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再说了,轻尘你坐在媳妇腿上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吴轻尘满面通红,却仍是无言,他此刻怎能向母亲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何况后穴还含着刘词山的大鸡巴。
吴夫人见儿子毫无动作,更是将目光转向了刘词山:“你邀我来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词山微笑着,却是当着吴夫人的面将人皮面具揭下:“吴夫人,你可还记得我昨日同你说的一番话么?”
新过门的媳妇骤然变成了男子,还是自己笃信不疑的道士,这等场景任凭是谁一下子都接受不了,吴夫人颤抖着身子站起身来,指着刘词山的面容惊道:“你你你怎会是你?”
刘词山轻轻笑道:“母亲,我正是刘道长无误。”
吴夫人将昨日之事重新想了一遍,却是冷笑道:“好啊,你这个骗子,原来是早就看上了轻尘,这才伪装成女子将他占为己有。方才来奉茶时,我还担心轻尘脚步虚滑,乃是肾亏之象,没想到原来是你这个该死的淫贼!”
吴轻尘难得见母亲如此怒火,忍不住也出声道:“母亲,这件事情并非怪他,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心甘情愿?你被这淫贼骗了身子去,他如此欺瞒于你,你竟还为他说话?!”
吴轻尘咬牙道:“不是的,母亲,我我早在之前就同他在一起了,词山当真没有骗我,我是自愿的。”
“好一个自愿,好好好,我就当从今以后没有你这个儿子便罢了。”吴夫人怒极攻心,即刻便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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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词山轻叹一声,却又叫住了吴夫人:“夫人以为,要如何才对轻尘最好?当真只有让他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么?”
吴夫人冷笑一声,又答道:“此乃天经地义,人伦纲常。”
刘词山望着她正色道:“可你为他安排这一切之前,可有想过他的心情。”
吴夫人答道:“我只知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照我朝礼法,孝道应当是摆在首位的。”
“当真糊涂,轻尘若是按你们的安排取了卢家小姐,他这样的性子,自然也是不会祸害别家女子的,便是三年再三年,恐怕那卢家小姐还是处子,更别说什么养妻育儿之事了。”
吴夫人却又道:“此事便更加简单了,我寻些助兴之物给轻尘喝下,他自然会与那卢家小姐洞房。”
“强扭的瓜不甜,夫人可以说出不要自己儿子的昏话,那轻尘便做不出离家出走的昏事么?再说了,他出门在外寻了我,我与他二人快活逍遥,岂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