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话音刚落,周围就传来整齐的惊叹声,原来在锦绣开始和程远青说话时,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于是才有现在的一幕。全都是最近几天,被锦绣“以理服人”说服的同窗,在锦绣不挥动拳头的时候,也非常配合锦绣的行动。
冯舒年:“锦绣,你知道的可真多!这些我爹都没给我讲过!不过锦绣你不对着我屁股踢,突然化身经学先生,我真的好不习惯啊!”
锦绣心说:你可长点儿心吧!这话要是放在冯老爷面前说,说不得就被打断腿了!
程远青也说:“锦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记得先生从没讲过这些吧!哪本书提到的?出处在哪儿?我好确认真假!”
旁边也有人说:“是啊是啊,锦绣你突然长篇大论,我们也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这真的很难确认啊!”
“这又不像打架,谁拳头硬谁就是对的!”
锦绣眼角一抽,举起白嫩嫩rou乎乎的小拳头放到眼前,像是拳头上沾了灰尘似的,轻轻吹了口气。
然后斜眼看周围几人:“要不你们重新考虑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一众人瞬间做鸟兽散,锦绣得了个清净。
周文才有机会和锦绣说话:“宝儿,明明你读了那么多书,知道那么多道理,为什么就是要用武力让人屈服呢?你不是说了!你要以理服人的吗?”
锦绣皱眉沉思:“可是我已经非常努力的和大家讲道理了啊!而且我自认为将能讲的道理都讲过了,加之我觉得自己态度已经十分温和,没什么大方向上的问题,就这,还想要我怎样?”
周文一噎。
心说你这以理服人,大概只有你自己会这么认为吧!
就连住同一个院子的程远青和冯舒年,都在锦绣入住的第二晚,亲身体会过锦绣的武力值后,再也不相信锦绣嘴里的“说服”“讲道理”了。
周文道:“那晚你直接将冯舒年随手扔上房顶的事儿,总该记得吧?那你还能想起当时看到那一幕的程远青与楚舟二人看你时眼里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一说这事儿锦绣就很烦躁,他风评被害,就要从那晚开始。
锦绣不得不再一次解释:“那天是冯舒年说地上有蛇,他这辈子就怕蛇了,他还说,要是有人能将他扔到房顶过夜就再好不过了!
我怕他是一时激动,说出不过脑子的话,还多问了他两遍,他非常确定且大声的告诉我,他就是想上屋顶保平安,我才大发好心将人扔到屋顶的!
我是做好人好事!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周文道:“我相信啊,冯舒年也相信,但后来听到动静进来查看情况的人不相信啊!你又不是没见,当时冯舒年在屋顶手舞足蹈的告诉底下的大家,说他是怎样被你一只手轻轻一甩,仍上屋顶的,大家当时看他的眼神,就想看二傻子似的!”
说到这里,锦绣更加愤愤不平:“最近几天,书院又有传言,说我之前是个傻子,还以为真的治好了,没想到疯的更彻底了,顺便还将冯舒年也给传染上疯病了!
我敢肯定,传这谣言的人,就在那晚来我们院子看热闹的人之中,甚至可以推断出,对方就是高年级的,实在恶心!”
这事儿周文也知道,其中还有一次差点儿跟高年级的人打起来,可惜最后没成功,因为高年级的人多势众,周文见势不妙,趁机偷袭了两人后,直接溜之大吉。
高年级的人吃了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于是,锦绣和周文入学不过半月,成功获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光荣称号!
此前,这称号的主人,一直都是冯舒年来着。
为此,冯舒年激动的甚至要请锦绣和周文在休沐日去镇上最好的酒楼吃饭,感谢锦绣和周文的衬托。
在锦绣和周文凶残之名的衬托下,他,冯舒年,温和善良的简直就是毫无攻击性的小白兔。冯舒年一度感觉自己在书院的人缘都好了不少,见面甚至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问好了。
对于锦绣说的事儿,周文也很头疼,小声和锦绣抱怨:“以前在二叔家的私塾,不管你怎样折腾,大家对我都还算的上客气,我和谁都能说上几句话,也能在中间稍作调和。
现在倒好,我直接成了你的帮凶,狗腿子,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关键是和咱们不对付的那几人吧,我自个儿对上他们,不是对手啊!
文的我不行,武的对方人多我容易吃亏!总不能让我一直都认怂吧?这也太没有排面儿了!”
锦绣哼哼:“最后这个才是重点吧?”
周文干咳一声:“少废话!你聪明,你给想个法子!”
锦绣摸着下巴做思考状:“这事儿说来也简单,咱们得从源头解决问题。首先,咱们得弄清楚对方为什么和咱们过不去,其次,才能对症下药,保证药到病除。”
周文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他们见到了那晚一幕,然后背后说人闲话,被当事人我听到了,然后我没有息事宁人,反而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