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月亮、我的专属天使
此刻躺在我的胸口,我的皮肤是薄薄的一层,我怀疑他会融化到我的身体里,无休无止地掉进去。
然而他没有。
于是我指了指我的心脏:这里是一块钢铁,你进不来呀。
他已经习惯了我发病时语无lun次的话,只是乖乖地用他那细软的、毛茸茸的头发蹭我的脖颈。
我想Cao他,于是丑丑地笑了,抓住他的手朝我的下体摸去,这种感觉就像在用一地月光自慰。
他不太情愿。我知道,他是怕我难过,那里干瘪瘪、软塌塌的。我生病之后就硬不起来了。
我只能用我最尖利的牙齿Cao他的手臂,那里全部都是暗红色的血痂牙印,都没地方下嘴了。
其实我想Cao他白皙的腕部大动脉,那里有一颗跳动着的青蓝色大血管。
为什么血管就不可以是长长的细细的Yin道呢?
如果就在今晚,我把整个的我自己Cao进他的血管Yin道里,等他再把我生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明天日出时候重新开始,又能变得好好的啦。
或者,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融化在他红色的身体里了。但这样他会疼哭的,我讨厌看他哭。
我想起来他从前为我哭的那些时候,心脏顿时抽紧。好痛啊,我烦透了,于是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
他被打蒙了,好像没适应我突如其来的暴力升级。
他把手背从我口中抢救出来,坐起来,按着新鲜的血印子,一双眼睛复杂地看着我。他在期待我的解释。
而我不理他,只当他不存在,一脚把他踹到一边,自顾自在大床上自慰,狠狠地揉着ru头。
我的ru晕很大,ru头也很长,是被很多人吸出来的。
他们觉得我的脸和我的sao浪不匹配,那至少得让身体配得上,这样,一脱衣服,每个买家都能看出来我nai大水多。
买家们没有底线地使用我的sao逼,但他们都比不上我自己。
有好几次,介绍人在电话里跟金主抱怨,说,不好意思,小铮又把自己玩尿了,再等半个钟吧。
我发病的时候喜欢当众脱衣服,介绍人眼疾手快,会带着保镖扑上来及时制止我。
再后来,我就被关在酒店里出不去了。
第一天没人理我,我在地板上把自己玩到虚脱,又在一阵尿sao气中醒来。
医生对我说,我的逼已经肿得不能再肿了,尿孔都被堵塞了。
他们就把我的手绑起来。显然,我的逼比我的人重要多了,那是金主的东西。
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就等他们出去的时候哭,大声地哭,喉咙在嘶叫,声音难听死了。
我知道,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但我必须等他们都出去了才哭,掩耳盗铃地崩溃着。
明明一丝不挂,只在这件事上仿佛还要点脸。
我的月亮是第五天来看我的。
听说这个消息,我想好好打扮一下,让他们给了我一件毛衣,上次我穿它的时候,样子柔软可爱且无害。
只是下身光着,那里太疼了,什么都不能穿。
门开了,小月亮进来得急,带来一阵尘土气息,他的马丁靴上夹了一小片枫叶,不知道赶了几百公里的飞机。
我缩在床边,手脚都绑着,像鬼一样对他笑。
月亮也对我笑,我不记得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我的脑子出了问题,是昨天,还是一年前?五年前我认不认识他呢?
他走过来抱抱我,蹭我的头发,说,铮铮好乖。
我大哭,与此同时失禁了,几天都排不出的尿ye一下子稀里哗啦全流出来。
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说,幸好幸好,尿出来就没事了。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知道该抱紧还是推开他,这里好脏啊,你不该抱着脏东西。
我好痛,那里好shi。
后来的一个月,我吃了好多药之后,就再也不会shi了。
我冷着脸玩自己,玩到手酸,但一点感觉都没有,ru头只是生理性地肿胀充血,下体干涩得像钢板。
月亮还是坐在床的一侧,背对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吧。
我靠过去,从背后抱着他,亲昵地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叫着他的名字。
秋秋,秋秋,跑吧,向前跑,别回头,
快丢下我,丢下我你就好了……不,不,别丢下我……我想亲亲你。
这是我极少数能说完整句子的时候,但表情和发言却截然相反,我对他露出了灿烂得不能再灿烂的甜笑。
正迎上他回头,这次秋秋并没有哭,但那个表情吓到了我。
他变得不一样了,我记忆里的他,小狗眼明亮亮,光点忽闪忽闪。
现在那点光消失了,整张脸可称枯槁。
啊,我的月亮死了。
我心里有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