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那个小说里第一段描写的段府和剧情其实没有半毛钱关系,男主随的是延年楼的姓?我去,死鸟,一个路边背景牌你瞎特么起什么名道什么姓啊!
“请问,有何不妥么?”
“嗯?没,没有。”冉小乐心中腹诽,脸上却谄笑道:“段公子,你们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啊?”
段濯笑了笑,“看见了冉…”
“小安,他叫冉小安。”
“嗯,小安养的小鸮,随它来的。”
“我们家张小悠这么厉害啊!”冉小乐点了点小鸟的喙,小东西攒成一团,得意地擞了擞羽毛,跳上了冉小乐的手背,“啾!”
“乖乖你可真棒!”
“张小悠,回来!”
小东西耷拉下脑袋,冉小乐父爱泛滥,一颗心都要被萌化了,哪舍得让弟弟训它,捧着张小悠一躲,“冉小安你别犯浑啊!凶什么凶!是不是小悠悠?”
“啾!”
“哥哥!”
“那你好好给我说话!”
冉小安哼地一声,不甘地揉了揉鼻子,“我…我不凶它就是了,哥哥你别抱它…”
这委屈巴巴的模样让冉小乐哭笑不得,只得顺了顺他的毛,好声好气地哄道:“乖啦乖啦,哥只喜欢你,行不行?”
小安嫉妒地盯着张小悠,“那…”
“唉,没辙…”冉小乐叹了口气,对张小悠悄声说道:“咱不搭理他,悠悠自己玩去吧。”
“啾!”
“看见没有,人家刚出生的小鸟仔笑话你呢!”
“哥哥别以为我听不见。”张小悠飞走了,小安抢过哥哥的手臂挽了起来,“哥哥是我的!”
“你的你的,没人和你抢!”
“嘿嘿…”
“咳咳!”
段濯见这兄弟二人似乎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难免心生不悦,自己堂堂延年楼少主,江湖上谁不是争相巴结礼让三分?他们目中无人也欺人太甚!更可况,这冉小乐一看便是个见识短浅的乡巴佬,冉小安既能被父亲如此看重,便绝非池中之物,又怎会和这种粗鄙之人厮混在一起?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冉小乐这才意识到自己将段濯这个大活人忘得一干二净,自知失礼至极,连声道歉,“我这人没见过世面,和弟弟两个人惯了,总是…”
“我知道。”段濯打断他,敷衍一笑,“上路吧,家父还等着二位呢。”
“哦。”
段濯的语气盛气凌人,冉小乐又不是傻的,知他是瞧自己不起,只是他卑躬屈膝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瞧了一眼小安,果不其然,少年Yin鸷的眼刀几乎就要将段濯活剐了一般,冉小乐连忙哈哈一笑,拽住即将爆发的弟弟,“小安啊,快谢过段公子。”
“哥!”
冉小乐对小安使了一个眼色,小安冷哼一声,含含糊糊地呜噜道:“多谢段公子。”
“你这孩子!”冉小乐对着他的脑袋扇了一下,对段濯赔笑道:“这小孩被我宠坏了,段公子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段濯勾唇一笑:“不会,舍弟很好。启程吧?”
“嗯,好。”
段濯不屑与他多说,手腕一翻,一支通体翠绿的玉笛便出现在了手中,他朝兄弟二人微一颔首,拿起玉笛吹奏了起来。笛声宛转悠扬,不绝如缕,如烟波袅绕般空灵,又如鹂yin燕语般清脆,饶是冉小乐这般对音乐马屁不通之人,也沉溺于天籁之中,听得如痴如醉。
这笛声当真如幻如魔,眼前的黄沙缓缓散尽,竟逐渐呈现出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河流缠绕过崇山峻岭,岸边的万壑千岩高耸入云,宛若踏浪而上,那一直将落未落的太阳也被掩藏于层峦叠嶂之中,一不小心便失去了威仪。
仙境,当真是仙境。
笛声骤然变得尖锐,冉小乐脑中一胀,腿脚居然不听了使唤,直直栽了下去,冉小安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段濯的笛子,“你够了!”
“小安…”
“哥!”冉小安扶起哥哥,见他鼻血蹭了满脸,心中怒火更盛,对着段濯吼道:“你是故意的!你要害我哥哥!”
段濯也是一惊,他自恃成熟稳重,但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抬举长大,自有一番唯我独尊的傲慢,气兄弟二人狂妄自大,一时兴起赏他们些厉害震慑一番,却不曾想冉小安不仅对最后这一下卯足了内劲的笛音全然无动于衷,还让他轻而易举地便从手中夺了笛去。事已至此,也只得忍下心中的愤懑强撑着颜面说道:“对不住,在下并不知冉兄没有灵根,一时考虑不周了。”
“你!”
“小安…”冉小乐倚着弟弟站了起来,鼻血顺着指缝沾染了一手,却仍是对着段濯躬了躬身,笑道:“哪里的话?我冉小乐一介俗人,这辈子能听得如此美妙的笛声,已是三生有幸了,是我先前没有交代清楚,我弟弟脾气冲,您莫要介怀。”
段濯自是捡了台阶赶紧下,不失仪态地笑了笑,“不会。船来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