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是在半夜被一股燥热唤醒的,彼时房间内已经被夏途的信息素充盈了。
在他们永久标记之后,夏途的发情期变得规律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远距离旅游的原因,这次提早了几天。不过幸好秦延早就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小屋在建的时候也加了信息素隔离系统,可以让他们过一个没有侵扰的发情期。
秦延把床边的小夜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范围,夏途已经迷糊着醒了过来,眼神却没有焦点。此时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似的,高热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着,无法找到出口。
无论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发情期,仍然无法习惯被情热占领身体一切感官的感觉,脑子被像被搅过的浆糊,迷迷瞪瞪的。身体却软绵绵,使不了力,只好慢吞吞地蹭向秦延那边去。
夏途手脚并用地缠着自己的,像是在荒漠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缓解自己的慾望。
理智已经在发情热之中被消磨殆尽了,夏途后面shi成一片,棉质的睡裤被分泌出来的ye体打shi,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一边拉着秦延的手去碰自己,一边求着:“老公呜”,眼角已经逼出了眼泪来了。
秦延抬起夏途的下巴,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放了出来,在的发情期之中,占有的慾望会达到顶峰,此时他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和信息素填满他爱的的一切感官,快乐的痛苦的,他都要占据。
夏途被秦延的信息素给压住了,无法动弹,如果他是其他的甚至是,现在应该已经被威吓得要崩溃了。但是作为和秦延标记成结的,他们彼此属于对方,面对这样的秦延,他只有无尽的,想要臣服的慾望。
秦延低着头跟夏途亲吻,在唾ye的交换之中渡了一点信息素给他。
秦延的信息素是白兰地味的,很是醇厚,带着隐隐约约的甜味。但却跟他本人的性格如出一辙,即使外表看起来多么平易近人,亦隐瞒不了他本质是一瓶烈酒的事实,醉人又是凶狠。
的信息素对现在的夏途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不够,不够,想要更多。夏途的脑海中被这些想法填满,满心满眼都是秦延一个人。他攀着秦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此刻的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想要皮rou相触。
秦延用了点力,把嵌在他怀里的夏途和自己分开,感受到离开的夏途急了起来,想要重新的缠上去,秦延却用着带了点命令的语气说:“躺着。”
发情期中的是完全顺服于的,夏途虽然浑身上下都难受着,但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
秦延站在床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在昏暗的灯光底下,他的脸庞是模糊不清的,夏途平躺着,就只能见到他那硬朗的下颚线,往下了看则是线条分明的肌rou,完美的马甲线沿着腹部在内裤底下隐没。夏途当然知道底下是长什么样子的,他看着秦延下面鼓起来的一包滑了滑喉咙,俨然就是一个小色鬼的模样了。
“宝贝,过来。”秦延说。
夏途在床上撑起身子来,爬了过去,他抬起头看着秦延,眼里已经罩了一层雾气。秦延扶着他的下巴,用拇指轻抚着他的侧脸。夏途虽然已经是二十后半了,但脸上还是满满的胶原蛋白,饱满的脸蛋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有着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单纯。但正正因为这样,秦延才更迷恋于他为了自己沉迷在慾望之中的表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无一方面不在表达夏途对他的热情和喜爱。
夏途低了低身,用嘴把秦延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扯了下来。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在夏途的脸上,微微发着红。
他用脸蛋蹭了蹭爱人的器物,才慢慢转头把唇对着那根性器的头部,不轻不重地亲了几口,伸出舌头舔舐着。的体ye之中都含有一定量的信息素,尤其是性器官分泌出来的体ye,当中的信息素更是浓厚。
夏途被这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弄得半醉,痴迷地把秦延的Yinjing吞了进去。
虽然这种事情都说是熟能生巧,但结婚四年了,夏途还是无法把这件事做得很好。口交除了是取悦恋人的手段之外,同时也在某种程度展现着一种生殖器崇拜。夏途驯服地跪在秦延面前,吮吸着他那根硕大的Yinjing。因为长度问题,夏途只能吞下性器的前半段,他用手抚慰着后半根Yinjing和底下的囊袋。
shi热又柔软的口腔让人发狂,夏途动着他的舌头,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头部和jing身连接的凹陷,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秦延摸上夏途的后脑勺,手上温柔却不乏力度地推了推,把自己又送进去了一点,“再吞进去一点,嗯?可以的。”
夏途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但他还是没有反抗,甚至是自愿地为秦延做起了深喉,比口腔内壁更为紧致的部位用力地收缩,把秦延的Yinjing伺候得万分舒爽,秦延忍不住动了动腰,抽动了几十下,隐约感受到在高chao的边缘时抽了出来,把人推倒在床上,猛然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要Cao你了。”
说罢,便闯进了夏途的后xue之中。
“啊!”夏途毫无防备地高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