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疲惫地回到装饰一新的宅邸,滞了一滞转头看向门口的管家,“谁在里面?”
管家是赵牧手下的老人,从小就熟悉这位少爷的脾气,于是小心道,“是夫人来了,您上回避而不见,老爷虽然没说什么,但总归不太好。您……”
赵辛烦躁地扯了扯领扣,摆手道,“行吧我,知道了。”他不愿意为难老人,毕竟那女人占着个将军夫人的名号,管家也不能把她关在外面。
赵余安是一位姿容端丽的年轻妇人,她穿着得体的米色套裙,柔软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疏松的发髻,点缀着并不明显的珍珠发饰。
赵辛心里一阵厌恶,却也不会当场发作,甚至替她倒了杯热茶,耐着性子道,“您下次来的话,烦请提前通知我一声,我还没成家,家里总是怠慢些。”
赵余安笑了笑,“我不懂装饰,弄得不好了,赵将军收拾得倒是更雅致一些。”她神色有一瞬间的落寞,随即垂眸掩住了,柔声道,“老爷平时常跟我提起你,说你以前跟家里多么亲厚。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只不过是伺候老爷起居罢了,但是既然我做了长辈,还是希望你能有空多回家里坐坐,就当多陪陪老爷吧。”
赵辛最不耐烦她说这些,明明说了也没用,偏偏要做足了姿态,装得像个大家闺秀,委曲求全的。他只是殷勤添水,“您照顾元帅也辛苦了,这茶很好,您不妨多喝点。”
这便是送客了。
优雅的女人只得接了茶,定了定心,终于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有一事相求——”
“您不必跟我提。”赵辛打断了她,甚至根本不想听她的要求,“有什么事直接让元帅下达给我便好,不劳您特意传达。”
赵余安攥紧了手袋,表情不变,她抬眼看了看赵辛的脸色,放松下来,微微一笑,“是,是我糊涂了。”
ji子都是这样,看似钱货两讫、一无所求,稍微给她一点脸色就要百般索取。一开始只说是配着应酬,后来就说爱慕元帅的英姿,想要春宵一度;一开始说有了肌肤之亲就心满意足,后来却说生计艰难,想让恩客每日陪伴;一开始伏低做小,只要见面就很欢喜,到头来却说不想沦落风尘,愿意为元帅端茶倒水,随侍左右。
赵辛还记得母亲在房间里默默垂泪,那买来的女人自称只是侍女,陪着父亲进进出出。他气不过,跑去寻个说法,却在墙角看见父亲把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掐在手里,伸手进去女人的两腿之间揉弄。
“啊!元帅大人,老爷,别揉我的小核儿了!安安不成了!”
女人含羞带怯的娇啼听得他胸闷欲呕,他眼睛发红,脚下却好像扎了根似的动不了。
“老爷,让安安陪着您吧,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啊!老爷!”
只有这一个要求,真是令人作呕。
少年赵辛转过身,却看见自己身怀六甲的母亲捂着嘴站在他的身后。元帅夫人没有出声,也没有闹,她冷冷地盯着树影中媚叫的女人和耸动的男人,拉着赵辛离开了院子。
后来,母亲在离开首都星的路上遭遇难产,母子双亡。赵辛报考了外星系的军校,毕业就自请外调。他听从具有卓越军事才能的“赵元帅”的命令,但是却再也不愿意顺从续弦ji子的“父亲”的叮咛。
赵辛躺在床上,修饰一新的府邸空空荡荡,没半分人气。他不能控制地想起玉楼那带着淡淡皂香的房间,俊雅的黑发青年平和地睡在他的旁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非常温暖,就好像家一样。
他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购物页面上浏览,最后下单了一只小小的贝壳怀表。
好几天没去看真珠弟弟了,总得带点礼物才是。
地下的刑室里,秦琥眼神涣散地躺在刑架上,双腿大开,露出被剃去毛发的下体。他腿间的那朵女花十分青涩,花瓣柔嫩细小,包裹着窄小的rou缝。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但却五脏俱全,rou缝的顶端结着Jing巧的褶皱,一粒幼小的蒂珠微微探出头来,尖尖的惹人怜爱。
“生花”的药效随着注射次数的不断叠加,催发着着处青涩的新生器官。生长带来的奇痒消磨了秦琥的意志,把未经人事的青年刺激得Jing神涣散。他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反抗——从最开始的注射到现在,他一个也没有见到过,只有定期的给药,和无休无止的yIn痒。
难受,怎么会这么痒……
秦琥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绷紧又放松,下体的奇痒使他全身酸痛,意识模糊,可是这可怕的装置并不放过他。每当痒意稍稍缓解,机械手就会抽取新的药ye,注入他的血管。
痒……不要……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虚弱地喘息着,眼睁睁地看见罩住他下体的玻璃罩打开了,一只莲蓬头一样的装置对准了他的身体。木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外Yin清洗装置,开启。”
“什么清——呃啊啊啊!嗯啊!不要,啊啊啊!”秦琥猛地一挣,喷头对着他新生的Yin户喷出了温水,无数细密的水柱酥酥麻麻地打在幼嫩的花xue,这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