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都已感受过两次这紧致的xuerou了,今日再重来,还依然如第一回那般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的泄出Jing水,他停了片刻没敢动,才将那上头的Jing意给压了回去。
言清漓跪趴在床上,tun儿高高翘起,xue内突然被cao入这么一根大家伙,将她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她当即就酥软的不行,手指紧紧攥着床褥,又开始发出细细呻yin,埋怨言琛:呜都说累了
她的确累了,为陆眉与她的婚事思虑了半宿,现在又要做这事,早知刚刚就不逗言琛了。
这般不经挑逗。
身下的人儿小小一个,细胳膊细腿细腰,偏胸ru与tunrou丰满浑圆,尤其是这种后入的姿势,tun儿高高翘起,犹如一颗雪白的蜜桃,亟待人探索内里的甜美。
言琛哪里忍得住?
他这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此时终于将她压在身下,只恨不得将人掰开揉碎,尽管他知道他又一次忍不住做下错事,但还是没打算放过身下的人儿:乖,累了你就睡。
这种事,做一回是错,做两回是错,一直做也是错,总之已经错了,就无法回头。
言琛看着自己的rou棒深埋在言清漓的身体里,再也忍不住的扣起她的tunrou快速抽送起来。
言清漓没想到言琛一上来就这么猛烈,她慌忙趴进被褥中掩住溢出唇边的惊呼。
睡?有他在这里她能睡的着吗?
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不住的向前,两颗ru儿也跟着剧烈晃荡,像是要飞出身体,言清漓连忙用手臂挡住。
言琛见状,干脆拽着言清漓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两颗沉甸甸的ru儿扣在一起,尽情的揉捏,下身挺腰送胯不停,健硕的腰肌绷的紧紧的,rou棒于蜜桃中间急速抽插,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囊袋一次次拍在少女幼嫩的xue儿上,将那幼嫩的xue儿与白皙的腿根都拍红了一片。
言琛着实是cao弄得太狠了些,比昨日还狠。
因着宁天麟的腿疾,言清漓这一年都未曾有过这般激烈的欢合,她在言琛这里根本没有一点反抗或主动的机会,整个人被撞得花枝乱颤,嘴唇都咬破了也控制不住那细细密密的娇yin。
啊啊啊啊嗯呜呜啊
言琛一语不发,盯着言清漓细嫩的后脖颈,忽地就吻了上去,他想起在容阳时,那扮作少年的少女一低头就会露出这雪白颈儿,那时他便被这颈子所吸引,十分疑惑为何一个少年会有这般细腻的肌肤,这般纤细的颈儿。
言清漓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全凭着身后的言琛提着她,才能不倒在床上,她一只手被言琛握着,手腕被攥的生疼。后颈被他啃着,口ye糊了一脖子,凉飕飕的,胸前的两只ru儿也逃不过,被他揉的满是指印,小xue还被cao的酸胀发麻,汁水早已将二人的交合之处打的黏糊糊一片,再被rou棒捣成了白沫。
言清漓又一次泄身后,言琛将她翻了个面,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又cao入了进去。
昨日言琛并未完全脱下衣袍,言清漓此时才看清他的身体。
言琛的身体平日穿着衣裳时看不出来什么,只会让人觉得他挺拔高大,但此时光裸着身子,那一身紧实的肌理便展露无疑。
他腰腹和手臂有一些伤疤,不多,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想必是当年他初到西川被九夷国的人围困在山谷那一战造成的。
除此之外,他的身子哪哪都是硬邦邦的,
若她早知道他身子这般硬,当初在容阳时就说什么也不会往他胸前撞了。
言琛还不清楚身下的小人儿正在嫌他太硬,他还在心中忍不住感叹她的软。
言清漓的个头在盛京女子中不算高也不算矮,算是正常,但被他压在身下居然整个人都能被他拢住,且她浑身都是娇娇软软的,仿佛是易碎的瓷器。
言琛不敢太用力压住她,生怕言清漓这幅小身体承受不住他的猛烈cao弄,太用力了会碎。
可就是这样一副纤弱的身体,却能勇敢的站在满城的病患之中,不顾染上疫症的危险,亲自为每一个病患诊脉喂药。
明明那么弱,却又好像很强。
身下的少女被cao弄的眼光迷离,脸色chao红,微张开小嘴不断发出软软呻yin。
言琛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他将舌探入她口中,扫荡着她唇腔的软壁,下身不停的连续抽插,直将那脆弱少女插的频频打他的胸口。
言清漓已经被cao出来了满眼泪花,她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cao晕了,她竟还天真的以为言琛在这方面的能力不如她,只能说刚开荤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言清漓恍惚的忆起了前世,似乎裴澈第一次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也很是上瘾,只是那时他们二人是私情,没有太多机会独处,就算独处了也没那么多时辰供他们亲密,以至于她竟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单方面碾了压,小xue都快被捣烂了。
言清漓也不管脸面了,开口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