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让你恃宠而骄,可惜你偏是不愿。”王爷望着怀中美人,不禁将他搂得更紧了。
此时王爷已经忍耐不住,三两下便将谢解春身上那相当于没有的纱衣给脱了下来,右手在谢解春胸前不停揉捏着,将那白皙的胸脯弄出道道红痕来。
陆合生瞧着谢解春与别的男人这般亲吻拥抱,便是想也想得出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情,他心中一股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又是后悔,又是酸楚,又是嫉妒。
陆合生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清楚此时是个什么状况,他瞧着地上碎成片片的花瓶,惊道:“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怎的会去杀人,杀的还是王爷?”
那王爷叹息一声,伸手便将谢解春搂在了怀中,显得异常亲昵。后者乖巧地倚靠在王爷身上,似是颇为享受,看得陆合生更是火冒三丈,暗暗骂道: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想来他在庄里与我说的那些话,也不过都是一时虚言罢了。算了,我白白嫖了这等美人,横竖也是不亏的。
陆合生一时看得痴了,未想到自己竟能遇上如此国色,若非他确认自己记忆无误,恐怕也要角色前些日子的事情都是迷蒙之中的幻梦罢了。
“这普天之下,便也只有你能让本王有耐心等上这么久。”
再过片刻,谢解春却也披着纱袍缓缓走了进来。屏风之后的陆合生见着谢解春那身上衣服,不禁脸上都烫了起来。他那哪里称得上是什么衣物,不过是件透明的纱衣罢了,无论是胸前两点红珠,还是那精致的阳具,包括身后粉嫩的后穴都一览无遗,发梢还隐约滴着水珠,真真是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谢解春此时才大声笑了起来,又接连在陆合生脸上亲了几口:“官家,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舍不得我的。”
陆合生一想到谢解春今夜要在别的男人身上做出那般模样,心中不禁多了几分酸楚之意,他怔怔地望着这满目的灯红酒绿,脑中却全是谢解春那双轻笑的美眸。
原是多年之前,摄政王干预朝政,将年未弱冠的小皇帝作为傀儡,当时他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人乃是正室所出,另一人乃是妾室所出。后来皇帝日渐年长
陆合生见状,心中不由暗骂道:来这等地方煮茶品茗,真是伪君子做派。
这般的好事。”
谢解春低声笑着,毫不犹豫地送上自己的唇瓣,王爷更是迫不及待,任由他将舌头探入自己口中,旋即你挑我撩,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见沉重,直亲得浑然忘我,天地不知。
过了半柱香时间,没想到先来的却是那位衣冠楚楚的王爷,他坐了一回,竟开始在此地泡起了茶来。
陆合生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冲动来,又问道:“那方才的花魁是否也能够?”
眼瞧着谢解春同那王爷上了楼,陆合生咬了咬牙,想着怎么也要见他一面说个明白才是,便偷偷也跟着跑了上去。索性今日盛宴,秦楼中本没有多少人手在此,他才有机会偷跑上来。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办事前总是要洗澡沐浴一番,陆合生趁着他们离开,又偷偷地溜进了屋去,躲在那屏风后头等待谢解春的到来。
谢解春赤身裸体地坐在椅子上接受着两个男人的注视,心中却全无羞耻之感,他又对那地上的王爷缓缓说道:“皇上,这位便是我一心愿嫁的对象了。”
“官家,你切莫心急,且让我细细与你道来。”
谢解春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止,反而显得更加热情起来,口中更是娇吟声不断:“啊王爷”
陆合生脑中怦然炸开,竟是随手拿起了身旁的花瓶,就要往那王爷脑袋上敲去。谁想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不自觉已是软香温玉在怀,同谢解春紧紧贴在了一处。他愣了半晌,这才回头去瞧那王爷,只见他不知何时被人点了穴道,正怒气冲冲地看着面前突然闯入的陆合生。
“解春让王爷久等了。”谢解春见着王爷正在泡茶,也不觉奇怪,只走上去替他按摩起肩颈来。
“傻小子,你在想些什么呢,花魁每年都是早早内定的人物,多是皇亲国戚之类,哪里轮得到咱们这种普通人。”
什么?皇上?陆合生如遭五雷轰顶,诧异地看着那此刻狼狈不堪的人:“你你说他便是当今圣上?”
谢解春轻轻喝了一口,只觉此茶清淡至极,片片茶叶嫩芽飘浮水上,香气沁人心脾,又是笑道:“王爷次次都对我如此客气,实在是让解春恃宠而骄呢。”
陆合生心中又嫉又恨,悄悄探出脑袋去瞧那两人,只见王爷拉着谢解春的手,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又将茶盏送到他的面前:“这可是宫里头专门为皇帝准备的贡品,我向皇兄讨要了些,也全都到了你这儿来。”
他正沉思之际,却见谢解春正揽着一名气度不凡之人缓缓入内,他身上已换了件衣物,胸口大开,使人看得清楚他那白嫩肌肤上诱人的红蕊,青黛描的眉毛末端稍稍凌厉,掩盖了他面容上的几分女气,倒显得格外英气勃发。额心那枚碧绿翡翠如同泪珠一般镌刻在其中,却是衬得他那双眼眸更加有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