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镰刀的手,毫不犹豫的Cao纵着利刃刺向心口。
“大哥!”
“不!”
“天哪!”
不只是扉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可是都来不及阻拦。那一刀太快,太狠,不给人留丝毫的余地。
刀刃静止于柱间胸前一分处。
斑反握住了他的手,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
柱间抬头看着他,有些诧异。
男人冷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动容,眼中的血色褪去,像是氤氲了水汽。他手上一握,巨镰化作火焰熄灭,只剩他们的手交叠着。但他下一刻便松开了手,像是要摆脱柱间那灼人的温度。
额前的碎发散乱,挡住了他半边面容,斑转过头,不肯与柱间四目相对。
“你不过是在赌我舍不得。”他终于开口,声音冷涩,“你赢了。”
然后他转身离去,最后的话语让柱间挽留的手静止在中途——
“我们到此为止吧。”
台上的演员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人戳了戳木叶丸:“我们还继续演吗?”
“还继续个什么?这都官方逼死同人了。”
微朦的雨点打在玻璃上,留下浅而密的水渍,最后汇成一股,慢慢流下。从窗内看去,外面铅灰色的天空尽头依稀有一抹黛色,那是远处绵延的山峦。窗户间翕开了一道缝,shi濡而充满草木气息的风泄了进来,吹得两侧窗帘的流苏簌簌摆动。
桌面上摆着一张光盘,而办公室的主人却在那头不紧不慢的摆弄着一套茶具。
这算不得是正统的茶道,毕竟这间欧式风格装修的办公室并没有地炉供柱间煮水,但他仍是乐在其中的将滤出的茶汤淋在茶壶上,再用烫壶的水进行温杯。做完这一切后,他才从旁边的罐子中拈出合适分量的茶叶,用开水冲泡。一股清香弥散开来,馥郁了整个房间,再浮躁的心也能从中得到几分宁静。
柱间倒出一杯茶,七分满,递给坐在一旁的金发少年:“蒸青法所制的玉露茶,茶香清爽,口感也不错。”
“……校长你真的懂我刚才说的吗?”
“当然。”柱间笑了笑,又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一杯,嗅了嗅茶香,慢慢呷了一口,“可是现在我们需要再等一个人过来。”
鸣人抱着茶杯,眨了眨眼。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
“请进。”
推门而入的男人一脸尚未睡醒的懒散,耷拉着露出的一只眼睛。他冲旁边的鸣人笑了笑,走到办公桌前,看向柱间:“您找我?”
柱间点点头,将桌上的光盘和另一杯茶推倒他的面前:“有个东西需要你来帮忙看看,坐下喝杯茶慢慢说吧。”
佛罗里达正值深夜,而宇智波的庄园里犹自灯火通明。
书房里被成堆的文件资料堆满,桌上一摞,地上一摞,门口还有一摞,这还只是最近一个月的。客厅里,带土与黑绝还在源源不断的整理更多报告。
而回到这栋宅子的男人没有丝毫提笔办公的意思,他站在屋顶宽阔的阳台上,靠着栏杆,任由夜里的寒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杂乱无章。远处的灯火在夜色中明灭,像是星河璀璨,却又衬得他整个人落落寡欢。
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叼出一根,指尖一擦即燃。
深吸一口,烟草的辛辣气息充斥了整个口腔,然后短暂的麻痹了神经。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将眼前凌乱的碎发抹开,转身背靠着栏杆,手肘一并搭在上面。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黯淡夜空,云层厚重带着欲雨的气息,连一点模糊的月色也没有。手中多了根烟,至少显得不那么空洞。了了烟雾从烟头腾起,一缕一缕的升高,然后消散。
楼下似乎传来那个贤二扯着嗓子的叫唤,多半是抱着文件上楼却发现他不在书房。
虽然在阳台上呆着无所事事,可他一时半会儿也懒得去批改那些东西——要真是急事早就拿定了主意,不会等他回来才处理。
“没有烟瘾的人抽烟往往是因为内心的情绪波动,我学过心理学。”
不知怎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句话,连带着说这话的人那张让他厌烦的脸一并浮现出来。那眉那眼,历历在目。
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男人一把摁灭了烟头。
没什么可想的,哪怕想想晚饭牛排的酱汁里加了多少糖,也好过去想那个混蛋。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阳台的玻璃门被推开,带土骂骂咧咧的探出头,看到他立刻噤声,转头冲着楼下嚷嚷了一句,“别找了,他在阳台呢。”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走到阳台上,冲着斑开嘲讽,“哎哟,之前不还向我嘚瑟自己有对象吗?这才没几天就跑回来一个人吹冷风,怎么,被甩了?”
斑一扬下巴,眉尖微挑:“我甩的他。”
“你这百来岁的老妖怪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带土嗤笑一声,“十有八九是人家受不惯你这大爷脾气了吧。”
斑把手中的烟头弹到他脑门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