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事情,再没和五林睡过,甚至都很少和左林单独在一起。爱弥尔虽然有些孩子气,但她的态度不是很有趣吗?可是,你对于左林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看着苏蔚欣若有所思的样子,张聆继续说道:“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我的确因为能够和左林这样一个应该算得上出色的男子在一起而感到高兴,但这毕竟不是我的全部。对我来说,在事业上被信任的满足感,甚至远远大于在生活上被爱,被体贴。生活就是生活,无论再怎么浓情蜜意,搀杂了太多利益上的计较,也让人很难受了。你想想看,现在就算左林对我有什么意见,或者爱上了别人。他敢甩了我吗?他难道不怕我折腾一把让他受到很大的损失吗?”
&&&&看着苏蔚欣犹豫地摇了摇头,张聆呵呵笑着说:“那就是了啊。我不想让这样的压力出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中间,那就必须要选择,选择成为左林的妻子,或者,选择成为左林的经理人。我是有野心的。我从来没有回避过这一点,而选择成为左林的经理人,则能满足我的野心。巴西啊,一万两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完整而先进的产业链设计,广阔的市场前景,对于整个世界巨大的影响力,你知道,那些对于我有着怎么样的吸引力吗?左林,还有苏菲都跟我说过巴西那里的情况。那仿佛是许久之前美国西部拓荒的场景的现代重现,那是一个充满了枪支弹药,充满了锯链与推土机的蛮荒世界。掌管这样一个产业,那么大的土地。简直是掌握了一个小国家啊。……虽然,我有些舍不得左林,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现在都应该是我远远狠狠地离开一次的时机了。”
&&&&苏蔚欣的诧异同样在张聆的预料之中。“欣欣,你觉得爱弥尔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她的目标,要达成起来或许比世界和平更难吧。但她却是那样勇敢地去尝试了。而和左林在一起,她最想成为的并不是左林的妻子,而是左林的助手。能够推动左林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目标,或许,至少是接近那个目标。而成为左林的孩子的母亲,有些异想天开,但左林从此不能无视她了。我这样说或许将她想得太复杂了,但就现在的结果来看,却的确是这样。爱弥尔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而你呢?”张聆轻声问道:“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想在左林身边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你那么拼命地参与经营‘心莲’系列产品,大概你真的是喜欢而且熟悉这个行业,可是,你是不是还想证明些什么呢?证明你可以像我一样成为左林的臂助吗?”张聆拉着越发迷惑的苏蔚欣,继续说道:“现在,证明了你也是个‘宠儿’,你也掌握着通向神秘世界的钥匙,你一样练得那么辛苦,又是为什么?证明你能够像爱弥尔那样和他并肩面对那些恐怖得好像只应该出现在漫画和电影里的敌人吗?”
&&&&苏蔚欣的脑子里此刻盘踞着的是混乱无比的思绪,张聆丝丝入扣的分析仿佛每一句都打在她的心上,像是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有些窒息。自己是那么失败吗?在左林的身边生活了那么久,自己对于左林和左林对于自己,却都仍然像是一片空白,仿佛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左林或许是有点喜欢自己,但自己如此不清晰地活在左林身边,怎么能让左林投入更多的感情呢?连带着,连自己的嫉妒和气愤,都变得毫无缘由了。
&&&&“好了,欣欣,也别胡思乱想啦。最晚明年一月底,我就去巴西了.差不多那个时候,爱弥尔要回苏格兰,她自己营造的那个小窝去待产。到时候,在上海,留在左林身边的就你一个人了。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左林到最后还不知道落到谁手里呢。”张聆的笑容一点都不勉强,反而是有些宽慰。这些话固然是为了开导苏蔚欣,但也是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了。能够一次性说个清楚,心里像是一下子畅快了好多。
&&&&“漂亮的小公主,如果你只是想成为左林漂亮的小妻子,大可不必让自己活得那样辛苦啊。”拍着苏蔚欣的肩,张聆这样说。
&&&&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张聆从来不敢想象自己能够成为爱弥尔那样的人,也从来不敢想象自己或许某一天能在容貌上和苏蔚欣一较短长。她从来就是个明智得让她自己都有些害怕的人。她只是希望,将来,自己不会为了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
&&&&媒体铺天盖地的暧昧描述在震动着张聆和苏蔚欣的同时,也深刻影响着参加嘉年华的明星们,尤其是穆雷小队的所有人。或许并不是同一份报纸,但类似的内容这天早上可以说是极为普及。在早餐桌上,穆雷小队的成员都没感到有多少尴尬。无论如何,在场边观看,或者看电视直播,和他们这些身处其中的人的感受不会是一样的。当时艾米丽和潘帕妮雅为左林涂油,那是因为左林的表现值得她们为左林献上英雄的待遇,也是因为并没有完全抛弃憧憬一位“英雄”“王子”出现在身边的梦想的少女式的钦慕。不要说他们并没有越过那条线,按照潘帕妮雅的说法,就是越过了,那又怎么样。赢得少女芳心,不就是现实和传说中的英雄的宿命吗?
&&&&对于这样的论调,左林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在比赛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