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被噎了回来。
“没有, 我只是在想,这血丹该如何用?陌儿可知道?”她记得容陌曾经说过, 她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而一本叫做小说的书记载了她们的一切,只不过当初一直没有时间细说。
现在她们被李真困在此处,有此空闲的时间, 不如一并说个清楚。
“我可不知,掌门师姐自己摸索吧。”师姐太渴求力量了, 如果把这许多的机遇全部告诉师姐, 太过急功近利怕是不好。
“这样吗?”知道容陌没有说实话, 但也明白其必然是为了自己好,玉瑾却还是紧紧地盯着容陌,目光着实灼热。
容陌抬眼有些没好气地说道:“掌门师姐,是陌儿脸上有东西吗?所以才让您看得这么起劲?”
“没什么。”玉瑾马上移开视线,公采春说等她找到了一个会为她死她又真心爱着的人时, 她自会明白血丹的用法,所以她一直盯着容陌看,但不想这一看眼睛却是移不开了。
几日过后,玉瑾的元气渐渐恢复,又开始为李真治疗疯症,渐渐的,李真的情绪稳定了许多,终于在一天在玉瑾收功后眼眸清醒。
“抱歉,是我之前错认了你们,不过我尚不知你们的姓名?”说话间李真已经少了之前时有时无的痴像,容陌她们还有些不习惯。
“灵阳宫的容陌,她是我的掌门师姐玉瑾。”容陌回答道。
“灵阳宫现在也改朝换代了?看来真的是我老了。”几分伤感表露无遗,抬头看着玉瑾两人,又似在透过她们看着往日故人,叹息不断。
“打扰前辈伤春悲秋真是对不住,不过我们此来就是为了前往平阳门,处理云衣前辈的遗物,敢问前辈知道多少?”
她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太久了,原来平阳门哪里还只是几天一封信笺来催,现在是一天就来好几封。
其中语气已经急躁到顾不上尊敬,更是点出她们已经到了平阳门的地界却迟迟不肯前去帮忙,还质问她们是否别有居心,甚至言辞中威胁,说是要寻求旁的大门大派帮忙。
能让那些家伙冒着不惜开罪灵阳宫的风险,想来身边的大炸弹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了。
“云衣的遗物?当初我打上门去都不肯交给我,现在却舔着脸让别人来收拾烂摊子,当真好生不要脸面。”李真提起平阳门就是止不住的厌恶。
不不不,我觉得是你方法不对。容陌汗颜,敢情这李真比她还要胡闹,试想一下,要是别人气势汹汹找上门来讨要东西,她估计会将其打断腿再扔出去。
不过腹议归腹议,问题还是要问的:“敢问前辈,那遗物是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云衣用自身功力留下的一道禁制,是平阳门用来禁锢穷凶极恶魔气的法宝。”李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似乎说的真的是件小事。
饶是容陌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了,玉瑾轻咳一声开口道:“那魔气是何物?”
“记得是一只形似麒麟的魔修妖兽,当时就已经有千年道行,能变人形,修为大抵是元婴期左右,虽然被云衣重创,但这些年过去了,修为怎么应该与我差不了多少。”李真说完又嘱咐玉瑾两人,“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去的好,毕竟年龄位数都不一样。”
玉瑾/容陌:突然想杀人/打人是怎么回事?还真是被小看了。
“算了,我就知道,说了你们也不会听。”李真叹息一句,起身在大木箱里翻翻找找,嘴里还嘟囔着,“先不提你们对我有救命之恩,就是看在你们与那两人如此相似的份上,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你们送死。接着。”
玉瑾,容陌各自接住了飞过来的东西,玉瑾手里的是一卷泛黄的书籍,容陌握着的则是一柄银白色的剑,将剑身拔出剑鞘,剑身轻盈且锋利,上面的纹路也奢雅,只是轻轻挥舞了几下,容陌就感觉甚是顺手。
“此剑本唤青匡,奈何它原来的主人性子轻狂,青匡两字就被曲解成轻狂,所以世人皆道此剑为轻狂剑。”
李真见容陌随手舞剑的模样,脸上又显出怀念的表情,如果不是年纪不对,她都真的以为眼前这人就是云衣,越是和她相处,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轻狂吗?我喜欢。”容陌嘴角勾笑,越发觉得她与此剑甚是有缘,不想出来一趟就能获得神器。心情不错的容陌凑到玉瑾的身边,打量着其手上的书卷,这本看起来破旧的书应该也是好东西。
“这本书.......”李真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她自己脸上都是茫然之色,“是什么来着?我怎么突然忘了,不应该啊......”
“李真前辈你怎么了?”容陌打断了李真扯拉自己头发的动作。
李真将手放了下来:“我好像真的记不清了。”
玉瑾翻看了几页,见容陌也想一观其中内容,匆忙将书本合上,脸色微微chao红,吞吞吐吐地说道:“不必忧心,我已经知道这本书是做什么用的了。”
“那就好。”李真闻言点头,如此就不用她想了,然后看向容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