫人定睛看去,见这新过门的媳妇相貌虽英气了些,可体态优美,气度不凡,也算是个标致人物了。
刘词山品日里嗜茶,奉茶一事自然是难不倒他的,如此便在吴夫人面前又展露了一手茶艺,更是让后者内心赞不绝口。
可吴轻尘后xue中含了那暖玉,却是难受得紧,坐在那椅子上低着头,根本不知道母亲都同刘词山在说些什么。
吴夫人品了一口那清茶,只觉入口微苦,尔后又是甘甜初显,茶香之味在口腔中徘徊,啧啧称奇道:“平日里下人泡的寻常茶茗,在你手中竟是有了如此玄妙的变化。”
刘词山抿嘴一笑,答道:“儿媳不敢去母亲撒谎,我从小便是跟了师傅学茶道,如今也算是略通一二。”
“好,好啊,轻尘,你也来品一品你新媳妇泡的茶如何。”
吴轻尘骤然听到母亲叫自己的名字,心中惊慌,扶着椅子站起身来,那yIn物却又向内插入些许,让他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在地。
刘词山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口中还说道:“此处地滑,相公仔细些。”
吴夫人也算是过来人了,见自己儿子脚步虚滑,面色chao红,想来是昨夜洞房有所不济,气脉亏损。她心中暗想这可不是好事,要多弄些大补之物给儿子补补才是。
刘词山从身后悄悄揽过吴轻尘的腰,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娘子小心些。”
因着隔得远了,吴夫人自然听不到他们夫妻在说些什么,只想着这两人如胶似漆,也算是天赐的姻缘了。
吴轻尘低声道:“还不是都是你害的。”他现下saoxue空虚难耐,恨不得那假鸡巴好好抽动几下,哪里还顾得上去品茶,便接过来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