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完全不同。
敬帝那下边儿白生生,没有毛,带点羞怯似的粉嫩。秀气的Yinjing下面就是一条微开的细缝,两瓣嫩色的唇rou细微地翕动着,隐约能看见那缝里的景致,粉粉的rou壁在里头蠕动着。
之前都是隐约瞧见,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那诡异着存在的小东西,形状小巧,娇娇嫩嫩,柔柔弱弱,仿佛轻揉揉就能红的透出血的模样。
一时竟也不觉得怪异,甚至连抗拒都少了两分。
好歹他上的不是个真正的男子,也不用去插脏兮兮的屁眼。
敬帝抱着自己的腿,感觉到对方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下边儿,头皮微微地有些麻,有些兴奋,有些羞耻,还有些害怕楚既明又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他眼睛只往头顶的床帐上看,绣着素净的花样,好像还是他曾经住这里时的那种。他用眼睛描摹着那花瓣的线条,忽然地身体一颤,xue口被一种圆滑发烫的东西给抵住了。
楚既明扶着自己,尺寸过于巨大的头部要挤进那样窄嫩的小xue,看着都有些太残忍了。
楚既明憋着气,进了半个头,他喘了口气,那种被紧紧吸裹的感觉,让他声音有些低沉了:“软膏呢?”
楚既明虽未成婚,府里原先却是蓄有姬妾的,平时也会去些烟花之地。他不是什么未经事的男童子,知道这样强行破开身体,敬帝难保不会受伤。
他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心疼,他既然没有在床上凌辱人的癖好,见血总是觉得不舒服的——好像是在说他活不好一样。
敬帝仰着脖子,双眉蹙紧,正张着嘴,无声地喘气,以抵过这最初的痛楚。以他的身体,无论怎么调教,开头的时候总是要吃些苦头的。
但因为这个人,让他连这种痛也觉得喜欢。
他细细地喘着气,鼻尖微微起了汗:“不用再等等,就会嗯有水了”
楚既明才想起来,之前几次,敬帝好像确实没用过什么润滑,直接蛮横地坐下来,到后面也能水声四溢,里面涨了水一样,滑不溜手。
这确实是一副天生yIn荡的身体。
难怪那么缺男人干。
楚既明眼神不由微微一狠,他自己并没察觉,只是扶着自己性器的手转为掐住敬帝的两条大腿,将它掰得更开。
敬帝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大腿被用力掐住掰开的感觉,让他有些兴奋了。
楚既明掰着他的腿,挺腰向前慢送,掌握了主动权,连里面急切地吮吸自己,收缩着挤压自己的感觉,都要清晰了很多。而也确实如敬帝所言,那里头渐渐地渗出yInye,将他的性器裹得shi淋淋的,又柔又滑,xue儿里又紧,还很会咬,实在很想用力地cao上一cao,把那紧紧的甬道给狠狠地通上一通。
楚既明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敬帝仰躺在床上,两腿抬高,楚既明夹在他腿中间,将性器往他xue里顶,那种被一点点撑满的感觉,被寸寸占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满足,他的脚背都绷直了。
楚既明全进去了。他的大腿根贴上对方的屁股,那里已经被流出来的水弄shi了,滑得很,两个囊袋挤在他们中间,好像被揉弄似的,楚既明额角青筋微暴起,克制住了先不动作。
终于吃进的敬帝则忍不住长长地,舒服地呻yin一声。
甚至自己摇晃起了屁股,收缩小xue去夹那个安稳呆着的rou物。
楚既明被夹得铃口发酸,溢出了点shiye。他用力喘了两声,两手掐住了敬帝的腰,带着点报复心理的,他猛地地往后退。
小xue急切地收缩着,rou壁上仿佛小嘴一样地吮吸着即将离去的rou棒,而后楚既明又忽地挺腰,尽根没入。
“啊!”敬帝的嘴唇里溢出了长长的呻yin声,显然极喜欢这样的迅猛冲刺。
yIn荡的贱货!
楚既明心中冷笑,但身下却不犹豫,以更用力的撞击回应着他的呻yin,那甜腻腻,好像似曾相识的呻yin有种令他耳根发麻的错觉。?
令他血ye发烫,直往下半身涌去。
敬帝显然没有体验过这样狂风暴雨的交合,楚既明抽插百多下,那呻yin声里欢愉又带了点不自觉的哀哀之意,好像是在求他轻一些,慢一些。
楚既明毫不理会,他已经被撩起了情欲,身下这人太会叫了,sao得跟猫发春时的叫声一样,让人全身发热,脑子都快烧起来了,那xue又那么会吸会咬,shi乎乎软绵绵的,cao进去就缠绵地咬住自己,出来又依依不舍地直想把自己往里吸。
他对这人又全无怜惜之情,自然是自己怎么爽快怎么来,因此毫不顾忌那渐渐变了意味的呻yin,只一气儿往那美xue里捅。
敬帝整个身体都被顶得往前送,下面好像都被撞得发麻了,快感层层累积上来,甚至被插得高chao喷水时,被更蛮横用力地顶撞。
他有些挨不住了,全身又因为高chao在抖,他不自觉就双手搂住了身上人的脖子,贴住他寻求爱抚,呻yin里都带了哭腔:“不不行了啊啊轻点被插射了快停嗯啊”
楚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