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晨捣乱,后面的节目按照正常的安排jì xù 。苏晨能够察觉迁君和宫伊翊怪异的目光,也能够察觉公冶晟Yin沉的打量。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自己记恨的人,她偏偏能够原谅公冶霖,而无法原谅害得她如此凄惨的公冶晟。或许正如她所想,凤女以前做的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没有人逼迫,所以怪不得公冶霖。
&&&&妃嫔们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苏晨。苏晨视若不见,与公冶霖咬耳朵。大臣们和其他人看见他们亲密的举动,终于证实了外面的传言。外面都说皇帝独宠苏晨,所以整个后宫闹翻了天。
&&&&公冶霖得知苏晨是因为dān xīn 他才出面,他脸上的笑容扩大了数倍。看见他欠扁的样子,苏晨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她想说:我们如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讨不了好。
&&&&算了!看他心情不错的份上,就不说这种刹风景的话了。希望能够完胜,否则以公冶晟的手段,只怕下场不太美妙。虽然这对xiōng dì 都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但是两害取其轻,她只能bāng zhù 公冶霖了。
&&&&当苏晨与公冶霖低声交谈的时候,公冶晟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两人。那样的眼神包含了许多东西,让人无法cāi cè 揣摩。他们都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像看着猎物似的。今天的公冶晟比平时更加大胆,看来他也不是没有zhǔn bèi 。这场双龙之斗最终会鹿死谁手,那就不可知了。
&&&&公冶晟突然站起来,看着公冶霖说道:“皇上,臣弟有一个不情之请。”
&&&&公冶霖淡淡地看着他,说道:“你我xiōng dì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公冶晟没有再客气,直视他的双眼说道:“臣弟觉得边境的军民常年生活在边境,这对他们不公平。因此,臣弟请皇上把他们调回来。”
&&&&公冶霖轻笑不语,饮了一口清酒,眼神锐利地看着公冶晟:“皇弟应该知道锋国的规矩。只要没有君王的传召,边境之臣永不进京。再说,那里本来jiù shì 一个是非之地,也只有老将才能压制得住。朕倒认为他们不需dān xīn 家室,只要一心一意地保家卫国才对。”
&&&&公冶晟淡道:“皇兄说得正理。不过人是凡物,总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想念家人与亲友的时候。”
&&&&公冶霖闻言,挑眉笑道:“难道他们这些年来还没有在边境安家?据说边境的将士可是妻妾成群,还有无数美人,眼瞅着快赶上朕的后宫了。”
&&&&公冶晟神色一僵,不再多言。他与公冶霖谈论此事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倒并不是真的替边境的老臣作主。如今目的达到,他懒得多废唇舌。
&&&&苏晨没有遗漏公冶晟的一举一动,只觉感觉怪怪的。只见旁边的婢女端来酒水,倒在公冶霖的酒杯里。苏晨心中一拧,心里莫名地感觉dān xīn 。
&&&&公冶霖就要饮下那杯酒,苏晨抓在手中,对公冶霖笑道:“皇上偏心,你已经连续吃了几大杯,还不赏晨儿。”
&&&&公冶霖眸光闪烁,嘴角上扬,笑道:“晨妃生气了?这是朕的不是,竟惹美人恼了。”
&&&&苏晨嘟着嘴,指了指旁边的酒杯,说道:“皇上真疼臣妾,就把这杯酒赏给臣妾。”
&&&&公冶霖轻轻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酒。苏晨接过来,放在鼻间闻了闻,悄悄地瞟了公冶晟和迁君一眼。
&&&&公冶晟仿佛察觉有人打量,抬头与苏晨四目相对。面对这样的眼神,苏晨莫名地感觉压力倍增。早就知道公冶晟不简单,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的武功比起以前更强更狠。千万不要落在他的手里,否则以前的变态手法又会重演。
&&&&苏晨总觉得这杯酒怪怪的,又说不出怪在哪里。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女人直觉,所以并不dǎ suàn 喝下这杯酒。
&&&&一不小心,美酒掉在苏晨的衣裙上,害得她好不懊恼。她站起身,对公冶霖和旁边的太后说道:“臣妾手粗,请太后恕罪。”
&&&&太后瞟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快去换了吧,成何体统?”
&&&&苏晨应了一声,走之前瞟了公冶霖一眼,朝那个酒杯噜噜嘴。公冶霖明悟,趁苏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把那个酒杯塞给了她。
&&&&宫女领着苏晨换取衣服,苏晨把她打发下去,只说多吃了几杯酒,现在有些困意。那宫女知道她受宠,不敢忤逆她,便随着她去了。等那宫女离开后,苏晨把袖里的酒杯取了出来,放在鼻间闻了闻,并没有发现异味。
&&&&倒了少量的清水让水杯沾shi,拿着银簪试了试,发簪果然变了颜色。她的cāi cè 没有错,公冶晟真的下毒。
&&&&尽管早就有了cāi cè ,但是还是没有què dìng 下来这么震惊。苏晨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