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好难受,真珠、真珠你救救我!”金发的男子大张着腿躺在大床上,浑身滚烫,露出病态的chao红。他的容貌并不像其他金发碧眼的男人那样高鼻深目,而是生的圆润柔和,一笑起来柔情百媚,这样痛苦哭叫的时候更是宛如新荷泣露,不愧是玉楼的花魁,琚宛。
就是你哭得这么美,才被人如此折磨啊。真珠无奈地想,他用钳子夹紧了琚宛女xue中的那段断开的yIn具,狠下心往外抽,可是那东西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居然拉扯不动,琚宛更是汗流如浆,哭叫着哀求。
琚宛显然是被喂了什么违禁的东西,这么一会儿已经熬过了四次高chao,不住地打寒颤,他什么也射不出,阳物却仍是直挺挺地立着,真珠小心地碰了一下,他就尖叫着求饶,“真珠!别碰,呃啊!痒死了!他们……他们给我的gui头打了针,呃、说是把xue里的东西取出来就好了……”
今天来的是贵客,指明要最高级的男孩子,玉楼对他们开放了花魁的所有权限,任意亵玩,生死不论。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琚宛的贴身小仆玉米哭着来找真珠,说是花魁身子里的东西取不出,没办法进医疗仓。
真珠推门进来的时候,琚宛床前的瓷托盘里头扔着好几件沾了血迹的刑具,唯独卡在女xue里头的东西断了外面的一截儿,电源也关不了,死死地吸着敏感点和媚rou高速震动,把身体敏感的花魁折磨得生不如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已经高chao了十几次了。
真珠又试了一回,琚宛大张着腿惨叫,Yinjing又开始抽搐,眼看着人就熬不住了,却硬是忍住不挣扎,哭喘着道:“不碍事,你别管我,那东西吸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哭我的,你只管扯,我疼不死的。”
“那就好,我就怕这玩意儿卡住宫口,把你扯伤了。阿宛,忍着点。”真珠用力拉扯,金发的青年惨声哀鸣,只觉得敏感处被牢牢地吸住了往外扯,震动着折磨那处剧痛酸爽的软rou,不知道酷刑持续了多久,等他缓过神来,真珠把那兀自震动不止的刑具往托盘上一扔,咣当一声,像是六月的冰水,兜头淋下来。
琚宛浑身发软,任凭玉米和真珠把他搀起来,放进Jing密的医疗仓,抖着嘴唇问,“哥哥呢?哥哥怎么样了?”
玉楼的花魁是难得一见的双生美人,哥哥琚羽略清瘦俊逸,弟弟琚宛温和明媚,这次也是共同接待了稀罕的贵客,琚宛昏乱中回了私室,却不知兄长情况。
真珠默然缄口,小仆玉米抹着眼泪道,“琚羽大人他、他去了。”
琚宛俊美的容貌僵硬了片刻,垂眸“嗯。”了一声,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医疗仓滴滴的程序声。
真珠叹了口气,“阿宛,那些人走的时候他就不行了,他血流得太多了,还没抬进医疗仓就没了。”
贵客说了,琚羽肤白,卧在血泊里赏心悦目,所以整个接待的过程都不许他进医疗仓止血。
琚宛点点头,“哥哥倒是比我们先解脱了,真是令人羡慕。”
“是。”真珠柔声道,“真令人羡慕。”
门口的灯牌忽地亮了,琚宛的医疗仓发出治疗完毕的蜂鸣声,他坐起身,接过小仆玉米地递过来的衬衫重新穿好。
“还去么?”真珠皱了皱眉,“不然我替你——”
“得去。”琚宛理好金色的长发,用白发夹扣成了一条松松的低马尾,“他们没给我。”
真珠叹了口气,门口经理已经等在那里,见了琚宛也叹道,“花魁大人,这回我们双生子的招牌可没了,以后就只得辛苦你了。不过大人样貌压得住,大概没什么事。”
经理在终端上确认了,心里暗自想着,花魁痛失孪生兄长,凄然孤独需要安慰,去买两条新闻挂着,估计怜香惜玉者上门并不会少。短期来看,至少失去琚羽对玉楼的损失还不会那么大。
真珠的终端滴滴了两声,他低头确认了,搭了另一处电梯,去了贵宾楼层。
“接待随意就好,不要多嘴的。”赵辛在一楼的登记处刷了终端,随口道,“要个素一点的房间。”他转头打量这座“玉楼”的大堂,清清爽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大块的黑白灰配上ru白色的悬浮灯,大大方方地立着房间和可选择的接待种类,可以根据客人的权限自助点选。
“将军大人。”经理面带微笑,亲自按开了电梯的门,“这边请。”
房间果然清爽,米色的大床,淡灰的地毯,窗明几净,外头正对着郁郁葱葱的水畔林地。
在这地方住上一晚也不错,总比将军府强多了。自从生母故去,他就常年住在军校,之后的年头就全耗在边境星系,昨日才从前线回来。他以前回首都星都是住私人的府邸,御赐的将军府就没用过,听说是“元帅夫人”亲手布置,一早洒扫干净,就等着他住进去。赵辛在那府邸的门口转了一圈儿,一想到里头的陈设全是那个ji女收拾的,就浑身不自在,转头就去了旅店。
身穿便装的将军舒服地往沙发上一躺,心想不愧是高级酒店,比昨天那个破烂旅馆强多了,沙发都是记忆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