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肛口都被涨大的gui头完全顶了开来,皱褶更是不留一丝间隙的全部展开,甚至呈现出一点透明状。
前所未有的填充感令白卿窒息的伸长脖颈,睁大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眼角更是无意识的不断流下泪水,嘴被谢一航牢牢的捂着,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不知名的呜咽声,止不住的延水顺着谢一航的指尖一滴一滴落下。
而谢一航也并不好过,gui头进入到烫到让他浑身发麻的直肠内,灼烈的温度差点就要让他弃械投降,然而柱身处却被肛口死死的绞住,简直就要把他夹断一般,又麻又痛的感觉刺激的他双眼发红。
他深吸几口气,才用右手按着按摩棒固定在白卿体内,然后放手,轻轻按压被绷紧的后xue。
已经完全扩张的xue口敏感至极,微微碰上就是一阵酥麻,而前面的按摩棒还对着子宫颈震动,又涨又痒的酸意让他只能靠着下体与谢一航连接的地方和虚握着铁杆的手才能勉强站住。
由于体重基本全靠谢一航的腹部撑住,rou棒又不可抑制的往里深了深。
肠道稍深的地方被从未有过的扩大,肠rou更是把入侵的Yinjing绞住,保护自己的国土。
rou棒在体内根本无法前进,谢一航只能忍住强制插入的冲动,耐心的将连接处已经泛红的嫩rou按软,一边有手在白卿口中做着深喉,手指探到最里面按压温暖的食道内壁。
僵持了许久,白卿的才开始慢慢适应上下其手的玩弄,喉管开始挤压深处的手指,子宫处被顶弄的快感也渐渐回归,而后xue也已经被按的柔软,开始夹着粗壮的柱身开始微微收缩。
肠rou内渐渐放松,后壁开始挤压进入的gui头,被整个肠道包裹着挤压gui头的快感,让谢一航头脑都发蒙。
他虽说欲望挺强,但也只是对着白卿,国外的风俗开放,主动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应有尽有,但他一直为了白卿守身如玉,这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人事的滋味,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中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赤红着眼,缓缓的破开肠道伸出,挤进从未被进入的地方。
肠道被一样粗长炽热的东西一点一点破开,xuerou死死包裹着入侵的物件颤动,谢一航能感受到越往里,肠rou便咬的愈加厉害,但孽根被温暖包裹的爽感却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全部进去。
当rou棒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gui头碾压过一块两个指尖大小、对比肠道内更柔软的rou体,而一摩擦过那里,白卿的喉部便前所未有的绞住他的手指,腰部更是激烈的颤抖一下后往下沉,只能双臂趴在铁杆上支撑住身体,肩膀缩成两个诱人的弧度,肩胛骨处赤裸着微微凸出,而手臂上挂着shi透的衣服遮住纤细的腰肢。
白卿闭着眼靠在铁杆上,嘴巴微微张着任由谢一航在他喉间抽插,秀气的眉轻轻皱着,泛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大半个背部露出,而腰部在shi透的衣服下若隐若现,tun部高高撅起接受着谢一航的侵犯,他整个人都被水全部淋shi,泛着粉色的身体每一处都充满色欲的味道,简直把谢一航勾的魂都没了。
他看着这样的白卿,双眼发红,呼吸粗重,心都要跳出来了,忍不住开始摇摆着腰身,每一次都抽出只剩gui头还在内部,然后又重重往里撞去狠狠碾压上那块与众不同的软rou。
白卿被撞击的整个上半身趴在杆子上,脑子模模糊糊的,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谢一航的手背,只是本能张着嘴,眼角流下被刺激过头的生理泪水,每一次碾压过那块软rou,喉部便“呜呜”的发出弱小委屈的哭泣声。
按摩棒与Yinjing跟着一层薄rou相互挤压,谢一航甚至能感受到Yin道内传来的微微震动,加上肠道内让他窒息的挤压感,更是拼了命往里钻,直肠内都要被摩擦起火。
谢一航已经红了眼,掐着白卿的腰肢顶弄胯部,而他已经不满足于才进入三分之二,开始往更深处的肠道内进发。
内里的肠道绞的他头皮发麻,但他还是拼命的往里钻,gui头重重碾过那块软rou,势如破军的开发更深处的甬道。
白卿被刺激的吊着白眼,有种整个肠道都被完全打开的错觉,粗长的Yinjing蹭着他的前列腺一路向里捅,到达一种从未有过的深度。
他已经被插的下体发麻,只能隐隐感觉谢一航在越来越往里,到了最后,竟直直顶上了一个肠头!
谢一航的孽根终于全部埋了进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浑身都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ye。
像是顶到了底,gui头撞在一片滑腻的肠rou上,蠕动的肠壁断断续续的舔着他的马眼,就像要把他吸出来一样。
他插红了眼,拔出来一段又狠狠的镶嵌进去,简直就像要把两个睾丸也塞进去,要把那顶处的肠rou捣烂成泥。
白卿已经被顶弄的意识全无,整个人瘫在杆子上,只有在肠头被狠狠撞击的时候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已经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整个肠道都已经被摩擦的炽热无比,肠ye已经被拍打成泡沫,细细碎碎的沿着股沟滑了下来,而前方的按摩棒早已在激烈的撞击中掉落到地上,已经没了电,停止震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