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水既是起了这个念头,便铁了心当自己是出海玩玩,权当混日子罢了,也没想做什么生意,瞧那混账道士算个什么什么卦出来。正巧次日出海时,那张大瞧见他便笑道:“赵兄弟,我那几个弟兄也是混账,说到你都是人人夸赞,说到要资助你些银钱,却都是一声不吭了。唉,今日我同两个要好的弟兄,拼凑了几两银子在此,也买不了什么货,你便去买几框果子,放在船里吃吧。”
赵云水这些余钱倒是还充足,但这这张大言辞恳切,他便也不好拒绝,如此便收下了。
再过半个时辰便要开船,赵云水也没得地方可去,便在沿岸上随意一转,却瞧见满大街都在卖红果。他疑惑前问,原是太湖中的洞庭山出产的福橘名满天下,而恰好此地有一片橘林与那福橘相似,颜色正同,香气亦同,只是起先略酸,熟了之后却也甜美,仅是福橘价格的十分之一,当地人唤他做‘洞庭红’。
赵云水这厢便思量道:若是自己拿这几两银子买个几百斤的洞庭红,在船上可以解渴,若是船上其他人想要,也当可赠之。如此他便将这几两银子全买了这红果,又雇了人并着行李挑上了船。
船内空间狭窄,虽是照顾他,却也不过是窄小一房间,那床榻分了三下两层,下层却像是放了什么东西,拿那黑布裹着,看不甚分明。
赵云水便问那张大道:“张大哥,这下方放的是何物什?”
那张大奇道:“乃是一位道士特意送来的,说是你的朋友,此物对你这一路来甚有用处,才让我放在此处。”
赵云水脸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这才想起那日枯雨非要替他买下的木马来,没想到这杂毛倒当真将此物送来了船上。
如今开船在即,他也不好再拒绝,只让人将那红果一同放在了木马旁边,正好将这狭小房间装满。
如此便在海上过了数日,每日所见便是茫茫然一片大海,不说其他,便是谁也都看得倦了。那些商客们多是三五人聚集在船舱之内赌博为乐,赵云水不擅此道,便常常之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自己屋内,瞧着几本闲书度日。
那书本是神怪志异,这篇却恰好讲到同性男宠之事,还将那交合场景描述得惟妙惟肖,看得赵云水下体发热,情不自禁地便想起了出海前枯雨对他所做的那番事情来。这阵似有若无的欲望直到张大叫他吃晚饭时也未曾退却,赵云水混在一堆男人之间,本该是习以为常的,今日却不知为何却有些羞涩,连吃饭也魂不守舍起来。
张大略觉奇怪,便出声问道:“赵兄弟,你今日莫不是身体不适?”
赵云水啊地一声,连忙抬起头来:“我我没事。”
他的脸略有些微红,看得张大心中突地一动,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妙的想法来。张大也没再多问,却是莫名地留了个心眼。
赵云水回了房,心中兀自狂跳不止,他还以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已经被张大看出了端倪,心中颇有些害怕。如此一来,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正这样想着,鼻尖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味道:“嗯这是什么味道。”赵云水蹙眉撑起身子来,却猛地发现这味道居然是来源于他自己的下身,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yIn水shi了亵裤,再加上船舱内的空气不流通,才让这股sao味蔓延在整个狭窄的房间之内。
“嗯”赵云水轻轻地呻yin起来,手情不自禁地朝自己下体伸去,才触碰到那xue口,全身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想想要”
他轻轻地拨开自己的xue口,里面黏腻的yIn水将他的指尖沾shi,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地更往内里伸入,低声地浪叫起来:“嗯好痒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到那日被枯雨凌辱的模样,突地浑身一震,意识也随之清醒过来,咬着嘴唇将深入后xue的手指拔了出来,那yIn水便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啪嗒一声竟是滴在了床下的红果之上。
他对此毫无察觉,只是内心一阵接一阵的羞耻。自己怎的会突然变成了如此yIn荡的模样,那杂毛道士如此羞辱自己还强行对自己做那种事情,自己应该是厌恶至极才对,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会那么想要想要大鸡巴好好地捅一捅呢?难道,自己真是如枯雨所说是个十分yIn荡之人吗?
从小学到大的世家礼法让赵云水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儒家礼教的思维根植入他的内心,让他深深地觉得交媾乃是不洁之事,尤其是两个男子之间的异类关系。空气中弥漫的yInye气味却仍然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觉得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没过一会身体的欲望便战胜了意识,赵云水又倒在床上低低呻yin起来:“不行还是还是想要嗯想要大鸡巴插插我唔”
他在脑中幻想着枯雨的巨物,再度用手指开始摩擦起自己的rou缝来,下身传来阵阵舒爽的感觉让赵云水半睁着眼眸,感觉此刻仿佛真是那个白毛道士正在玩弄自己yIn荡的身体:“唔好舒服,被摸得好舒服再深些”
手指推开层层叠叠的内壁,但最深也不过寸余,何况赵云水本身就并无这方面的经验,此刻自己的插入却只觉得越来越痒,完全没有半分那日和枯雨交合的快感。他纤细的手指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