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的这条置顶已经挂了很长时间了。
老粉们跟着附和。
[没错没错,我关注太太快五年了,真的第一次看见他画真人。]
[/doge,蹲单蹲了大半年的我,必须问一句,太太,你现在开始接真人了吗?我想和小姐妹约一张合影的双人稿。]
竹言蹊回她一个狗头表情:[暂不接稿,不接真人。]
粉丝们见状调笑开了,跟在竹言蹊后面评论。
[这位朋友,问这问题就是你的不对了。接稿是接稿,酷哥哥是酷哥哥,二者根本没有任何联系啊。]
[哈哈哈哈我记得过年的时候,F大抱怨家里念叨他该找对象了,这还没到两个月,身边就多了位酷哥哥。]
甚至有人特意翻了过年时的微博,截图补到评中评里。
这种事解释不清,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竹言蹊随他们调侃,挑了几条询问开单时间的简略回复,单手挤着酸nai袋子,匆匆喝完,走去浴室准备洗澡了。
他贪辣贪凉,仗着公寓室温不低,冰箱里的酸nai水果取出来就吃。
如果还在谈容家里,竹言蹊肯定是不敢这么嚣张的。
不过眼下算他放假,甭管是校领导还是干爸爸,这会儿统统不在,没人管得住他。
竹言蹊一冬天喝了不少没散凉气的酸nai可乐,从来没喝出过问题。
结果他被谈容捧在温室呵护了半个月肠胃,睡前这一嚣张,差点把整个温室砸了。
十号过后,江城连降了两场雨,气温稳定在十度上下,总破不了新的高温记录。而进了三月中旬,暖气逐渐停止供应,中央空调取而代之,开始投入使用。
天还没亮,竹言蹊迷迷糊糊醒了一次,隐隐觉得胃里的饱腹感有些强烈。
他睡相不好,睡前又吃了宵夜,以为没了暖气后室温变低,自己着凉导致了消化不良。
闭着眼睛把被子裹回身上,竹言蹊侧卧蜷腿,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睡姿,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他这通回笼觉睡得不稳,只睡出了迷迷糊糊乘以二的效果。
八点接到谈容的电话,竹言蹊脑子像被填了层隔膜,懵乎乎地空白了一秒。
他眼皮都懒得撑起,循着声音摸索到枕边的手机,指头动了三四次才把接通键拖开。
“早,考虑起床吃个早饭吗?”
男人醇厚的声音传出听筒,一寸寸地钻透隔膜,刺激到他的听觉中枢。
竹言蹊意识混沌着,辨识出对方的嗓音,嘟囔说:“……谈容?”
头脑太沉,甚至连“谈教授”的粉饰都丢一边去了。
他刚睡醒,声音带着困顿的沙哑,音量也小得不行。
拨来电话的男人怔了怔,一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被叫了全名。
谈容短暂沉默,听到竹言蹊意识回笼的轻哼,开口应道:“嗯。”
他补充:“是我。”
竹言蹊低低打了个哈欠:“你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不是要去会展中心吗?”
说完他脑子清醒了点,记忆回溯到谈容在电话里说的第一句话。
“噢……起床,我是打算等等起床来着。”竹言蹊眯眼瞥瞥时间,使劲抹了抹眼睛。
“昨晚没有睡好?”谈容听出他语气不对,但完全没怀疑这是他偷偷熬夜的缘故。
竹言蹊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犯了小错容易心虚,偶尔做对了什么,十有八九会翘着尾巴凑过来显摆一下。
两人昨晚在视频里道过晚安,竹言蹊睡前还给他又发了句文字版本的。
那分明是在隐晦地暗示自己,他没修仙,也没打游戏,而是严格按照校规校纪,早睡早起去了。
竹言蹊没敢说自己不舒服,含糊敷衍:“嗯,有一点,我中午补觉就行了。”
充足的睡眠时长撘配过差的睡眠质量,强强联合,顶得他太阳xue一抽一抽的疼。
“谈教授,你今天这么早就得闲了?”竹言蹊坐直上身,捞了靠枕垫在背后,让声音多少Jing神一点。
“在做出门的准备,还算有空。”谈容答道。
话音将落,竹言蹊听到那边传来车门关合的模糊闷响。
“我懂了。”他屈起长腿,取消空调和加shi器的夜间模式,“校领导用心良苦,关注在读学生的日常生活,为下阶段的学习工作夯实硬件基础。”
谈容笑了声,问他:“上周说的滑鸡粥,还想吃吗?”
竹言蹊回忆了几秒,回答:“想啊,就等着你回来呢。”
上周五,谈容还在江城,两人一起在生活街的粥铺吃早点,竹言蹊随口提了句长江西路有家香菇滑鸡粥味道特别绝,还说考完试有空了,带谈容一块去尝一尝。
“你现在下床开始洗漱,等你收拾好了,说不定就可以吃到了。”谈容道。
竹言蹊闻言怔了下,反应过来,笑着说:“好的校领导,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