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许久未与宁天麟亲近过了,此时嗅着他身上的淡雅松香,又被他亲吻的酥酥痒痒,脑中顿时涌现出他们二人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
可此地确实不太合适做那些缠绵之事,这里是公主府,又露天席地,虽四周有围墙遮挡,但今日公主府里人多眼雑,难保不会有人前来此处闲逛,撞见他们。
可宁天麟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吻愈发密集,从言清漓的唇畔一路落到耳边,又滑上脖颈。
我知道,无妨,吉福就在外头守着阿漓,我真的很想你。
宁天麟只是这般吻着言清漓,呼吸就已经开始浑重起来,灼热的气息落在言清漓的颈弯,烫的她浑身绵软。
他太久未碰过她了,比起她从越州前往容阳那段日子还久,自他们相识以来,他还从未间隔那么久不碰她。
宁天麟站起身,抱着怀中人儿抵上四角亭其中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撩开她的裙摆,向软糯的花芯探去。
比起从前的一贯温柔,以及每每都要问上的一句阿漓,可以吗?,这次宁天麟的动作反倒有一丝急迫。
言清漓的衣裙底下只着了件遮羞的小衣,此刻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高抬起,花唇便自然而然的大张开来。
眼前男子面容清润如仙,可探入她裙下的手却有些下流,他手指滑进了她的花缝之中,肆意玩弄起了她的小小rouxue。
阿漓,你好shi。
宁天麟轻轻一笑,话语是极尽的温柔,可那手指却风卷残云般的在言清漓身下来回抽插搅弄,将xue儿里面的软rou抠弄的阵阵收缩,涌出大量花ye,而后他竟还抽出拉着银丝的手指,在言清漓眼前让她看。
言清漓有些遭不住这样情动的宁天麟,双腿痊愈的他根本不再像从前一样可以任她主导情事,她就像一只作恶了许久的小兽,终于有一天被苏醒的猎人揪住尾巴肆意逗弄。
她软软的攀在宁天麟身上,又被他用手指再一次插的止不住呻yin。
言清漓十分害怕围墙外有人走过会听到她的声音,便死死的咬着唇,一边提心吊胆,一边被宁天麟用手指插的yInye横流,顺着站立的那条腿一路往下淌。
竟让她生出一种偷情的快感。
言清漓仰头瞧着宁天麟,第一次发现宁天麟竟也这般高大,站在她面前,能将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
若是在房中就好了,她倒是想与腿疾痊愈后的宁天麟享受一回从前未体会过的鱼水之欢。
只是此刻不行,她还在公主府。
言清漓面容chao红,眼尾红润的上挑,情动不已的道:四殿下莫要用手了用你下面、用下面的
言清漓想要速战速决,稍后她与宁天麟都需要前往湖心岛,不能在此耽搁太久。
宁天麟也是头一遭听言清漓这般急迫的求他进来,他当即情欲上涌,染红了双眸,将手指从言清漓身体中抽出,迅速用粗硕坚硬的rou刃所取代。
宁天麟cao入的很急,他那处本就又粗又长,言清漓顿时被插的腿脚一软,当即就泄了身子,花汁汹涌澎湃的浇在甬道内的Yin头之上,rouxue绞的宁天麟差点也跟着泄了Jing关。
阿漓,别怕,你放松些,周围无人。
xue儿太紧,宁天麟寸步难行,只能慢慢安抚浑身发抖的人儿。
久违的进入言清漓的身体后,先前那些日子总是飘忽不定的心绪忽地就落到了实地上,让宁天麟感觉到了踏实。
她是他的情欲,是他的媚药,也是他的人。
微风拂面,处处都飘满花香,言清漓在适应了下身的粗物之后,紧紧攥着宁天麟的手臂,抬起头向他娇媚一笑:四殿下,我腿酸,你抱着我好吗?
宁天麟强忍下与言清漓唇舌交缠的冲动,只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却并未如她所愿将她抱起,而是就这么提着她一条腿,开始狠狠cao弄起来。
言琛今日是下朝后从宫中直接赶到公主府的,并未与言清漓同行,他在湖心岛等了许久也不见言清漓人,后从孟氏口中得知言清漓自己去逛了园子。
言琛怕她在偌大的公主府里迷了路,便起身准备去找人。
之恒!
二皇子宁天文忽地出现在言琛身旁,他身后还跟着一身碧色绫罗的朱妙琳。
言琛是朝中权臣,又是昌惠帝亲定给二皇子一派的重要势力,宁天文一直都对言琛礼待有加,但前几日他却忽然得知了言琛去找过昌惠帝,要与朱妙琳退婚。
宁天文这才开始心急,若言琛与朱妙琳退了婚,还如何站在他这一方?若他没有一个能与武英侯府睥睨对立的武将支持,又如何与三皇子宁天弘争斗?
宁天文认为事情出在朱妙琳身上,他以为是这两人私下发生了什麽争吵,导致言琛想要退婚。
结果宁天文向朱妙琳一询问,方才得知朱妙琳去过言府多次,竟一次也未能与言琛攀谈上,他们二人依旧毫不相熟。