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还说,那个人像我。”
“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柱间安抚的顺着他的头发,“那应该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小时候我唯一记得的就是这个梦,还有自己反复打着水漂。”
他说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石子吧嗒吧嗒的在水面上起伏跳跃,在力竭后沉入水中,那画面突然一瞬间显得如此真实可感。他似乎就在水边,不,面前不是一条河,应该是一片海,广袤无垠,一直延伸到天边。
他为什么要打水漂呢?石子沉下去了,然后呢?
柱间生出一种难言的苦恼,想不起来,有什么将记忆彻底锁死,不给他一点撬开的机会。明明只差一点,他就能触碰到真相。
肩头微沉,他转头看去,男人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银制餐具上带着火焰团扇的纹章,餐刀将火候刚好的煎鸡蛋切开,里面金色的蛋黄流淌出来。黑发少年优雅的动刀姿态,与身边拿着面包蘸黄油的金发少年形成鲜明对比。偌大的餐桌上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黑色燕尾服的侍从在一旁恭敬的站着。他淡淡的看了鸣人一眼,将餐巾推倒他手边,转头继续刚才和黑绝的话题:“所以那两个老不要脸是去泡澡了,那带土呢?”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一会儿我会给他送上去。”
佐助眉眼漠然不动:“看来你和他关系不错。”
“侍奉宇智波是我应尽的责任,无论是家主,少主人,还是小主人您。”黑绝回答得滴水不漏,“如果您有差遣,我必定在所不辞。”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他微微一哂。
黑绝欠身道:“八十九年又三个月。家主入主庄园不久,我就跟在他身边伺候了。”
佐助的表情里看不出丝毫端倪,片刻后又道:“你认识多少宇智波的血裔?”
“除去家主,带土与您,就只有三十六年前去世的二主人。”
“宇智波的其他人呢?”
“恕我只是一个仆人,无权了解那么多。如果小主人心存疑问的话,可以亲自向家主询问。虽然家主看起来不易亲近,但对于小主人,一直是很上心的。”
佐助眉尖微动,抬眼看着他:“哦?”
“恕我直言,小主人与家主的弟弟,也就是二主人,确有几分相像。”
佐助动刀切下一片烤土豆,因为力道大了些,刀刃划过盘子发出一声脆响:“我有自己的哥哥。”
在一旁吃得起劲的鸣人叼着面包片抬头,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黑绝,最后把口中的东西咽下去,拉过黑绝好心提醒:“之前我在他查到的资料里见过斑教授他弟弟的照片,随口说了句你哥不会也像斑教授一样吧,然后他发了好大脾气,还把我所有的泡面都丢掉了。你还是别提这件事了。”
黑绝点点头,心道小主人这脾气倒是更像家主一些。
“诶,说起来带土叔为什么不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啊?”鸣人拉着黑绝就开始唠家常,“那么大的人了还睡懒觉吗?”
“我上去叫他的时候他刷论坛刷得正起劲。”大约是因为鸣人更容易交谈些,黑绝也乐得和他多说几句,“别看他大你们一辈的样子,其实很多时候看着和小孩子差不多……”
“阿黑,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好的!”楼上传来不满的指责。
带土仿佛心情颇好,仰着头哼着一支走音的调子走下楼,结果因为没看路的缘故,在最后一处台阶踩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但他很快恢复了一派轻松的样子,环视了一圈饭桌:“怎么只有你们几个,那对狗男男呢?”
黑绝指了指浴室方向。
“啧啧啧,世风日下。阿黑你该给他们炖点狗rou羊肾什么的补肾壮阳。”带土一耸肩,走到餐桌旁,拣了块吐司面包咬了口,“哦,对,别忘了加枸杞。”
“枸杞虽然是治肝肾Yin虚的,但也要对症入药。”柱间正好这时从浴室出来,怀里抱着的男人身上裹着长绒棉浴巾,靠在他肩头睡得正熟。他话只听了半截,冲带土认真提议,目光里带了些同情,“实在不行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别觉得丢人。”
然后他施施然抱着斑上了楼,留下底下四个人面面相觑。
带土狠狠的啃着面包,决定就当没听见这句话。
过了片刻,柱间又下楼来,所有人又齐齐抬头都盯着他。他虽然不解,还是微笑着挨个打了招呼,最后看向黑绝:“你跟着斑应该有很长时间了吧。”
黑绝心想今早上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来集火我。但口中却本着对“家主夫人”的尊重恭敬回答:“是,已经快九十年了。”
柱间点点头,又问:“那斑去过巴lun支海吗?”
旁边传来一声脆响,是带土把自己那杯蜂蜜红茶打翻了,茶渍在白色的桌布上蔓延开来。黑绝正要去收拾,带土摆手示意不用:“我去厨房拿帕子来擦擦,一会儿换块桌布就行,你们聊你们的。”说着,端起杯子进了厨房。
佐助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