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拿爪子把自己的食盆给整个儿拨拉过去了,一口也没敢尝。
——上贡。
司景在汪源家中住了几天,各种各样的零食基本上就没断过。看电视时,改剧本时,甚至泡脚时,汪源总能想起来,掏出个营养膏满怀热忱地把短腿猫给叫过来,一面给他喂零食一面远远打量自家的大橘。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大橘肚子好像瘪了?
明明给的猫粮还是一大碗啊?
减肥计划在橘猫身上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成功。司景挺着圆乎乎的小肚子被他男人捧回去,瘫在手掌上的模样儿活像是只竹鼠,又或是河豚,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后放松地伸开后腿,肚皮鼓鼓。
他蹲在阚泽肩头时,阚泽更清晰地察觉到了体重的变化,明显与之前并不是一个重量。司景眯着眼,稳稳地站在他的一边肩膀上,四只爪子挨挨簇簇,偶尔瞧一眼他正在看的报表。
工作室的事务并不少,除却平日四处奔忙的本职工作,阚泽还需要对每个月工作室的情况进行了解、安排人员、制定计划。这会儿司景瞧着他沉稳地翻看着上月报表,由于认真,神色也相当专注,薄唇微微抿着,透出些与平日总是笑着看他时不同的魅力来。
不得不说,这样的魅力,足以打动人心。
司大佬觉得那句话说的真是对极了。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真特么是帅。
啧。
他就蹲在肩头上,离男人修长的脖颈也很近,近的甚至能看到皮肤纹路下淡青色的血管。那血管一条条一道道,隐约地透出颜色来,让眼前这个人有了格外脆弱的错觉,芬芳的血ye好像已经撞破了阻碍,直直贯入了他的鼻腔。
司景盯着盯着,便不受控制地扭过头。
“呜——”
他张开嘴,一口叼住了眼前人脖颈上的一小块皮肤,像是在草原上叼住猎物喉咙的野兽,不紧不慢用尖尖的牙齿去摩挲。阚泽只惊了下,手便稳稳扶住他,不叫他掉下来,任由他抱着自己又舔又咬。
到底是心疼男人,实际上动作都很轻,压根儿没有印下去。司景舔舐完仍旧觉得不过瘾,毛脑袋蹭着蹭着就往他衣服里头去了,从领口灵活地钻进去,沿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滑。
阚泽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他,满是纵容。
“亲亲?”
男人轻声问。
小痴汉猫费劲儿地钻了半天,才从衣服里头钻出来,探着脑袋施恩似的忽然凑上前,气势汹汹碰了碰他的嘴唇。
shi润的小鼻子也在皮肤上一擦而过。阚泽失笑,把他抱得更紧,将方才试图蒙混过关的猫脑袋掰回来。
“这么亲……”
满含怜爱的吻从额头一直烙到了花瓣似的嘴唇。司景的爪子抓紧了他的衣领,低声哼哼,像是要化了。
人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过来的。脚尖松松地垂在阚泽腿的两侧,被他抱着,所有的弱点都一览无余;司景靠着他,阚泽解开衬衫纽扣,将他一同包裹进来。
浑身上下沾染的全都是猫薄荷的气味,闻上去便让猫充满食欲。气氛好极了,正是做一顿猫薄荷大餐的好时候。
紧接着,阚泽就找准位置,把他按下去了……
司景曾听说过人类挖井。在挖井的时候,往往是先东挖挖西挖挖,直到确定了一个对的地方,才举起铁锹,坚定有力地一个劲儿向下挖。用力用力再用力,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挖在那个点上,每一下都是沉重又带着强大辗轧性质的,直到铁锹头碰见微微shi润的土,感受到迸出的水花儿,再用最后的力气——
雪白的水花喷涌而出,这才算是挖到了水源处。甬道被拓宽,慢慢有更多的水被榨了出来,溅了满手满身。
怎么讲。司景一直觉得这种活动,和他经常进行的某种活动有异曲同工之处。
比如都是为了让水突突出来……
虽然中间的过程也是极为重要的,可最后成功挖到水源是更重要的。从这方面看,阚泽的确是个成功的挖井人,每一回都能挑对地方,准确无误地挖出一口好井。
倒在床上时,猫薄荷草伸手揉揉他的小肚子。司景护住了,强调:“会没的。”
阚泽便笑。
“没事,”他亲了亲,低低道,“有也好看,我们小花……”
后头尾音渐缓,司景老脸一红,咬着牙:“……抽出来。”
阚泽不抽,他分明是找到了新的打井地,这会儿眯着眼,已经将铁锹抵在了土地上,准备大干一场。
活动多了几回,第二天上午约好的会议都没能开。袁方打电话过去,响了半天,才有人接通了,声音懒懒的,说不出的餍足,“怎么?”
袁方没好气:“不找你。给阚哥,快点。”
司景从被窝里伸出条手臂,懒洋洋站在身旁摸索。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又飞快缩回去,打了个哈欠,“不在。”
“不在?”袁方声音高了,“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