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生的清丽动人,圆圆的眼睛透着纯净,偏又在眼尾处微微上挑,于纯净中平增了几分媚色。
她没有正面回答宁天麟,而是笑着反问他:四殿下可是将治病当成欢好了?
当初言小姐受的伤她花了三个多月才养好,伤好了后,她便每隔两三日来为宁天麟施针一次,施针的最佳时机自然是在宁天麟情欲最强之时。
起初,他们二人做这男女交合之事时还会十分拘谨,彼此都像在例行公办,可这毕竟是床笫间的亲密事,日久天长的做下来,难免会生出些别的感觉。
他们从最开始因着催情香的功效而交合,再到功效散去后仍要忍不住多做一次,渐渐的,已然和正常的男女亲热无甚差别了。
宁天麟听了她这话唇角轻勾,阿漓所言极是,欢好与治病自是大不相同的。
他抬手抽开言清漓腰后的系带,烟色肚兜翩然滑落,那里面包裹着的绵绵ru儿登时弹跳而出,细腻的宛如高山白雪,山峰上还缀着两点娇嫩粉樱。
宁天麟眸色深沉,他以掌抚上雪峰,用指腹捻樱揉搓,再埋头用唇舌将那被催熟的樱桃卷入口中,用齿关轻咬。
言清漓忍不住仰起头,她紧抱着宁天麟的脖颈,将绵ru按向他,蹭着他的脸,试图缓解胸前的酥痒。
nai尖被男子用力的舔着、吸着,言清漓不仅没觉得那酥痒被缓解,反而花xue里也跟着痒的厉害起来。
硕大的阳物紧塞在下面一动不动,都快将她整个人烫化了,她开始慢慢前后摇动腰肢,用那又粗又烫的物件去蹭xue儿里的痒。
随着她的摇动,下身的阳物于花xue内抽进抽出,带出更多的酥麻,还搅出肆虐花水,将那根大rou棒裹的亮晶晶的。
水儿越多,那rou棒抽送起来便越顺畅,抽送的越顺畅,水儿就搅出的越多,如此循环往复,最后那花水如决堤一般,将两人交合之处弄的江河泛滥,黏糊糊、shi腻腻的。
阿漓,你里面好shi。
nai儿被宁天麟吸的又涨又软,不断抽送在下身的rou棒每次都仿佛要破穿她的身体,言清漓忍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她按着宁天麟的肩膀让身子起落的更为剧烈,rou棒次次都重重戳进她的身体,发出噗噗声响,溅出晶亮汁ye。
在行欢时言清漓极少放声大叫,也极少说些暧昧的话语,最多是在被cao的太重时才会忍不住轻哼几声。
嗯嗯哈
听着身上的女子开始动情呻yin,宁天麟方才觉得心满意足。他认认真真的逗弄着面前的浑圆,大口含住雪峰,将那白花花、泛着清浅药香的白雪都舔砥成了一片雪水,同时双手牢牢托着女子的tun,助她上下起落的更容易些。
轻一点痛入的有些深
言清漓嘴里喊着痛,可她身下的花水却流的更厉害了,顺着宁天麟的大腿流到床塌上,洇shi了身下的床褥。
宁天麟于她锁骨处印下一个浅吻,阿漓既不喜欢这样深,又为何要流出这样多的水?
他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将言清漓一次次高高抬起,再一次次重重放下。
花rou中的rou棒顶入的极深,下下都顶到了幽湖源头,顶的言清漓花心儿又酸又痛,受不住的又淋出了大滩大滩的汁水,播撒雨露般的浇在了那横冲直撞的阳物之上。
她整个人如飘上天一般,酥酥然的头晕目眩,连要为宁天麟行针都忘了。
啊啊嗯啊她微张开的粉唇,忍不住呻yin几声后又突然咬住唇抑制回去。
宁天麟又是眸光一黯,箍着她的身子加快了抽插,言清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了,咬着的唇松开,轻轻浅浅的呻yin不断从口中溢出。
四殿下阿漓快不行啊嗯
花rou剧烈收缩,言清漓猛的低下头咬住了宁天麟的肩膀,身体拼命颤抖起来。
她泄了。
宁天麟被花rou中的强烈痉挛缴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在言清漓咬住他肩膀时rou棒也紧跟着一阵跳动,忍不住冲破了Jing关。
良久,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平复。
宁天麟并没有如言清漓那般失了力气似的浑身瘫软,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摸起她的黑发,动作轻柔的像是在为一只娇软小宠顺毛。
阿漓,可还觉得开心?
言清漓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无力的点点头。
那如此,可算是行欢好之事了?
言清漓无奈,原来他还在计较这事儿,怪不得刚刚将她弄的差点要丢了魂儿。
她又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宁天麟唇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他侧过头一下轻、一下浅的吻着女子的耳垂,待看到她喘息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滞。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宁天麟眸光暗淡下来,曾经情动之时他也曾想去吻她,可每每她总会状作不经意的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