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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群里发出一声声尖叫。
宋镇猛地神色一变,快速朝宋玉泽跑去,用力推开几个挡道的人,众人看他高大健壮,脸色Yin沉,都不敢上前。
宋镇一把将晕倒在地上的宋玉泽抱起。
“哎哟,这孩子好像在发烧啊,可怜哟,高考这么重要的时候还生病了。”
“对啊,看起来还烧的不清,都晕倒了。”
“不要紧吧。快点送医院啊。”
一帮大妈自己小孩在参加高考,自然心里也特别心疼高考生,见到这一幕都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宋镇皱着眉,抱着宋玉泽拦了的车去医院。他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宋玉泽心里不是一星半点的难受。
中午,宋玉泽又吊了两瓶盐水,宋镇再送宋玉泽接着去考下午场的考试。
就这样,两天高考,宋玉泽考完试,就是在吊水,吊完水再接着参加考试,宋镇一直都陪着他,夜里也没睡,眉间是深深的倦意,和说不出疲惫。
每次宋玉泽生病,折磨的从来都是两个人。
这两天,宋镇每晚看着宋玉泽,心里都在挣扎,他想,算了吧,让他走吧。
可是抓着宋玉泽的手,却越来越收紧,他舍不得,他太痛苦了。
宋玉泽就像嵌在他心脏的一部分,拔出来是痛,不拔也是痛。
宋镇将宋玉泽的手轻轻抬起,放在嘴边慢慢地吻着,然后挡住了自己红肿的眼睛。
这两天,宋玉泽的坚持,他的态度,他全部看清楚了。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他认输了。
不就是爱而不得吗?
虽然见不到宋玉泽的日子,一分钟就是一个小时,但是慢慢熬着,总会好的。
只要宋玉泽高兴就好了。
高考结束,宋玉泽养了几天,才把元气养回来。
等宋玉泽养好病,他才发觉宋镇的不对劲,宋镇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一开始他有些怕宋镇喝醉了回来找他麻烦,可是宋镇却再也没看他一眼,也没到他房里来过一次。
他才慢慢放下了提心吊胆的心。
高考成绩出来,孟轲第一个给宋玉泽打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兴奋的不得了。
宋玉泽听到他考了高考状元,也没怎么激动,考试的时候,虽然状态不好,但是题目简单,勉强都答完了,只要能答完,他就不会担心自己考砸。
直到拿到A大的录取通知书,他脸上才有了点笑。
他能去首都了,可以离开宋镇了,虽然才三年,但是他可以考研,这样就是6年。
想想,心情都很轻松。
宋镇从房里出来,看到宋玉泽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走过去拿了起来,说:“A大?”
宋玉泽淡淡道:“恩。”
宋镇把通知书还给宋玉泽说:“你收拾收拾东西吧,明天送你去首都。”
宋玉泽猛地顿住,心快速跳了几下,抬头看着宋镇,问:“什么意思?”
宋镇看了他一会,面无表情道:“你不是想离开我吗?明天就走吧。我知道你不爱和同学们一起住,给你在A大附近租个房子。以后放假过节,你都不要回来,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宋玉泽怔在那里,竟有些听不懂宋镇的话了。
宋镇看他这幅样子,轻笑一声,说:“怎么,高兴傻了?”
宋玉泽看着宋镇,一脸的戒备和冰冷都因为错愕都消失了,他像是不认得他了。宋镇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宋镇静静地看着宋玉泽,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
宋玉泽率先垂下视线,他从宋镇眼里看懂了很多,他知道,宋镇是真的要放他走了。
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至少不全是快乐。
因为宋镇这样的人,竟然会先退步,这让他无法置信。
宋镇真的第二天,就开车送宋玉泽去了首都,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除了不能抽烟的地方,宋镇几乎一直在抽烟。
淡淡的烟草味一直萦绕在宋玉泽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闻惯了宋镇的烟味,他第一次竟觉得,香烟味也不是那么讨厌。
首都离岐昱市好远,坐飞机都要3个多小时。
1400多公里,以后,也是他们两之间的距离。
到了首都,两人先是找了个宾馆住下,两张床的大房间,每人各睡一张。
当宋镇决定放宋玉泽走的时候,他就把他的所有情感都压住了,不会再抱他一次,不会再吻他一次,即使他很想。
可是他怕,一旦碰了宋玉泽,他就会再也舍不得放他走。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就是在A大附近看房子,最后选了一个带厨房,浴室的单人小套房。虽然空间不大,但是一个人住正好。
房东说这里离A大近,有好多学生都在这里租房子的,十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