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周堃双手被缚在腰後,卑微狼狈地跪趴在地上舔舐他自己刚射出来的脏物,很满意奴隶的乖觉,笑着调侃道:「D种就是耐力不济,玩一会便不行了,还是B种耐玩。」说着看向右边一个像是小桌的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个身型小巧的奴隶跪伏在後座上,充当桌子,上面还放了一杯橙汁,供少年享用。少年用指尖轻扫着白滑平整的玉背,弄得玉背起了鸡皮疙瘩,背上的橙汁几不可觉地微微翻滚。他觉得好玩,用指甲不紧不慢地刮着一个小疙瘩,笑问道:「月,你说是不是?」
「主人教训得是。奴以後定当时常锻链耐力,务必让主人玩得尽兴。」一个婉柔温顺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气质出尘,静若幽兰的年轻男子。他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唇如樱桃,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头及腰的银发在夕阳映照下,绚丽如霞。身上一袭雪白色的长袍,更显得他脱俗如仙。如此人物,此刻也只垂首跪在少年脚边,静静地为他按摩大腿,只有在主人问话的时候,才驯顺温和地回话。这少年的身份,可见一斑。
「我的蓝月真乖。周总可得向月公子多多学习呢。」少年像摸宠物般,摸了摸蓝月的头,笑道。
「是。以後还请公子多多指教。」还伏在地上清理地垫的周堃恭顺地应道。
蓝月脸色微红,温润地答道:「同是服侍主人的。堃公子不必多礼。」
此时播放古典音乐的节目已经结束,收音机正在报导新闻,只听见一个女报导员娓娓地道:「昨晚股神周堃宣布购入『蓝河地产』百分之十股分,今日『蓝河地产』收市升十个百分点。『蓝河地产』的最大股东是蓝家的二公子蓝凌天,他的兄长蓝浩天是帝国一等世袭公爵。蓝氏家族财力雄厚,拥有全国四分之一土地,产业遍布世界各地」
少年听到新闻,把脚踏在周堃低伏的头上踩了踩,笑道:「真是厉害呢。周大股神这麽随便一买,便让蓝河地产的股票升了这麽多,价位比短桩丑闻传出来之前还要高。那群竟敢渎职的贱奴,已全部揪出来凌迟处死,就只差一个契机让大众恢复对我家公司的信心。说吧,想要甚麽赏赐。」
少年便是报导员口中的蓝凌天。
「奴只是照主人吩咐替主人办事,不敢居功。」周堃的头顶着主人的脚,丝毫不敢乱动。
蓝凌天很满意这个答案,用鞋底蹭了蹭周堃的头,赞道:「真乖。」
周堃的头往上顶了顶。对他来说,主人的称赞和触碰,便是最好的赏赐。这一声「真乖」,这一脚磨蹭,胜过了世间一切功名利禄。
蓝凌天突然有点渴,便伸手去拿「桌子」背上的橙汁,手才刚伸出去,细心的蓝月便已先拿起杯子,奉到自己嘴边。蓝月一向谨小慎微,服侍周到,主人一个眼神,便已通晓心意,让蓝凌天用得十分顺手。
蓝凌天就着吸管喝了两口,却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刚才的好心情已不复见。
蓝月见状撤下了杯子,小心翼翼问道:「这橙汁可是不合主人口味?」蓝月很是不安,这橙汁是自己亲手榨的,橙也是今早自己亲自去挑的。主人要用的橙,自然是要最鲜甜多汁的。自己也没敢怠懈,先在那家水果店买了几个橙试吃,才敢用那里的橙为主人榨汁,谁知还是出了纰漏。他提醒自己,下次给主人榨橙汁,一定要试味後才供主人享用。
蓝凌天沉寂了一会,才不辨喜怒地淡淡道:「有些酸。谁挑的橙?」
蓝月心下一惊,暗骂自己居然让主人喝酸的橙汁,连忙请罪:「橙是奴今早去买的,请主人责罚。」
蓝凌天不置可否,只挑眉问:「橙汁也是你榨的?」边用右手中指的指甲轻轻刮着「桌子」的玉背,让「桌子」痒得直想扭动身体,却不敢乱动,只能微微颤抖。
「是。」蓝月颔首低垂答道。
蓝凌天轻轻地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用清洌的声音问:「是吗?怎麽我明明看到是柔情榨的呢。是我看错了吗?柔情。」说着中指的指甲嵌了进「桌子」柔情的背中,慢慢用力向後刮。
柔情吃痛,当下心慌,暗忖:「莫不是主人已经知道我偷换橙汁的事了?没可能,我在榨橙汁的时候,主人还在上课。是监视器吗?主人的座驾又怎会装监视器?那麽难道是主人不忍心罚蓝月,有心要迁怒於我?是了,一定是这样。」想到此处,他便感到满腔委屈,心想:「蓝月呀蓝月,为甚麽你这般好命,明明只是个『缺陷种』,主人却总愿意处处护着你?上天真是不公平。我才是专职侍寝的奴隶,明明口技xue技都比那些头脑聪明的种Jing湛,可是主人除了刚认主时宠幸过我一次,便都只是把我当家具。若非为了你,主人也不会跟我多说半句话。」
柔情犹在怨天尤人,迟迟未有回话,蓝凌天耐性有限,在他背上狠狠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厉声问:「怎麽。哑了?」
柔情痛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敢挑战主人的耐性,颤巍地道:「主人息怒。主人没有看错。橙汁确是奴榨的。请主人责罚。」既然主人都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