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吗?”
青亭剧烈喘息,身体在床上无助地颤抖。他的Yinjing坚硬地挺立着,充血过度导致难耐的酸痒胀痛,青筋顺着形状优美的性器搏动着。他已经在高chao边缘游走了五六次,而这位叫做“阿明”的客人仍旧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身体,不许他从临界点上跌落,也不许他获得任何解脱。
青亭的相貌绝不是最出挑的,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稚嫩的傲骨,就算是因为情欲哭哭哀叫着交欢,也并不sao气,一双乌瞳挡在镜片后面明明灭灭,不像是他接了客,倒像是别人强迫了他。他又是四位高级接待里头唯一的单性,有些个客人专门爱点了他来玩。
用酒儿的话说,就是那些个变态最爱玩儿的那种假正经的男孩。
但青亭确实是有些个倔强心气的。
他忍下体内一阵阵逼人疯狂的渴求,咬了咬嘴唇,偏过头去,碎发搭在光洁的额头,被汗水濡shi了。
“好孩子,那你可要受住了。”阿明是个年轻的男子,相貌甚至十分俊朗,穿着一身锁链花纹的丝绸衬衫。他拍了拍青亭雪白的大腿,用终端打开了后xue内玩具的开关。
青亭身体剧震,眼泪立即就下来了,“嗯啊!嗯……呃!”他拼命想要忍住这种不断逼近高chao的感觉,后xue内的跳蛋正牢牢地抵住敏感的腺体,震动的软刺压进那处软rou,快感chao水似的淹没神智,小腹酸痒得不住抽动,大腿也苦闷地绷紧了。
阿明笑着带上一只布满软刺的指套,顺着那根Yinjing上暴突的青筋抚摸上去,在青亭压抑不住的呜咽里虚虚地悬在gui头,“想射吗?”
青亭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褥,指节发白,阿明没有绑他,而是要求他靠自己的意志熬过这一切。
阿明替他扶正了眼镜,赞赏地看着他饱含情欲的眼睛,然后手指一压,充血的gui头被不轻不重地搓了一下,软刺扎进铃口,然后不到半秒的时间就撤了开去,后xue的跳蛋也停止了震动。
“呃啊啊啊!”青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疯狂地挺腰收腹,把下体往阿明的手上送。体内的酸痒翻腾到了虫蚁啃噬的地步,胀痛难忍的Yinjing绝望地抖动着,却怎么也越不过那条红线。他绝望地收紧了后xue,试图凭借挤压那颗安静的跳蛋获得一点奖励。可是没有用,那个玩具的开关一关,连上头的软刺都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圆润的表面压着腺体。稍微用力就会滑开,微弱的刺激对酸痒的腺体造成了更为苦闷的撩拨,他浑身都在抖,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呜咽。
“想射吗?”
想,太想了。
一想到Jingye沿着尿道喷出的那种爽快感,青亭就连脑仁都颤抖起来。
他忍得太久了,这具熟悉情事的身体根本受不起这样的诱惑,可是他只是哭喘着,蜷缩着脚趾,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明哥替他擦了擦鼻梁上的汗,好让那架蒙了点水雾的眼镜不至于再次滑下来。他给青亭喂了点温开水,“你叫个相熟的男孩子来吧,公子就行,你不想射,我可是有点忍不住了。”
“要,我这样的?”青亭喘息着打开终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在抬手的时候抚摸自己肿胀的gui头。
“叫个双儿。”明哥喜爱地抚摸了一下青亭光裸的肩。
“我是翠笙,客人请随意。”男孩笑盈盈地脱去了衣服,跪在床边。翠笙眉眼温和,笑起来十分可亲,阿明也是点过他的,于是笑着把他拉起来,“你青亭大人太能忍了,这么久一直在边缘熬着呢。我可不跟他耗,咱们两个玩。”
翠笙也不忸怩,直接跪在青亭两腿之间,抬高了tun部,笑眯眯道,“明哥哥Cao进来吧,我弄弄青亭大人,别让他从高chao边缘上下来了。”
“啊……明哥哥……”翠笙的女xue水淋淋地含住了客人的gui头,伏在青亭的腿间呜咽。他的头发不长,发茬正刮着青亭的腿根,把青亭刺激得频频抽气。客人忍得久了,插得又猛又深,翠笙就随着抽插的频率哆嗦着扭动身子,把xue口往后送。
阿明笑了笑,掐着他的腰顶进去,享受地感觉到糯软的内壁吸着他往里头送,索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翠笙低声呜咽,从光裸的脊背到挺翘的雪tun都在细细哆嗦。明哥眯着眼,忍不住在翠笙的腰间抚摸起来,却忽然听见青亭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长yin。
“呃啊——不!”
客人低头一看,翠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吮住了青亭的gui头,摇着头给他口,含弄了几下又吐出来,转而去舔青亭Yinjing的侧面。青亭在高chao的临界点上熬得久了,Yinjing早就充血到了极度敏感的状态,别说是口交,就是手指触碰都酸痛难当。可是翠笙似乎极其了解他的身体,当他被shi热紧致的口腔吸吮到濒临高chao的那一刻,就离开了唇舌的刺激,转而去舔舐其他的部分。
青亭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向身前的一根硬挺里涌去,却找不到出口似的在小腹激荡。雪白的腰肢绝望地扭动着,拼命挺胯想要把痛痒欲死的性器送给翠笙爱抚一下,可却只能得到若有若无的撩拨。
“小翠笙,你够狠的呀。”客人狠顶了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