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喜鹊。
喜鹊的喜,喜鹊的鹊,跟乌鸦没有一点关系。
目前我正在工作,嗯,就是七月七号晚上被人踩在脚底下听墙角的工作。
大概是因为我个子大,所以被安排在桥顶附近。
那对一年才能见一次的小夫妻正站在我翅膀上。
旁边另外一只“身负重担”的喜鹊悄悄跟我搭话:“喳,你长得好大,比我大半个翅膀哩!”
我瞄瞄他的豆豆眼,淡定道:“伙食好。”
豆豆眼继续搭话:“喳,那你咋这么黑呢?蓝羽毛都看不见哩!”
我嫉妒地看看他的宝蓝尾羽道:“太阳晒多了。”
豆豆眼还想说啥,我赶紧嘘声示意他闭嘴。正戏开场了。
桥上两人相对哭了一阵后终于抱在了一起。
“娘子!”
“相公!”
一阵切切絮语后,两人突然安静下来,再过一会儿,一条罗带飘落,唇舌间的水声低低地响了起来。
我盯着那云霞裁就的罗带悠悠飘向细碎的银河,听着头上的响动,在黑羽毛的遮掩下悄悄红了脸。
突然一道金光从远处激射而来,我身上一紧,就被人拽着膀子拎了起来。
牛郎和织女正“金风玉露一相逢”得来劲,突然脚底下就空了。满天的喜鹊也吓了一大跳,慌忙喳喳乱叫着重组阵型,好险地将二人接住。
那金光毫不停顿地带着我远遁,一道男声朗声道:“抱歉打搅,二位继续,后羿容后赔罪!”
说罢消失在天际,空留漫天喜鹊喳喳喧闹。
“喳喳!后羿!他说他是后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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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后羿不是射日的那个吗?不和小金乌在一起,跑到这里搅什么局?
“喳喳!莫不是让那小金乌给赶出家门了?”
所有喜鹊都在议论纷纷,只有一只豆豆眼对着刚刚空掉的位置,慢慢眨了眨眼睛。
“喂,你做什么鸦!”男人把我拽得生疼,我生气地拍打翅膀。
金发金眸的男人嘴角绷紧:“你又做什么?嗯?大半夜不在扶桑树上歇着,跑来给人家做鹊桥!”
看到他生气,我略为有点心虚,但想想我堂堂神兽的尊严又梗起脖子来:“同是鸦科,凭什么喜鹊能做桥,我做不得鸦?”
“嗯?同是鸦科?”金眸男人把我拎起来,“看看人家的小蓝羽,再看你这黑漆漆,还好意思抢这活儿?”
说着男人还伸手拽拽我的小脚丫:“别的不说,要让牛郎知道今天竟然是三足金乌在给他二人搭桥,恐怕都要吓晕过去了吧!”
我的第三只脚乃是神力所在,敏感得紧,他这样一拽,我浑身都是一激灵。黑漆漆,他又嘲笑我黑漆漆!
我生气地摇身一变,化作一个细腰长腿的黑发少年:“后羿你听好了,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三足金乌生下来的时候也是很白的,只不过在太阳里晒久了才略黑了些,这是健康羽色你懂不懂?健康羽色!”
后羿看我跳脚也气笑了:“好,健康羽色。那你化形时为何还特意要化成这白玉般的肤色?”
“我!”我一时语塞,瞪他一眼,还不是当年他说最爱看我这白净模样。
转眼到了扶桑,我拧身就要钻进树屋,却被后羿拽住了腕子:“想跑?回来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要去听墙角?”
我坚决不说。后羿剑眉一竖怒道:“那就别怪我手重了!”
神力化作的金绳将我牢牢捆在树上,后羿的大手分开衣摆,直接捉住了我的小兄弟。
“说不说?”
“不说!啊”
“说不说?”
“不混蛋就会欺负我”
“说不说?”
“呜呜我就不你快住手”
“还不说吗?”
“呜混蛋臭弓手别弄了,我说了,说还不成?”
“真的说?”
“真的,真的,我说,全都说,快让我射出来啊啊啊!”
高chao过后,我满脸绯红地瘫靠在扶桑树上。而后羿则把手上的玉ye凝练成珠,熟门熟路地塞进我的后xue中。
男人将我解下来揽进怀里:“说吧,小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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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软软地靠着他的胸膛道:“小凤凰和朱鸟都说,爱人之间是很温柔的,根本不会像你对我这么凶。我就想听听看,别人家的夫妻都是怎么过的可还没听到重点,就被你带跑了”
“哦?我怎么凶了?”
“你还不凶吗?动不动就把我绑起来,还用大箭头猛戳我,戳得我屁股好痛。”
“只是痛吗?”]
“有,有时候也会很舒服啦”我红着脸道,“可是你戳的也太久了,一次就要好几天,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啊!”
“唔可是我看你又哭又叫的,小屁股含得死紧,可不像是受不住的样子。”
“那,那也就是因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