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很傻白甜的问:“师父,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楚师父的眼神:你哪里说的都不对!
楚师父的嘴:“没有,你说的很对,但师父现在还有些其他事亟待处理,没时间陪你联系,你找其他师兄弟练练手吧!乖!”
周文憨憨道:“没关系,师父,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都能等您!”
楚师父一噎,看周文的眼神更复杂了。
看着这一切的锦绣十分不厚道的笑了,笑声大的吸引了正在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锦绣摆摆手,慢悠悠的拍身上沾的尘土,不在意道:“你们慢慢儿聊,我去旁边歇口气儿!”
在锦绣转身瞬间,准确对上楚师父的视线,用口型送给对方两个字儿,楚师父见了,脸色果然更黑了。
于是锦绣更加满意的笑着离开。
周文看楚师父脸色突然变得不好,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道:“师父,您是累着了吗?脸色不太好看啊!”
楚师父心道:我是被那小兔崽子气着了。什么叫我“活该”?
楚师父嘴上道:“没有!我很好!”
等周文心满意足的揉着肩膀从楚师父的院子出来时,锦绣已经对刚才围观他和楚师父对打的师兄弟们进行了长达半个时辰的Jing准打击。
保证一个不落,同时不冤枉一个好人。
锦绣不冤枉一个好人的结果就是,前院儿所有会喘气儿的人,除了洗衣做饭的婆子,全部都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倒在地上躺尸,没人能自己爬起来。
或许有能爬起来的,但是爬起来做什么呢?被元锦绣揍吗?
那宁可选择继续躺尸。
周文看到院子里躺了一地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只十分不明白的问了一句:“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干嘛还要挑衅?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也不知道在问谁。
锦绣拍拍手,摸摸肚子:“饿了,阿文哥,我们赶快回家吧,今儿早上寿管家还说,中午让厨娘做我最喜欢的甜糕和排骨呢!”
周文如愿被楚师父揍了,虽然胳膊腿儿,肩膀腰,哪哪儿都不舒服,但心情十分好,闻言痛快的答应下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两人走出院子,躺在地上哼唧的人,瞬间打了鸡血似的爬起来,骂骂咧咧之声不绝于耳。
“锦绣这小兔崽子真他娘的打啊!幸好最近出手比先前有分寸,没以前那么疼了!否则一拳下来,我这胳膊得废了!”
“你说周文这小子到底心里有没有数?还问我们有没有自知之明?要我看,这里最没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他了!他练武的资质,连做饭的厨娘都比他强,偏他自己觉得能练成绝世大侠!你说这不是逗呢吗?”
“嗨!别说了,没看师父被那小子缠的都没脾气了吗?咱师父都拿他没办法,咱们除了说几句还能怎样?”
“哎,不是说小锦绣去书院读书了吗?我听人说,读书就没时间练武了!可我感觉锦绣分明比上次进步了啊!你们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咋回事?要锦绣自己说,当然是他元锦绣既有天分人又勤奋,简直秒杀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
不过这话锦绣没机会告诉别人了,在回家的马车上,锦绣告诉周文:“我让寿管家找人帮我做了几个柔软舒适的枕头,从今往后,软枕不仅要放在我的寝室,书房,我还要带到书院去!高床软枕,就是我今后要过的日子!”
对于一个从没体验过软枕的人来说,对软枕的渴望几乎为零,甚至还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适应现如今优美漂亮的瓷枕?
这就像是对一个从没见过皇帝的人说,皇帝过的日子是多么奢侈无度,这人都无法想象,最多觉得大家都是地里刨食的,皇帝顶多用金锄头刨而已。
金锄头周文对此发出来自灵魂的疑问:“宝儿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与众不同的想法?”
锦绣决定暂时不回答周文这个愚蠢的提问,等周文彻底感受一下皇帝的金锄头的威力,大家再坐下来谈谈金锄头刨地到底好不好。
但等两人到家吃了午饭,锦绣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寿管家的人影儿,就连元老爷,锦绣问了好几人,都没问出具体行踪。
周文觉得很纳闷儿:“要不我们去后院问问姑姑吧!”
没想到两人到了元夫人院儿里,发现这里热闹的不像样子。
分明是元夫人午睡的时间,但远远地站在院子里,就听见屋子传来各种说话声音好像还在争夺什么东西,仔细一听,声音还挺熟悉,不就是自己的姨娘和几位姐姐嘛!
锦绣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何事,结果院子连个守门的仆妇都没有。
两人面面相觑,只能相协一起走进屋子。
“嗨!姐姐你这个里面装荞麦壳儿确实很舒适,但我想着给里面加一个香囊,香囊里放些干花,诸如田菊,薄荷之类,技能清新空气,还有助于安眠,味道我也喜欢!”
“妹妹你这个面子上绣的喜鹊登门看起来真Jing致,缝成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